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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主很小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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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兰在中世纪时被写为Mailand,它来自于凯尔特语的Mid-lan,意为“平原中心”。

北靠阿尔卑斯山、南邻波河的米兰,正是处于欧洲最富饶、土地最肥沃的波河平原的中心。

在当今世界,米兰是地位仅此于罗马教廷的天主教的重镇地,也是拥有教堂最多的城市之一。

潘茜越来越怀疑她那位便宜舅舅斐迪南二世的用心,把天主教经营几个世纪的重镇划给吸血鬼暴君作封地,明显是不怀好意啊!

哪怕现在罗马教廷的权利远远没有中世纪高、大,但欧洲诸国的国王对日渐腐败和堕落的罗马教廷,对那些借着神名玩弄权势的枢机主教可以说是深恶痛绝。

便宜舅舅一上位就因为支持天主教,压制新教,从而引发三十年信仰之战,难不成他真的是什么狂热虔诚的天主教徒吗?

说到底,宗教对于权力拥有者来说是一种政治手段。就像武则天兴佛教只是为了颠覆李唐皇朝的神圣性,制造武周篡唐的合理性。

马上就是圣诞节了,在潘茜和凯厄斯入主红堡的三个多月里,硬是一次也没有到任何一座大教堂参加弥撒。

当所有人都在传新任大公是异教徒时,博罗梅奥大主教几次传信,希望他们能出席一次弥撒澄清流言,顺应民意。

“异教徒”,这可是个非常非常非常严重的指控罪名!

英国的血腥玛丽女王曾经用“异教徒”的罪名将还是公主伊丽莎白一世下狱,好像还有一个国王也曾因此被赶下王位。

不想潘茜很是干脆对上门打探消息的皮夏德子爵夫人瓦莱里亚承认了。

“红堡不过圣诞节,如果你想打听的是这个。沃尔图里家族是古希腊遗民,几千年来依然信奉希腊诸神。”潘茜说得漫不经心,反观皮夏德子爵夫人却像是听到什么惊天秘密似的吓得脸都白了。

这位最近和潘茜玩得不错的年轻夫人算是潘茜的远亲,她的外婆出身梅第奇旁系。

瓦莱里亚委婉的劝说,潘茜耐着性子听了几句便道: “别害怕,表亲,我的神明会替我们惩罚那些多嘴的老鼠。”

当天晚上,米兰地震了。

震感并不强烈,只是持续的时间较久。足够惊醒无数熟睡中的米兰民众,尖叫着跑出家门,衣衫单薄的站在寒冷冬夜的空地里瑟瑟发抖。

所幸的是,地震没有造成人员伤亡。

曾经在公众场合Diss凯厄斯是异教徒的几个家族所居住的房屋都因为地震出现大量严重的裂痕,只是尚且没有人注意到这种“巧合”罢了。

另一出民众所不知道的“巧合”则被教会悄悄隐瞒:米兰所有教堂正殿受人礼拜的十字架都在地震中倒下,无一例外。

第二天夜晚,米兰迎来一场罕见的狂风暴雨,电闪雷鸣再次将米兰民众从睡梦中吵醒。

有不少民众眼看着一簇簇雷电就像长着眼睛的火龙一样,专门挑着那几个家族的花园降落,烟火炸开似的一阵火光乱窜、噼啪巨响,花园里的花木雕像全都被劈烧坏烧焦,连同房子的窗户玻璃和屋顶瓦砾一起震碎,哗啦啦坠落。

令人感觉又庆幸又诡异的是,这夜仍是没有一例伤亡。

皮夏德子爵夫人忍不住了,将潘茜的那句关于“神罚”的话告诉了她的丈夫。

第三天夜晚,明明还不到下雪时候的米兰,却罕见得飘起了鹅毛般大小的初雪,整个米兰城一夜之间被半臂高的积雪覆盖。

接连遭受两次天灾的那几个家族,其领地里的牛羊等家畜几乎全部冻死,损失惨重。

第四天夜晚,米兰城内的各处教堂,不敢待在家中的民众们被牧师聚集在正殿礼堂一起祷告,战战兢兢的等待异常天气降临。

此时,米兰偏远街道的小教堂,面目慈善的牧师正在安抚惶恐不安的信徒们。

“啊——”牧师的额头骤然感到一阵烧灼般的剧痛。

“天啊神父?”

“神父?您怎么了?”

“没事了,突然一阵头疼,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剧痛来得快去得也快,当牧师放下捂着额头的手。

众目睽睽之下,牧师方才还光洁的额头正中竟然多出了“恋、童、癖”的字眼,猩红色的,像是烙印般浮现在牧师额头的皮肤上。

小教堂顿时被信徒们惊恐的尖叫所淹没。

而这夜米兰城的上空,却是风平浪静。

几个小时后,七名蒙着头的神职人员被天主教的侍卫押送到了米兰主座教堂。

博罗梅奥大主教一个一个仔细的看过这七名神职人员额头上凭空出现的烙印:“上帝啊,是七宗罪……”

“恋、童、癖”——伤害过不少唱诗班儿童的牧师。这是七宗罪之色域“色|欲”。

“赌徒”——有赌瘾的牧师。沉迷享乐,这是七宗罪之“暴食”。

“贪污”——贪污修道院公款的老修女。这是七宗罪之“贪婪”。

“懦夫”——对他人罪行视而不见导致人命的牧师。怯懦,毫无责任感,这是七宗罪之“懒惰”。

“暴怒”——歧视妇女的僧人。歧视,产生无理的愤怒,为此害人,这是七宗罪之“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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