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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生前从事文字记录性工作，或者……学生？”

“大学生被拐卖到农村成了别人家的妻子，在偏僻的小村庄事情都是很常见的……可是她们并未做错什么，却被老天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秦淡蹲下身子，抚上死者的脸庞，语气听出任何情绪，最后她动作很轻地将妇女瞪大的双眼阖上。

“……”

“你在这做什么？”

男法医见芦苇丛走来一个可疑的中年男人，男人先是第一眼看见躺在地上的女性尸体，眼神中闪过一丝错愕，听见男法医询问，看见周围都是警察立刻慌了神，撒丫子拔腿就跑。

“……”

“站住！”男法医当即拔腿就跟上。秦淡和刘迟照也被这动静吸引了注意力，当即转头看去，只见两人一前一后你追我赶，中年男人也不知怎么想的踌躇一刻然后果断跑进洞穴里。秦淡看见中年男人的面容，当即跟上去，刘迟照吩咐警员保护现场，跟着赶紧跑去。

此刻光线都很暗，更别说洞穴内了，男法医突然有些后悔，他太冲动了，完全不熟悉洞穴内部容易出事，况且原本计划找到嫌疑人后派一部分警员来此搜查，没想到他一个法医反而先进来了。

暴雨之后的洞穴流水很急，但过了很久现在流水很少，站在洞穴内也不会浸湿鞋。刚开始他猛追猛赶跑得很快，而现在由于看不清他只能慢慢走，避免偷袭，或者突然摔倒。

便携式手电筒光束将前方道路照亮，洞穴前方出现岔路，这可不好办了。

中年男人忽然出现，颤颤巍巍举起双手，似乎吓怕了说话声音也是颤抖的，“我投降……”

男法医松了一口气，将手电筒灯光转向他身上，神情严肃，“你站住别动。”他拿出白大褂外衣口袋里的手铐，公事公办走上前，“姓名？”

“李富贵。”

也许太过高兴走路都飘了，男法医听见姓名，猛地一脚踩在水坑，没注意脚下，哐当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说话还不忘表示惊讶，“你叫什么？！”

“李富贵。”

秦淡和刘迟照二人赶来正好看见这一幕，刘迟照秉持着自身教养没有笑出来，刘迟照上前扶起男法医，将手铐递给秦淡，秦淡抓起手铐熟练抓着李富贵利落地将手铐拷上。

男法医站好，摸了摸湿透的裤子，好巧不巧刚好在臀部，一瞬间他无地自容，不等李富贵回答开始自顾自抱怨，“这要是被林时看到不得笑话我一整年。”

秦淡看了一眼刘迟照，刘迟照似乎感受到她心中的疑惑，回答：“林时就是给你做笔录的那位小姐，也是110接待你的那位。”

秦淡颔首。

刘迟照拍拍男法医的肩膀，故作老成与他回忆过去，“你还记不记得你当年第一次出任务，抓一群盗墓贼，当时墓主尸体忽然爆开，然后你那半个月都‘芳香四溢’的。”

死去的记忆突然开始攻击男法医。他一辈子都忘不了那段日子，身上全是肉类腐败，有时小区的野猫野狗还会循着味每天在他家窗外叫唤有几次甚至被追，最后还是用土方法泡了半个月才去掉，那次可足足被林时笑了一年。

“再见吧朋友。”

刘迟照闷声笑了好一会，直至目光对上秦淡，她眼中含着不清不楚的情绪，似是惊讶，似是释然。

刘迟照不再笑。

秦淡别开目光，看着被自己押着的李富贵，淡声审问，“你和那位死者小姐什么关系？为什么来这里？为什么跑？”

男法医显然没有发现气氛的不对劲，弯腰捡起水坑中的塑封袋，难怪他下脚时脚上触感奇奇怪怪的，原来是这东西。他弯腰拾起塑封袋，塑封袋上面还有水泥看不清里面是什么，感觉还挺有分量的。

刘迟照上前与秦淡交换位置，押着李富贵，李富贵没有任何反抗，老实交代，“她是我媳妇，今年应该二十二，四年前被拐来我们村子让后我卖下她让她当我媳妇，她好像是个孤儿，没人爱，我刚……一直挺喜欢她的，对她也好，她就死心塌地说要跟着我一辈子，后来我们因为柴米油盐闹了矛盾，她找了外遇……”李富贵忽然抽搐，声音颤抖说话带着害怕的哭腔，“我发现了……失手……打死了她……”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李富贵忽然失控，好在刘迟照反应快及时抓住李富贵没让他向前扑。

秦淡弯腰，看着捂着脸哭泣的李富贵，温声道：“每个人都有犯错的时候。”

李富贵脸上刻下一条条深深的泪印，胡乱擦着流出的鼻涕，疯癫道：“是的，是的，小姐我没想杀她，求你放过我，都是她的错，都是她的错，我说的都是真的。”

“……”

洞穴内一阵死寂，刘迟照双手不自觉想收回，洞穴内气压低到极点，男法医不敢直视，李富贵突然有些踹不过气，抬头一看，秦淡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目光深沉，没有一丝笑意。

啪——

巴掌声打破这死寂，李富贵一张老脸被扇得扭曲，要不是背后有人抓着估计整个人也是直接下跪，霎时间他感觉自己脖子脱臼了。

“你撒谎。”

这一巴掌来得突然，李富贵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