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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玉与情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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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在汉字中是上其下土,其在这里的发音类似“凶器”,剑柄是我用雪灰土捏成的,合起来刚好是一个【基】字。

不过粼君想在前面加一个挽,所以就成了【挽基】,确实【挽基】比【基剑】听起来是好很多……

……至于雪灰土,它的形成方式很奇特,只在阿卡索斯死火山产生,这里终年覆雪,用特别的火将雪燃尽后的灰就是雪灰土……

兄于892年夏

两人离开酒馆后,就赶往熙纶神殿,梦比利会在那里补充神力。

熙纶会在重要的城市设立几座神殿,这里建有西内亚宫,神殿自然会密集一点。

离他们最近的神殿很快就到了,它修建在一座气势恢宏的广场中央,熙纶内阁等要司部门通常也建在神殿附近,比如这座神殿的邻居就是交通司和婚姻司。

走出广场,人声鼎沸也就渐渐远去,神殿附近永远是庄严而肃穆的。

神殿的代目官——相当于门卫,核实了梦比利的神使身份,而诰在熙纶没有记录。

“他是我的朋友,”梦比利说,“我是一级神使,有权带领客人拜谒神像。”

神使也分五等,最上是特级神使,往下分别是一级到四级。

一级神使也不过数百位,代目官却没见过如他这般朴素的。

但良好的职业素养让她依旧保持得体的笑容,直到看见梦比利的名字。

难怪呢,她想。

神殿之中,神职人员无不沉默而专注地各司其职,他们即便是行走都悄无声息,生怕惊扰了威严悲悯的神像。

两人走到一个房间,这个房间有数十米高,穹顶涂绘了复杂的熙纶神纹,神使视力异于常人,诰也能隐隐看见顶层的六个王座。

“神使接受氏神神力需要一些礼仪上的准备,你不是熙纶神使,也就只能走到这里了,”梦比利在这里和诰分开,“我很快就会回来。”

诰点点头,安静地坐在底层的椅子上,身边是虔诚祈祷的普通熙纶人。

那幅神纹恢弘而迷离,绘有祀火、森林与经纶,神纹如同一本加密的书,包含了这一氏名的所有权能与术法。

六王座,应当就代表了熙纶的六位氏神,神使们会向自己效忠的氏神祈求代行神纹的权力。

但是,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熙纶只有五位氏神才对,为什么会有六个位置呢。

反正无事可做,诰便独自观赏壁画,漫无目的地走到某个地方,看见了熙纶氏神的合照。

氏神的外貌显著区别于人类,他们在短暂的童年过后,在漫长的余生都将维持着青春。

氏主熙纶栩非常严肃,他坐在正中的王座上,与他同享王座的是他的弟弟古罗萨亲王熙纶椎。

索契宫的大王子熙纶菁与西内亚宫的二王子熙纶蓝面貌很相似,都是金蓝色的头发,只是前者留着短发,后者的长发在发尾固化成麦穗状,盘在肩头,笑得非常温柔。

他们都是氏主的孩子,站在氏主的身后。

而古罗萨亲王的身侧,站着他的小王子熙纶茱,他看起来年纪确实很小,初脱稚气,似乎因为谁惹了他不高兴还压着嘴角,发色却偏红,与他的父亲和伯父格格不入。

诰看着这幅全家福,不免有些惆怅。

他从生下来就被藏进暗室中,覃周的氏神玉牒没有他的名字,宫廷壁画中不会有他的身影,但母后尚且清醒时,会拉着几个孩子偷偷请画师为他们画画。

所有人都是笑着的,就连忧郁的大姐也会抱起才及膝的诰,在地毯上转圈。

父王与母后会和画师讨论取景和光照。

哥哥会给二姐变烟花玩,那也是诰为数不多能见到这位长年卧病的姐姐的场景。

诰是覃周诰,是覃周的女氏神、紫茯苓的玉主,但她参与的合影,也不过两张而已。

直到今日从躲藏的森林中离开,她也仍然要以男装行动,仍然要扮作人类。

覃周诰兀自沉浸在回忆中,感觉有人轻轻拍了她的肩。

她猜到是谁——梦比利看向她背后的氏神合照,不自在地轻咳两声。

两人悄悄离开大堂,走到过道里,梦比利问:“你一直在看那幅画?”

意识到自己确实在它面前发了许久的呆,覃周诰也有些不好意思:“我对神学研究不多,那幅画难得我看得懂。”

“哦……”梦比利闷闷地说。

覃周诰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低落下来,只当是他累了:“不过,我记得熙纶的氏神只有五位,画上也只有五位成员,为什么供奉的神座会有六座呢。”

“第六座的主人两百年前就已经去世了,她是氏主的姑姑,也是最后一任熙纶玉主。”

玉主,就是女氏神,因为她们的特殊与数量稀少,有了这样的称呼。

只有玉主才能生下玉主,最后一任熙纶玉主没有生下女儿,因此熙纶就不会再有玉主了。

当然,如果熙纶实在想要玉主,可以去掠夺其他氏国的玉主,在所有男性氏神死后,玉主可以被【夺氏】。

不过只是如果,凭熙纶战五渣的神纹特性,自己的玉主不被别人抢就不错了。

玉主是极其、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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