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姜···(2 / 2)
考,她不相信,明明校花是她。
邵悦忍不住问他:“你不去考试,至少跟老师请个假再走,那天,你去干嘛了?他们都说你跟那个艺校的姜雪茶·······”
谢渊心里本就烦的不行,将烟狠狠按灭在烟灰缸里,手指被高温灼伤。“闭嘴。别跟我提那个名字。”
邵悦心里忽然有了一个不好的念头。谢渊,是不是喜欢她?
邵悦不相信,那个姜雪茶又残又丑,还在艺校上学,谢渊没必要为了她放弃自己的前途。
这几天到底怎么了?谢渊宁愿为了姜雪茶弃考,就连自己的哥哥,邵修,也因为姜雪茶的事在家里发脾气。
那个女人真是个祸水,连一具健康的身体都没有,却那么能勾引男人。
邵悦心里嫉妒得不行,语气也渐渐刻薄起来:“谢渊,姜雪茶的母亲是未婚先孕,还没大学毕业就生下了她,到现在都不知道亲生父亲是谁,大家都说她其实是私生女。”
谢渊抬头,漆黑的眼睛微眯,“你还知道什么,继续说。”
邵悦终于得了正眼,一股脑将自己知道的事都说了出来:“我听说她妈妈以前就是跳舞的,刚上大学就跟一个有钱的男人在一起,结果人家有正牌女朋友,没毕业就把程棠甩了,程棠为了生下那个男人的孩子,宁愿退学去一个陌生的城市打工养女儿。”
谢渊重新点了根烟,眼睛盯着她,面无表情道:“你对我说这些什么意思?”
邵悦咬了咬牙,大着胆子靠过去,“谢渊,我喜欢你,不想看你因为这样的女人误入歧途,人们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程棠自己都这样,能教出那种女儿也不奇怪。”
谢渊单手撑着下巴,扯唇冷笑:“喜欢我什么?喜欢我穷,还是喜欢我旷课违规不去考试?”
邵悦被他看得心怦怦跳,面上却愈加矜持,“我欣赏你的才华。”
“别他妈装了。”谢渊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两下,“你脖子上那项链,是我爸买来送给情人的,你不戴得挺欢。”
邵悦脸色很不好看,她以为,她以为这是谢渊买给她的。
“给我。”谢渊伸手,“你不怕跟我这种上梁不正的人在一起,会误入歧途吗?”
邵悦往后退了一步,“谢渊,我不是这个意思。”
“一边装模作样一边说别人坏话,我很想知道,你家的梁是正的还是歪的,能教出你这种奇葩。”
台球室的门嘭一声被推开,撞到墙上又弹回来。
陈恺看见邵悦哭着离开的背影,摸不着头脑。
这是咋了?
谢渊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串项链差点砸他脸上,“拿去卖了。”
陈恺差点没接住,低头一看,更疑惑了,“这不你送邵悦那项链吗?怎么又退回来了?”
谢渊冷冷开口,“她也配。”
陈恺不敢多问,乖乖听话找个时间卖了。
他忍不住问谢渊:“渊哥,那你还去学校吗?”
“不去。”
“那你还要去艺体找姜雪茶吗?”
“······闭上你的嘴。”
“······”
没说,那就是去咯。
*
在医院呆了两星期,终于到了出院这一天。
尚佳专门请假来接她,一路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你住院后,那个邵修还来班里找过你,明明就是因为他你才淋雨的,真是个渣男。”
姜雪茶笑笑没说话。
“听说邵修还跟温念吵架了,好几天没去找她。”
“吵架?为什么呀?”
“还能为什么,人家不愿意跟他在一起呗,不过要我说,那个温念也不是什么好人,真不喜欢邵修早说清楚不就完事了吗,非要一幅我知道你喜欢我但你配不上我的姿态,这下邵修终于不惯着她了,还让她滚,温念都哭了。”
“······”
晚上,姜雪茶在卧室收拾东西,一个黑色的盒子掉出来。
是那部没拆封的手机。
想到那日谢渊冰冷疯狂的样子,姜雪茶依然觉得害怕。
这个黑色的盒子仿佛某种不详的存在,多看一眼都让她心惊肉跳。
姜雪茶匆匆将它捡起来放进书包里。
家里的确没钱给她买像样的手机,手里这部还是程棠用了很久的旧机子,开机都要等很久。
可是这并不是她心安理得接受别人馈赠的理由。况且,被程棠发现了,她也解释不清。
姜雪茶把一张崭新的五十元钞票塞进盒子里,想着找个时间一起还给谢渊。
顺便跟他说清楚,自己并没有骗过他,邵修的事一直是个误会。
刚刚在卫生间,姜雪茶看到了自己的脸。过敏的痕迹已经很淡了,曾经令人怦然心动的美貌隐隐有了轮廓。
谢渊最是讨厌美丽的东西,骨子里的暴虐会让他忍不住摧毁这种美丽。
姜雪茶觉得还钱这件事刻不容缓,趁着她又残又丑,谢渊还不会注意她。
最好明天就还给他。
两个人再也不会有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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