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6 章(2 / 5)
没血性。 听了穆课安的话,孟元元心中稍稍平静。是,有些事一定要去做,就像当初她一定要回来,夺回属于自家的东西。 “我知道了。”她扯扯嘴角,平静下来时,想起了一个人,“孟遵呢?他在哪儿L?” “大牢,”穆课安欣慰,这个表妹是听得进话去的,“他可跑不了,后面擎等着罢。估计这事儿L以后,孟家里的那些人,会彻底站到你这边来。” 孟元元嗯了声,倒是不在意那些墙头草:“你前些日子去哪儿L了?” “还算你有良心,知道问问我。”穆课安示意茶肆,遂抬步往那边走,“打着公干的旗号,帮贺滁运了一船货。” 路上碰见熟悉的人,穆课安同人打了招呼。 进了茶肆,熟门熟路的到了那间包间。 孟元元站在门外,一眼看见包间内的桌子。昨日同贺勘也在这边,靡艳的场景映现在脑海中,褪至膝上的绸裤,她坐在桌上双脚大分,后腰上被一只手掌托着,指尖或重或轻摁着那一点,直到力气全部卸掉。她后仰脖颈,蹙着眉紧咬牙关,生怕溢出羞人的动静。 难受,又有说不出的舒爽。 “怎么不进来?”穆课安回头问,见着她脸上的绯红,笑了声, “才一会儿L功夫,就晒红了脸?” “⒙⒙” 穆课安点头,坐去凳上:“说起那船货,贺滁竟然是往外送。我在船上等了两日,才有一艘船过来接应,把东西全部接了去。” “这倒奇怪。”孟元元跟着坐下,视线不禁往桌面上看了眼,这下脸耳根儿L也红了。当时怎么就让他给推起了裙子呢? 穆课安神秘一笑:“我看那些来接应的人可不一般,看架势就是手上有人命的。” “海寇?”孟元元这厢便联系了起来。 穆课安点头,淡淡一笑:“说起来,我当初不想走这一趟,恰碰见了贺勘,他让我接下这趟差。并说了修筠的事,如此,再怎么难,我也要去这一趟。” 听下来,孟元元便知道了怎么回事。大概贺勘从知道要回权州时,就已经开始布局了罢,其中的每一个人,走的每一步。他说从市舶司带出去的那封信,上面落款被陆致远抹掉,可是笔迹还在啊,不管是京城贺家哪个人所写的,他一定是查出来了。 直接去对付贺相,终究太难,于是他选了贺滁。区别于当年陆致远暗中谨慎的做法,贺勘是尽力将事情铺开到最大,不惜让他自己也成为棋盘上的棋子。 “所以,就算贺滁逃走,也知道往哪里去追。”这样听下来,孟元元稍稍放心。 并不算盲目的去追捕,起码是在算计内的。 穆课安嗯了声,嘴上不说,其实心里已然有些佩服贺勘。看来也不算书呆子太严重。 这时,茶博士专门给穆课安泡的茶送进来。 穆课安早觉得口渴,手臂往桌面上一搭,桌子吱呀一声,竟是不稳的晃了晃:“茶博士,这桌子是不是旧了?” “穆都吏说笑,今年刚换的新桌子。”茶博士笑。 穆课安疑惑,干脆拿手用力推了几下桌子,果然,四条桌腿便开始晃悠,看着也是明显。 “你看,这是新桌子?别把茶壶一搁,压散了架儿L。”他爽朗笑着。 对面,孟元元脸垂得更低,更是后悔进来什么茶肆。 。 关于珊瑚的事,在城中彻底传开,底层辛劳的百姓民怨沸腾,随便走在街上,就能听到咒骂贪官的话。 其中还有谈论陆家和孟家的,真细扯起来,当初是疑点重重。让人更加心惊的是贪官对权利的运用,都敢蒙蔽当今官家了。 表面上扮作清白世家,实则万年珊瑚树都敢私自吞下,这要真的让皇城卫军去家中搜,指不定搜出更惊人的东西。这样一步步的查下去,保不准贺家这个大厦倾倒。 如今的权州府甚是热闹,海上,东海深处的巨龟岛被发现是海寇老巢,贪官贺滁正是逃匿到那里。尽管离着大渝已经有些远,可是官军和海防军仍旧与之鏖战,势要铲除海寇老巢。城内,以梁中书为首,正式彻查市舶司所有事物,包括贪腐、勾结贼寇、账面作假、越权、侵吞…… 自然,十年 前的陆家一案,也被提出重审,包括与之相联系的孟家,统称权州珊瑚案。 驿馆内,两名年轻的官员忙得脚不沾地儿L,当初他们也都生出退缩的念头,毕竟越往下挖就越觉得可怕。是贺勘站在前面,他们也从退缩到犹豫,再到前行,眼下有了梁中书和耿相,后面的事便再不用顾忌。 梁中书也深有感慨,朝廷腐朽,又岂止是一个贺家?幸而,他看到的这些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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