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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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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郎不愿承认另一个自己而茫然,身体浸在热汽中放松,力气也被夺去;但吸入太多的水汽也让大脑发热神智不清,理性会因暂时的松弛睡去,但沉睡已久的欲望却如饥渴的野兽迅速抢占身体。他穿上睡衣有些儿踉跄走回房间;只见瓦西里和林娜两人静静地坐在床旁看着他。林娜很担心他,而瓦西里微笑地等他。他倚靠着门,看着两人还是如此柔美的样子,心中扬起燎原之火,春心荡漾起来,想就像撕咬猎物一样补向两人捂住她们的嘴,胡言乱语起来。他扶过脸上豆大点的汗珠,说着自己很累,谢谢她们的照顾,想早点儿睡。而瓦西里阻止了他,说他睡太多了,要放松活动一下,陪她们聊会儿天;随后唐郎坐在床上。他头脑发昏,紧张地如坐针毡,两腿发软;心脏像被良知捏住,但嗅着如花一般的香味和看着细腻散发致命诱惑的身体。他是真耐不住了啊!心脏已狂跳到要裂开全身如烤炉一样烘热,对性原始渴望让他不得不作出行动了;伸手就抓住林娜的肩就要舔她的脖子时。

唐郎他愣住了。明明如白雪般的脖子就在面前,但他看到林娜的表情,他犹豫了。林娜慌乱地像怕没有满足他地侧过仰头,紧闭上眼咬嘴唇等待强势的爱。没有反抗,只有同意却又在紧张和害怕,甚至在期待。林娜即使面对如野兽一般可能会害伤到她的唐郎,也没有讨厌、敌视、远离,而是接受。即使会伤到自己,能让他释放心中所压抑的,也是一种帮助;他们情侣之间,就是这样接受对方的一切,帮助甚至一同承受邪恶或羞于启齿的欲望。

唐郎刚要放出的□□,被林娜的宽容和可爱的样子接受唤回了人性。他呆滞了一会儿想放开,但又低头张着嘴要说什么,还是轻柔地吻了一口她的脖子,吻了很久,像吮吸一样感受林娜肌肤柔软细嫩的触感和淡咸味与柑橘和青菜的微敌流入舌尖;看着翘起红润的下巴。林娜同样青涩害羞却又期待和欣喜;跳动的颈部血管变的缓和。本来暴力地独占林娜与瓦西里,结果变成了现在如此轻柔如风一般被解决;该贪婪地吞噬她们来填补内心空缺膨胀的欲望,现在却用相互融合来填补。

他松口后撩开林娜的散在脸前的碎发,珍惜地抚摸她的头发,似在感谢她的宽容与接受。林娜张开眼,涨着脸缩着身子说

“今天见你总是做噩梦,我一直在想怎么安抚你,最后选了最羞耻的法子。”随后拉住他的手臂,依偎着,像猫一样缠住手臂,但似是害羞红了脸,才是松开手改为靠在肩上。瓦西里同样靠在他肩上撒娇般失落地说:

“过分,我还以为你会选我呢,我哪里比林娜差了啊,我还比林娜丰满多了。”这方面林娜确实有点儿比不上她。于是就抓住唐郎摇晃撒娇让他解释。

“我不知道,一种下意识的对林娜独占的欲望和爱。”唐郎说不出为什么选了林娜,或许是因为最初让他也爱上自己的是林娜;心中装下自己的同时,也稍带了林娜,固住了,永不分离。瓦西里依靠着唐郎的肩,很是温暖可靠;唐郎同时也需要她们俩的照顾和抚慰:他很是安心和一种满足的欣喜,或许是自私地拥有她们作为女友,或是有个可泄放欲望可说的对象。但林娜和瓦西里的桃逗还未结束(唐郎病也没好)。

唐郎因□□而导到身体头脑混乱,就差那么一点儿就强上了林娜,而林娜的包容与接受的爱又唤醒了他,平抚了将爆炸失控的心情,想起了当初对林娜融合的爱。但一顿折腾,唐郎身体也很虚弱了,好像碰一下就会四脚朝天倒下睡着,四肢就像下垂白的膝藤蔓,垂直地拉伸都感觉到上面条条纫带和肌肉绷直,手指的神经一绷就会牵扯一整条神经刺麻发痛,痛的颤动。手脚发寒,全身像着了凉风打了个寒噤。还好他身旁有瓦西里和林娜可靠着,不至于狼狈如醉汉一般四肢扭曲地倒下;这可真是让他高心和欣慰,同时又有些儿犟地想自己居然有一天需要靠她们俩保护;但□□倒十分诚实安然地完全靠着她们。瓦西里喂了他两颗药,见他病恹恹软绵绵的样子,继续她的桃逗。轻轻一推让他像玩偶一样倒入林娜怀中;唐郎近乎麻醉地无感倒入,而林娜吓了一跳,全身一通震悚,双手弹射反交叉抱住唐郎,两腿也下意识交叉架住他。林娜在那面红耳赤、头脑发热杂乱,自己居然这么顺畅自然地做出这么羞耻的动作,但想要松开却又欲罢不能像粘住一样不动了。人下意识做出的动作绝对会暴露自己的欲望和能力,而林娜害羞地说自己下流却又不松松开,她同样不愿承认自己对唐郎强制的独占的自私欲望,想不到或不承认自己会这样自私和贪婪。

“好好把握哦,林娜。”瓦西里一手环着嘴娇声挑逗着。林娜惶恐地左看右看,感受唐郎发烧炽热的体温顺入体内;她没有时间多想了,她要趁机多玩会儿。双手扣住他的脖子凑过头,她侧到他肩上,咬住耳郭舔着。像咬去面包边一样从上到下咬,用锋利的虎牙像钝剑刺着耳朵。林娜像吃姜饼人一样慢慢享受着,双手也躁动地游走,抚摸下巴和死灰般的脸;像个贪心的孩子在一处角落安静地完整享受喜欢的糖果。她俞发贪婪和放肆,将半个耳朵都放入口中,手抬着下巴;将几根手根置于嘴唇旁。腿夹的更紧了,爱不释手。唐郎像睡着还是死了一般,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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