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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内地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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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落千澜,小王可替你解除噬心蛊,至于萧末嘛,自然也会将他救出来。”景渊不紧不慢地开口。

“萧末现在何处?!”姜远远停住手里的动作。

“嘘。”景渊把手指放在嘴唇上做出噤声的手势。

“落千澜修为通天,我一介小女子,哪里是他的对手?”姜远远冷笑一声,镇定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小王爷未免也太高看我了。”

“只要你愿意与本王合作,杀了落千澜,本王许你一世安稳无虞。”景渊盯着女子清冷的眸光,继续开出条件。

“若我不愿意呢?”姜远远微微扬起下巴,长如羽扇的睫毛在眼睑投下一片阴影。

“那到时候姑娘的坟头,小王定然前去祭拜。”男人阴冷至极地讽刺。

“若到时候能有小王爷相伴,想必黄泉路上我也不会寂寞。”姜远远不以为意,轻轻抿了口茶水。

切。

威胁谁不会?

姜远远眼神沉沉地掠过去。

景渊强忍怒意,脸色黑了又白,白了又黑。

寝殿内的烛台上,红烫的烛蜡滴落后又重新凝结,映得女子的绝色容貌晦暗不明。

景渊平复情绪,一双鹰隼似的眼睛斜视过去:“你当真以为落千澜留你在身边是喜欢你?”

姜远远敛下眸子,指尖摸向腕间的娑罗血莲印记。

景渊见她不作声,以为戳到了她的痛脚,继续道:“落千澜冷血无情杀人如麻,不可能对任何人动恻隐之心,即使你是他的女人,也不会例外。”

“我例不例外与你何干?”姜远远嗤笑一声,彻底冷下脸。

“别急,你肯定会来求本王的。”景渊看着她冷若冰霜的脸,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哦?那就拭目以待。”姜远远没好气地瞥了殿门一眼,“慢走不送。”

等到那袭绛红色镶金长袍彻底消失在门口,姜远远狠狠踹了一脚旁边的椅子,本就不好的心情又雪上加霜。

什么玩意儿居然敢来威胁我?!

她倒蹙着蛾眉,想到方才景渊的话便愈发觉得烦闷不已。

“咱们还去找大冰山吗?”小水知道她正在气头上,小心翼翼地问道。

“去个头啊!”

姜远远郁闷地躺回床上,她摩挲着自己的手腕,翻来覆去,脑子里全是落千澜那张臻于完美的脸,清冽的气息仿佛就萦绕在鼻尖。

你当真以为落千澜留你在身边是喜欢你?

景渊的话在耳边反复回响,姜远远索性直接将被子蒙过头。

是啊,倘若没有这性命相连的娑罗血莲,自己恐怕早就被他挫骨扬灰了。

她气恼地坐起身来,看到小水蜷缩在床尾,酣甜地打着呼噜,尾巴尖儿偶尔轻轻甩动。

夜色深沉,月光透过窗户,柔柔地倾泻在大理石地板上,如同她此时的心境般朦胧。

子时的钟声悠扬地敲响,姜远远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推开殿门走了出去。

她实在是睡不着,本来想着去湖边逛一圈,谁知心不在焉地走错了路。

看着前方空荡荡的宫道,姜远远失笑地揉了揉眉心。

“也罢。”

她轻巧地纵身,跃上一处殿顶,兀自遥望着静谧的皇宫出神。

林立的殿宇层层叠叠,却生出孤清寂寥之感。

女子的身侧悬着一轮弯月,月辉洒在她直挺的鼻梁上,勾勒出完美的轮廓,更衬得她肌肤莹白如玉。墨发飘扬间,镶着琳琅串珠的纱裙散发出淡淡的银光,整个人遗世而独立。

“落千澜。”姜远远喃喃自语,抬手想去触摸,却只感受到一阵轻风从掌心流逝。

清冷到极致的月亮,看起来如此触手可及,又如此遥不可及。

落千澜,这三个字,不知从何时开始,深深刻印在她的脑海里。还有那深邃如乌木的瞳孔,斜飞入鬓的剑眉,宛如刀刻般精致的容颜,不断在她的意识里被临摹。

他在做什么呢?

姜远远垂下眸子,试图从重重叠叠的宫殿中寻找落千澜的住处,谁知无意间注意到宫道上出现的几名黑衣人。

他们从上到下一身黑袍,黑布蒙面,行色匆匆地穿行在空无一人的廊道上,而在宫道尽头的宫门口,站在一位蒙着白纱的宫人接应。

为首之人戴着玄铁面具,从袖中掏出一个神秘的盒子交给那名宫人,还俯首在宫人的耳边交代了些什么,奈何姜远远离得太远根本听不清。

趁着后面几个黑衣人转身的功夫,借着皎洁的月辉,她隐约竟瞧见了他们眉骨处的血月印记。

圣血教!

姜远远的意识猛然回笼,她翻身跃下了殿顶,悄悄地跟在那几名黑衣人的后面。

他们并未立刻出宫,而是挑拣了几处小路走,在宫内兜兜转转。

姜远远跟着拐进了一处侧门,这里的高墙更为厚实,正中间是一扇斑驳紧闭的黑铁大门,门口立着两名凶神恶煞的守卫,大门上方刻着两个字:地牢。

守卫们板直腰身,聚精会神地盯着周围的动静,一见来人,立马卑躬屈膝起来。

“护法大人,您里面请!”为首的黑衣人刚将腰牌亮出一半,守卫便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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