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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辈的桎梏(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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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开始,有两件事让斯拉文卡很是在意。

一件是她和巴蒂在房子里疯狂了一周后,某天早晨,她从床上懒洋洋地醒来扒床头柜上的怀表时,碰掉了一个暗金色手环。

斯拉文卡当然认得它。

在麻瓜界,倘若人们有避孕需求,那么通常会需要吃药或是进行复杂的,影响健康的手术。在巫师界就没有这种有些落后的手段,一般只要购买节孕手环或是项链制品,任意一方戴上就行。

操作很简单,可问题就在于,斯拉文卡捡起它时,她发现手环出现了一道裂口,她很难说服自己这是刚才摔到柔软的地毯上造成的。

比起努力回忆它是在什么时候裂开的,斯拉文卡觉得更要考虑的恐怕是它是不是真的生效了,以及如果坏掉,她和巴蒂即将要面临的一种可能。

斯拉文卡急忙起身,她随便冲了个澡,来到楼下,找到那位心情还算不错的金发男巫。

“我得跟你说件事,”斯拉文卡趴在餐桌上对他说,巴蒂转身看了她一眼,又接着煎起培根。

“我不想听坏消息,事先声明。”

“这很难说,我发现我们的手环好像有一道裂痕。”斯拉文卡感觉自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说不定她已经怀孕了!梅林在上,难道她们两个身无分文的人要带着孩子在巴黎流浪吗?

“等一等——等我煎完这玩意。”他的声音混在呲呲声后面,一分多钟后,巴蒂装好盘,接过斯拉文卡拿下来的手环。

“你觉得它还起作用吗?”斯拉文卡不想让自己的声音能听出来不安,巴蒂里里外外看了很久,才放开手环。

“如果您想听安慰的话——恭喜您女士,它还起作用;要是您要听实话——恐怕它一点效果都没了。”巴蒂摆出一个假笑,用他那大眼睛无奈地看向斯拉文卡,“这会有什么后果吗?”

“你认真的?你说呢——”斯拉文卡瞪了他一眼,巴蒂摆出与她相反的态度,一副不甚在意的纨绔样。

“好吧,我们要认真分析的话,我觉得你害怕的事——不会成真,你身体有什么不适的地方吗?”

“目前还没有。”

“那我们就先假定一切正常,再说也没有别的办法知道有没有……”他用手比划了一下,斯拉文卡知道道理是这样,但她总有些不太满意这个回答。

“要是我们刚好那么‘幸运’怎么办?”

巴蒂用食指敲击桌面,鲜少的表现出了不安。“你以前不是说我们不可能会有孩子……”

“我说的是暂时的,五到十年内,这是不太……你知道。”斯拉文卡说,但她忍不住疑惑他的实际反应。

“我跟你一样,我也不想当父亲。”他简洁明了地结束了话题。

那天之后,她们就收敛了很多,尽管手环还有很多备用的,但这个插曲就此生出隐隐不安又有点紧张的氛围,让斯拉文卡跟巴蒂过了三天单纯的情侣日常。

到了第四天,让她在意的另一件事出现了。

又是一个早上,巴蒂还埋在被子里闷头大睡,斯拉文卡的梦乡搁浅过后,率先听见楼下传来清脆的门铃声。

她的第一反应当然是:傲罗来了。

不过很快,斯拉文卡意识到这种可能微乎其微。因为她们在房子周围施了各种防护咒语,巫师地图上也没有任何显示,就算她们到达此地,也根本无法看到这座房子。

除了麻瓜。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这座房子是在麻瓜那买的,源头还要从斯拉文卡被软禁在埃斯波西托老宅说起。

考虑到曾经巴蒂计划很长一段时间都把斯拉文卡安顿在一个巫师发现不了的地方,他把住所定在了周围只有麻瓜的地区。一般的,巫师地图跟麻瓜地图是没有重叠的,这就意味着如果要彻底避开会魔法的人,可以选择购买麻瓜们盖的房子。

而要是这样,他就不得不像个麻瓜那样,通过地产经纪人的一系列流程后得到这个居所。

也就是说,现在按门铃的很可能是她们后面那户麻瓜。

出于谨慎,斯拉文卡还是叫醒了巴蒂。她裹着睡袍,怀里揣着魔杖,跟他简单商议过后,打开了屋门。

一个棕发女人正要牵着她的大狗转身离开。

“噢!我以为屋里没人,原来你们真的住在这——噢嘿,罗莎·奥斯丁,你们后面的住户。”叫罗莎的麻瓜高兴地指了指,她的大狗蹲下来,背上怪异的挂着一个黑色袋子,连着一辆小拖车。

“嘿呃……”斯拉文卡不是很想介绍自己的名字,等地产经纪人交接完手续,她们就要离开英国了,这么做根本就是多此一举,“有什么事吗?”

“噢这个——我给你们带了点燃木,过两天还有一场暴雪,今早我去前面的超市时,燃木已经售空了,弗朗西斯说你们不怎么出门,所以我想……”她把狗牵到前面,解开它身上的袋子,“你们或许会用得到。”

斯拉文卡没想到事情原来是这样,她不知所措地看了看站在门后面,时机一有不对就立刻反击的巴蒂,后者也是一副没有想到的表情。

“不用客气,我们家本来就有很多,今年真的很冷对吧,毛毛都不愿意出来了。”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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