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秘密资金(1 / 3)
狄波拉正试图让那三个格兰芬多男生付出代价。
她在魔药课教室门口拐了个急转,丽塔·斯基特在后面尖声喊她,但她懒得追上来,她向来不喜欢在自己不感兴趣的事上讲义气,于是这个灾难性事件就这么发生了。
两天前,狄波拉在走廊上被那群不知好歹的格兰芬多男生的狼牙飞碟啃掉了半截头发,起初丽塔只是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随后她很做作的用拇指和食指捏起一撮,拽到她眼前,好让她看清她的头发发生了怎样的悲剧。
“我很抱歉的告诉你狄波拉,”她极力憋着笑,把狄波拉的怒意推到了顶点,“你的头发看起来像坨狗屎,等你照完镜子你就知道我的描述还挺友善的。”
不过虽然丽塔那女人是这么惋惜的,等到狄波拉拿出镜子确认后,她的头发又长回来了,与这个插曲发生前毫无差别。通常情况下,人们都会让这种小事就这么过去,毕竟实际并没有什么损失,而打闹在校园中常见的几乎让人感到厌烦。
可狄波拉不是那类人。
她脾气暴躁,说话刻薄,如果谁惹到她,她会尖锐的不像话。一年级时,拉文克劳的所有同龄女孩都很怕她,狄波拉是学院里有名的刺头,年纪还小的女孩会在受到外界攻击时决定去回击,狄波拉在那个年龄则会主动惹些麻烦。丽塔说,那是因为在她体内存在一些遗传性的暴力因子。
总而言之,那三个格兰芬多男生最错误的决定便是在走廊里放任他们愚蠢的狼牙飞碟自由飞行,而更进一步加深这一错误的做法则是没有意识到他们的狼牙飞碟做了什么,就笑哈哈的消失在另一条走廊。
两天中,丽塔没从狄波拉那听见她对此事的咒骂,但丽塔知道狄波拉没忘记她吃过什么亏。就在此时此刻,狄波拉冲个子最高的那个男生射了一道手舞足蹈,对另外两个的惩罚是让他们两个的胳膊和大腿神奇般的粘连在了一起。接下来,她准备在他们的书包上做些手脚,但这一行为很快遭到了制止——书包飞过她的肩膀,狄波拉恼怒地回过头,邓布利多慈祥的冲她眨了眨眼睛。
“加兰小姐,你施了两个非常漂亮的咒语,但我想我们还是别在走廊上这么高调比较好——”狄波拉顺着他的目光看见弗立维吭哧吭哧的跑过来,显然他是接到了年级里某个讨厌她的学生的报告,狄波拉并不在意。
“我很抱歉校长,我听说……”
“不是什么大事,菲利乌斯,只是加兰小姐恰好在这几次的争斗中占了上风。”这句话让她们的院长有些迷茫,邓布利多继续解围道,“事实上,我正有些事需要跟加兰小姐探讨探讨,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我们要先走一步。”
“噢、好的……”他不解的摸了摸头发,“但她这会儿有节魔药课。”
“是的,我们事先沟通过了。”邓布利多自然的回道。
狄波拉很不情愿的跟在后面,眼睛盯着平滑的地面,这里找不到一颗能供她踢的石子,或是垃圾什么的。被邓布利多解围不是件好事,因为他是真的打算跟她来一场深入人心的谈话,而这令狄波拉本能的想要逃避。
她不喜欢呆在邓布利多身边,她可以忍受霍格沃茨的任何一个教职人员,甚至是费尔奇的那只母猫,只有邓布利多。那是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发现的一件事,跟邓布利多待在一起,会让她感觉自己格外的渺小,就像太阳周围的一只飞鸟。六年以来,她总是努力的搜寻着一种最适合自己的生存方式,她试错过很多,在与加兰——她父亲对抗的这些年中,她吃了不少苦头,但也还是取得过一些成功。可这种成功一旦碰上邓布利多,就会变得微不足道。
她们终于走进了那间豪华的办公室,她看见办公桌边休憩着一只凤凰,她不是很喜欢,可能是这个原因,她站的远远的,双唇紧闭。
“虽然福克斯是只凤凰,但每次重生对他而言都是新的开始,现在他又变回了一只雏鸟。”总是这样,邓布利多能够轻易地看穿别人。
“这很丑。”
福克斯怪叫了一声,有点像小婴儿的哭闹,狄波拉没来由的想起她趴在婴儿床护栏架上看皱着脸的斯拉文卡。
“这是个不错的角度。”邓布利多的话让狄波拉努了努嘴,以表不屑,不过在他说出下句话时,她发现这不是迎合。“人们总是习惯性的认为凤凰的涅槃是希望的象征,重生好像一直都被赋予了正面意义,但对那些长久以来通过不懈奋斗赢得巨大成就的人来说,重生可能意味着不确定。并不是每次事情都能朝着希望的方向发展,我很能理解那些不愿重来的人。”
狄波拉打定不说话,她能听出话里的暗喻。
“加兰小姐,”他顿了几秒,等到狄波拉愿意看向他时,他才继续道,“我希望你不要再继续逃课了,这么做很不好。”
“你会把我开除吗?”狄波拉不客气的问,她好像看见邓布利多笑了一下。
“如果这是你希望的,我不会这么做,你这么聪明一定懂得,作为老师,我有责任让我的学生接受完全的教育。”
“无所谓,反正这学期也快要结束了,七年级我不会再回到这。”
“我听说了,你在美国找了份工作,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