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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版本竹马和天降是同一个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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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窈×柳傅声

他欢喜听我弹的曲子。

我识出他的名姓,在前日里出的榜上。

真心替他高兴。

转轴拨弦,低眉信手,音音传情。

这首曲是我专自为他弹的。

可偏偏这次没能寻到他。

也是,什么能敌得过纸醉金迷的。

他已然忘了我这个小女子罢。

我不自觉想起幼时的欢愉……

算了,随风去吧。

几日过去,我以为他不会再来了,可那日戏曲落幕,有人唤我,说有人找。

没称什么事。我走出门来,一台花轿入眼。

一位姑娘自里面掀起帘子,笑眼冲着我来,唤了我一声姐姐。

她自称是他遣她来的,说是带我去他府里。

可她呼的那一声“柳哥哥”,颇是亲昵。

我轻拧眉,心中揶揄,但也不愿耽搁,便随她去了。

车马悠悠,市集游闹,一派盛景。

细想来,我有七八年没能仔细地看看这城了。

脸上悄然浮起笑颜,那姑娘机灵得很,说了好多遍“姐姐笑起来可真好看。”

实在是讨人欢心。

她同我说起幼时,说起风花雪月,说起她心悦的那位儿郎。

“姐姐,我可是知道柳哥哥念你多时了,你怎么就不来找他的?”

我没能想到她的这般说辞,支支吾吾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看着我的窘色,倒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气势,“当真不想柳哥哥的?”

我瞧着她许久,轻叹了声就直戳了当地说:“怎么会?怕是他别忘了我好。”

她直接笑了开,“哥哥念你还不及,怎么舍得忘了你?”

登时,我思绪万千。

路途遥远,我和她双双睡去,也不知过了多久,骄子已停在门前,几位丫鬟样的女孩儿撩起帘子,轻轻唤着我们。

我俩相互搀扶着下了骄子,一个丫鬟走到我面前,轻声说:“姑娘,这边请。”我轻点头,缓缓跟上。睡意还未散尽,风轻轻吹来,我不自觉地打了寒战。

她将我领至一间屋子后便离开了。

等站定,我细细瞧起这间屋子,应当是书房。

里面的几件架子被书塞的满满当当,只一面墙上挂了一幅画。旁边是桌凳,桌上零散铺着写满字的纸。

字写的苍劲有力,漂亮极了。

如他人那般。

不时门被人轻轻推开,我转过身去,光从门外袭来,明明是骄阳似火,却夺不走来人的耀眼,他走过来,和我不近不远的距离。

我看见过他眼里满是星辰,但此刻,他眼中只我一人。

“柳傅声。”我听见我的声音极缓,轻轻地唤他的名字。

他还在微微喘气,许是来的急了,跟他一身贵气模样差了太多。

我直直看他,他也这样看着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离我极近了,我只能抬着头望他。

没等到他说话,倒是先来了一个温热地拥抱。

很紧。

我有些许喘不过气。

“柳傅声。”

“嗯?”他轻轻应着。

我小声嗫嚅“抱得太紧了……”

他轻笑一声就松开了,只是抽开手时,揉了一把我的腰。

我再次抬起头,听见他的带着颤的声音。

“幺幺,我可以亲你吗?”

他面上平静,但耳根红的厉害,不等我回应,直接覆了上去,不过几秒便松开了。

我承认,意犹未尽。

他再次看向了我,等我的回应。

我有些埋怨,“不是说了不要再喊我乳名了吗?”

他轻笑,肩膀被带着颤动,更像是松了口气。

然后他又抱住了我,我微仰着头搭在他肩膀上。

到最后,他的手再次紧紧攥上我的腰,把头埋在了我的脖颈处。

他的声音变得闷闷的,“我很想你。”

然后猝不及防地,他轻掐了下我的腰,埋怨道:“你都不想我。”

我被逗笑了,说:“你知道我不想你了?”

接着我听到他说,“为何想我?我想是因心悦于你,那你呢?”

他怎么这么直接?后来的我想到这个还是会觉得他太不懂情调了。

我避无可避,“君思亦我思。”

然后他就笑了,是轻轻地笑,鼻息洒在我的颈窝里,很痒。

我刚想抬头说话,他就先一步扣住我的脑袋,迎上我的嘴唇,有些力度地碾转起来。

很快氧气就跟不上,脑子变得昏昏涨涨的,但我能感觉到他把我压向桌凳,轻捧着我的脑袋,不疾不徐的解衣宽带……

再远观,桌上只两个欲近的身子,架子上的书被风吹地翻飞,地面上纸笔铺散着,砚台倒扣,里面未干的墨洒在纸上,肆意地绽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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