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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枉了她(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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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游萤,宴学首先怀疑的就是茄久冒用了游萤这个名字,茄久与花贵人暗渡陈仓,做些偷鸡摸狗的事。

“摄政王?”侍卫见宴学陷入沉思,久久回不过神,轻唤了她一声。

岂有此理!男妃不守男德,耐不住寂寞,竟与侍女有了私情。

宴学双眸如鹰眼,盯着花北语离开的方向,说道:“以本王之令,带人去搜霏霞宫,凡是搜出他与女子定情的物品,即刻打断腿,关入冷宫。”

这令下的突然,侍卫微微讶异后,抱拳应承下,“是。”

宴学火急火燎赶往择勤宫。

择勤宫大门外,遇之一侍女,宴学提着裙摆走上台阶,沉声问道:“陛下呢?”

看出宴学脸色不好,侍女不敢说女帝带着新来择勤宫的侍男子含去放河灯玩耍了,就怕宴学责怪女帝贪玩,沉迷男色。

“回……回摄政王,陛下不在,她去上书房,向夫子请教问题了。”

侍女撒出这个谎后,忐忑宴学会掉头,去上书房找陛下。

还好摄政王没有去上书房,核实女帝是不是去请教夫子问题,摄政王踏上台阶,直行进入了择勤宫。

大殿內,茄久正指挥着两个侍男把一个半人高的花瓶抬到东南角。

见宴学从外走来,茄久转过身面向她,面容挂上笑,向宴学行了行礼。

茄久正要开口询问她在抚湖王府上有没有找到那名细作,一个耳刮子就冷冷扇在了茄久的脸上。

一时间,殿內的下人们都停了手里的动作,全部看向了站在茄久面前的宴学。

大殿內,鸦雀无声。

“看什么,都滚出去!”宴学吼道。

平日里,摄政王看着是不好相处,连女帝都要忌惮让她几分,目睹了摄政王无缘无故打了茄久一巴掌,下人们火速从殿內撤退,只留摄政王与茄久。

茄久捂着被打的脸,眸光微闪,一脸不敢置信地盯着宴学。

见茄久还这么理直气壮地看着自己,宴学掐上茄久的脖子,怒问道:“你胆敢与霏霞宫的花贵人有染,你是活腻了?”

自己什么时候与花贵人有染了?茄久又冤又气,扯开了宴学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

天大的冤屈压在了茄久心头,她顾不上宴学的身份,大声问道:“你是从谁嘴里听到的这流言?”

“本王从花贵人嘴里听到的,他摘了辣椒要出后宫,被侍卫拦下,说是要把辣椒送给择勤宫的长官侍女游萤,你好大的胆儿,冒充陛下的名讳,与花贵人有染。”

莫名被扣一顶这么大的帽子,莫名被宴学二话不说打了一巴掌,直到宴学说出这句话后,茄久才明白过来。

“花贵人既然都说了是择勤宫的长官侍女游萤,那奴婢叫游萤吗?”

“大胆,你竟敢直呼陛下的名字,你……”

宴学没说完,肩膀就被茄久戳上。

茄久戳着她的肩,伤心与愤怒萦绕在心头,一字一句道:“奴婢叫茄久,不叫游萤,即使冒充身份,也轮不到奴婢去冒充陛下,出了这样的事,摄政王不问清楚,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了奴婢一巴掌,难道奴婢天生命贱,就该被摄政王你羞辱吗?”

宴学恍然大悟,不是茄久冒充了游萤,而是游萤冒充了茄久。

真是脑袋糊涂了!

茄久未罢休,继续说道:“摄政王既如此厌恶男女苟合之事,摄政王既有这样的威风,那摄政王去打陛下一巴掌,说不定陛下能被摄政王你一巴掌打醒,打到陛下不再沉迷男色,从此将心放在朝堂之上。”

“好了——”宴学停下脚步,握上茄久戳自己肩的手,语气缓和,“是本王莽撞,冲动了。”

做错了,那就是做错了,无需逃避。

宴学低头,向茄久道歉:“本王向你赔礼,是本王对不住你。”

“轻飘飘的一句道歉就算了?摄政王你打奴婢时,那可是重重的一掌,还有那么多人看着,这全然是把奴婢的脸面撕下来,重重在地上踩踏,让奴婢颜面无存。”

茄久的气未消,从宴学手里,抽走了自己的手。

宴学又抓过了她的手,再一次向她赔礼。

“那你想怎样?本王打你一巴掌,你要打一巴掌回来吗?”

“奴婢可不敢。”茄久语气酸涩,“摄政王玉体金贵,奴婢小小贱躯,打坏了就打坏了,不值钱……”

茄久想再次从宴学手里挣出手,宴学这次却牢牢将她的手,抓在了掌心,双眼充满了侵略占有欲,直视着那委屈到红了眼的茄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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