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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池泛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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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游萤摇头,花北语误以为她不同意,仍要以她女帝长官侍女的身份,来处罚奴椒与沁泽。

“游萤姑娘,你若是执意不放过奴椒与沁泽,要禀告女帝罚责他们,那把我一起禀告给女帝好了,是我教导手下的人无方,他们挨十大板子,我与他们同罪,也挨十大板子。”

他这个死样,游萤哪儿舍得打他,人本就憨,几板子打下去,人从憨子变成了傻子。

“花贵人,看在你一直为他们求情的份上,这一次,我就不禀告陛下……”

见游萤终于放过奴椒与沁泽,花北语笑颜展开,没等游萤说完,他就在道谢了。

“多谢游萤姑娘,我就知道,游萤姑娘人长得美,心也善。”

“你不要高兴太早,我只是这一次放过他们,你虽把他们当作好友,但他们到底是奴才,与你不同,主子就要有主子的样,奴才也要有奴才的样,关系再近,当奴才的,都不能越过主子,更不能说出伤主子的话,这是在宫里,一切都是有规矩的。”

“知道,请游萤姑娘放心,我回去后,一定教训他们,让他们注意言行,若他们再说出如今日这样的言行,不等游萤姑娘处罚他们,我就先把他们治一顿。”

花北语提着游萤扔掉又被自己捡起的食盒,说道:“游萤姑娘,这个东西,你怎么丢了?”

这个憨包,还不是被他给气着了,游萤才丢了卤猪蹄子。

“嫌重,所以丢了。”

这样好的东西,弃之多可惜,花北语脸上浮现出可惜的表情,这送给自己吃多好。

“花贵人,你称我什么?不是说好了,你称我为阿萤,你怎么还唤我游萤姑娘?”

“是,阿萤,我嘴笨口拙,叫惯了阿萤姑娘,一时改不了口。”

花北语拍了拍自己的嘴,忽然感觉游萤怎么凌驾在自己之上了?

归根到底,自己是名正言顺的男妃花贵人,游萤只是女帝身边的长官侍女,可在游萤面前,花北语时不时就感觉低她一等,被她的气势压住了。

游萤听他唤自己阿萤,高兴了,大手一挥,说道:“食盒里的猪蹄,你拿去吃了吧。”

听到这猪蹄属于自己了,花北语眉眼放光,“多谢阿萤。”

道完谢,花北语还是疑惑她举手投足间,她怎么更像是主子,而自己是她的奴才?

“我们去那里。”游萤拉过花北语的手,中断了花北语的疑虑。

游萤拉着花北语去了荷花池的一面,本想近处观赏池子里的鱼,可拉着花北语刚小跑过去,就见到了宴学带着两名侍女朝他们这个方向来了。

为防被宴学撞见,游萤带着花北语赶紧往回跑。

游萤想着,这样总躲着,若是回头路遇上认识自己的侍女或侍男,又或是某个男妃,朝自己行礼,那身份就会暴露了。

情急下,游萤看见池边停泊了一艘小舟,那小舟是下人们用来乘去池中央捞水中枯枝败叶。

此时舟上无人,游萤便推着花北语向小舟跑去,想划船入荷花池躲避。

“快,上去。”

“阿萤,我怕水,我……”

不由花北语拒绝,游萤一把将花北语推上了小舟,人摔个脚朝天,还没坐起来,游萤就跳上了小舟。

小舟承载了两个人的重量,往下一沉。

舟体左右摇晃了下,花北语担心小舟倾覆,双手抓紧了小舟两侧。

游萤松开拴住小舟的行繂,拿上小舟上的船桨,拨开水面,撑着船桨就往荷池深处划去。

赶在宴学走过来前,小舟刚好载着游萤与花北语进入了荷池里。

宴学听到了动静,但只看见舟尾被荷叶掩映着,游进了荷池深处,未看清舟上坐的是何人,她只当是下人们乘舟入池中,收揽池中残叶枯枝了,没有多想。

游萤坐在小舟上,握着船桨,手一刻不停往河池深处划去,花北语正想要讲话,游萤做了个噤声动作,而后又压低声音,轻轻说道:“嘘,说话小声点。”

花北语不知所以然,瞄了眼池里的水,有些害怕,低沉着声音问道:“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

“躲人呀。”游萤小声道,“我看见摄政王了,她要是看见你和我在一起,我们俩都要遭罪。”

“摄政王!”花北语面带惊讶。

两人坐在小舟上,身旁的荷叶远高了他们去,层层荷叶拂过他们的脸、肩膀。

花北语一手握紧摇晃的小舟边缘,一掌抚上胸前,庆幸道:“还好没撞见,要是见了你我,那就说不清了。”

游萤附和点头,加重了恐吓语言,“是啊,摄政王很可怕,杀人如麻,嗜血狂魔,残暴成性,一个不顺眼,你我都要变成肉泥。”

此时正走在路上的宴学打出一声喷嚏。

花北语咂舌,“你要变肉泥?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你是女帝身边的长官侍女,她难道不给你几分薄面?”

“区区一个长官侍女算什么,就算我是女帝,她照样把我拎起来打。”

“那我也要变肉泥?”花北语指着他自己,不敢信地说道,“我是男妃,她只是一个权臣。”

游萤回答道:“她与女帝权利相当,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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