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分离焦虑症的小狗(1 / 2)
01.
生平第一次体验喝过头是一种什么感觉,全身软弱无力连带着脑袋也开始昏胀,连掏出手机给友人打电话拜托她来接你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直挺挺靠花坛坐着仰头看昏黑的天空。
午夜东京街头最不缺乏的就是喝得烂醉的人,有半个身子挂在护栏上呼呼睡的人,也有笔直睡在公园躺椅上的人。
人实在过于难受你决定加入他们,你由拘谨的坐着变成躺还是那种特别放飞自我的大字型,完全将自身安全抛之脑后。
满脑子想着反正路过的行人都是陌生人谁会过多的关心陌生人呢?这就是大城市的好处。
做销售最烦的一些事情便是为了单子要陪笑在必要场合还得陪那群千年的老狐狸一起演戏喝酒,就如你今天一样,单子到手,半只脚也在黄泉。
早知道还是答应导师的挽留留在西班牙当她的助手而不是想来回国闯闯,日本真是个烂透和看不任何希望的国家。
“像烂泥一样瘫在地上是想要干什么?”
你以为自己酒喝得多到产生幻听,不然你怎么会听到糸师冴的声音?
你睁眼看去,你沉默的又合上眼权当这是一场梦。
因为这张脸你再熟悉不过,是你那年纪轻轻便身价过亿的前男友。
是的,前男友,你睁眼时他正在你身前低头毫无感情的看着你。
“别装听不见。”这话是他用西班牙语说的,似乎还为了照顾你喝多而有些生锈的脑袋特地放慢语速。
糸师冴的话都说到这种地步你再装死就有点说不过去,所以你回魂秉持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原则对他笑道:“晚上好,冴。”
用膝盖想也知道你这个笑挺狰狞可怕的。
“起来。”糸师冴无视你特地露出的笑容用命令的语气对你说道。
换做清醒状态的你听到他这话可能早就一骨碌爬起来,然而你现在处于喝醉状态。
“起不来。”你实话实说,“我就是因为太累了才打算在这里睡一晚的。”
还打算把明天的假也请了,宿醉的脑袋不宜上班。
你觉得话都说到这份上你认为糸师冴应该不会再管你,你们分手都快三年,你不太信他还会对你如此热心,而且他这人其实挺怕麻烦的。
事实证明,你想错了,你错的非常离谱。
在你困惑又震惊的眼神下糸师冴向你伸出手:“我送你回家。”
“这不太好吧。”
“我不想在明天的报纸头条看见你。”
你很想反驳你是不太可能出现的,倒是再这样纠缠下去糸师冴会不会出现就很难说。
于是你硬着头皮握住糸师冴的手借着他力站起来,虽然你一步也走不动就是勉强维持站的动作,你刚想挣脱他的手开口让他回酒店去吧别管你。
根据你对糸师冴的了解,他回国除了签证过期以外,最常用理由是根据经纪人要求参加国内品牌商的代理之类,不然他是不太可能会回来的。
“别逞强。”
好吧,看起来今晚你甩不掉糸师冴,但你还想再试试:“我家很远。”
“去酒店。”
某人专治□□的下了定论,不管你的意愿直接把你打包带走,临走前还不忘捡起被你遗忘在地上的包。
02.
糸师冴把你打包带走到他落脚的酒店,刚进房间门你人还处在懵逼状态就被他扔进浴室,被同时扔进来的还有他换洗的衣服。
被酒精腐蚀不怎么清醒的大脑却在此刻意识到这家伙洁癖犯了,你扶着卫生间门框下意识为自己辩驳说你又没有吐。
正开窗通风的糸师冴听到你这话转头看向你:“身上酒味很重,再多说一句我来帮你洗。”
你选择砰一声把门带上打开淋浴头开始你的清洗大业,等你洗完头和澡从浴室出来闻到自己先前衣服上的酒味难得有些愧疚。
这酒味确实太冲点,对糸师冴来说实在是过于刺激。
你一边洗澡一边给自己做心理准备劝慰自己糸师冴又不是什么恶魔人家还好心把你带到酒店了呢。
在吹干头发穿好他提供给你的衣服时你都是这样想的,然而当你真的决定走出卫生间时,你又蹲在地上捂着脸宁愿在这里待到长蘑菇也不想出去面对他。
你依旧在原地跟自己做斗争,门却突然被打开糸师冴声音在你头顶上响起:“我以为你晕倒在浴室里。”
“我不是我以前的我了。”
你之前还真的因为洗澡低血糖晕倒在浴室里,晕就算了还偏偏又磕到脑袋流好多血,醒来后你发誓你是第一次在糸师冴脸上看到那么担忧的表情。
虽然在听完你为什么晕倒原因后他又恢复成你熟悉的那个人甚至还有点无语,如果不是考虑到你脑袋上伤口刚处理完他高低得给你来几下。
“但还是一如既往地不懂照顾自己。”
“糸师冴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一眼就看出来糸师冴比你们以前消瘦许多,你们俩半斤八两谁都别说。
场面一度僵持。
这僵持的画面最后化解于糸师冴让你赶紧起来酒店送来的醒酒汤都要凉透。
“腿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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