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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生气了,气得耳根都红了。
唔…看起来更可爱了。
看着耳根通红、怒目相视的佐助,我的心情更好了,饭都多吃了两碗。
我道歉,我不该浪费米饭。
佐助绷着一张冷脸,垂头地盯着手掌,“我来收拾。”
明明还在生气,却还想着照顾我这个假病人。
佐助啊,真是个笨蛋,生气都这么软乎乎的!
怕他跟我闹,我没再惹他。
佐助站在凳子上,仔细地擦着碗。我看不到他的神情,但我知道他做事的时候一向很认真,写作业和洗碗在他这里会得到等同的待遇。
现在,我很害怕他的认真,因为这个世界是不讲道理的,认真的人显得格外容易受伤。
关于宇智波族地,我虽然还没有去查,但心里始终有一层疑虑,希望我的疑心是多余的吧,不然我要怎么跟佐助交代。
我咬着冰糖草莓,站在一边,不敢再想后果,“佐助,我们来分一下家务吧。”
不等他反应过来,我抢白,“一三五归我,二四六归你,周末……”
“周末归我,我是哥哥,听我的。”
佐助转头过,瞪着我。
“……”
兄长的威严没必要用在这里,不至于,不至于。
早晚有一天,我要把所有的家务都外包出去。
洗衣做饭、打扫卫生,能是我一个大小姐做的事吗?
说起来,我这个宇智波的大小姐,从懂事以来,还没享受过所谓的大小姐待遇呢!
相比之下,中禅寺比我更像一位大小姐,她很挑剔,也很会享受,从不勉强自己去适应这个贫瘠的世界,即便是没有条件,也要创造条件去维持她想要的生活。
如果我不是那个被奴役的人,那就更好了。
手指不小心碰到了裤兜里那张皱巴巴的纸条,我又想起了自己刚拿到它的情景。
那张在别人眼中普通的小纸条,在我目光触及时,字迹化作一幕幕鲜活生动的画面,我看不清画幕中的人脸,但总是会感受到中禅寺微微波动的心绪,那些情绪像湖面吹过的微风,难以描述、不可捉摸。
我知道那是属于我的过去,也能感受到中禅寺不愿意与我分享的心情。但这是为什么呢?为什么要封印记忆?
我和她的分裂并不是有意为之,如果没有那件事,我相信我们迟早会像两个残缺的勾玉契合在一起。
我能断定封印记忆是“我自己”做下的决定,是那个完整的“我”做下的决定,但我还是想问一问原因,我不喜欢这种被蒙住眼睛、看不见的感觉。
怎么问呢?
虽说我和中禅寺是一体的,但我不会天真地以为自己可以随意支配她。
中禅寺看似温和,实际上性格很冷,我感受不到她的情绪,终年不化的冰山或许都比她的变化多。
咒灵的生存本能提醒着我,她很危险,不要靠近她。可我潜意识相信她不会伤害我,这很矛盾,也许这和我过去的职业有关吧。
我不确定是否能从中禅寺那里得到答案,但我还是想问。
我乏善可陈的八年里并没有学会什么高级问话技巧,但我知道一个人心情不好时,大概率不愿意给别人答疑解惑。
等佐助睡了,我就把中禅寺弄出来聊聊。
佐助收拾厨具时一直能感受来自背后的热切目光,他转过头,茜咬着一颗草莓、眼也不眨地看着自己,眼睛和嘴巴各司其职、毫不相干,仿佛不长在同一张脸上。
佐助:看他洗碗吃得更香吗?
佐助朝着盖着罩子的餐盘抬了抬下巴,“这该不会你准备的夜宵吧?”
谁会在晚餐前准备夜宵啊!
“是甜点。”
我推着佐助走了过去,“试试看嘛,你肯定会喜欢的。”
这话某些人不久之前也说过,佐助面带迟疑,显然不相信。
骗人这种事,怎么能接二连三呢!
至少也得等对方放下警惕才行啊。
我打开盖子,“草莓、山楂、小番茄,选一个?”
佐助低头,视线在各色红艳艳的果子上掠过,手没动。
佐助不认为茜会糟蹋食物,但他不得不承认他们两个的口味确实有差异,“你刚吃的是什么?”
“草莓。”
“诺,就是这个。”
我拿起一颗裹着糖衣的草莓,递给佐助。
茜越乖巧,佐助心里越警惕。
他看向旁边的盘子,“这个盖子下面是什么?”
“大福,有苹果、草莓和山楂三种口味,要试试吗?”
茜黑色的眸子亮晶晶的,态度殷勤得让佐助心里发毛。
他摇了摇头,一个都没选,“不了,我吃不下。”
行吧,不吃就不吃。
反正我做了很多,今天不吃,明天还有机会。
不对,也许明天就没了,差点忘记还有另一个人。
我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有点后悔捉弄他,搬家后再做一次好了。
茜神情中流露出的遗憾让佐助神经绷紧,让他忍不住怀疑这个妹妹的用心。
他收好碗筷,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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