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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来得出人意料,走得也让人摸不着头脑。
他真是来看我的?
我不信。
只要一想到止水血窟窿一样的眼眶,我就没有办法相信任何接近宇智波的人。
不过他们抱着什么心思接近我都不要紧,因为我对他们也没安好心!比起那些还没发生的事,我现在更在意止水的眼睛。
虽然我“看见”了偷袭止水的人,但村里人很多,我要怎么找到他们呢?
唉,使用这具身体会被看见,潜行难度很高,真麻烦。
如果我可以“看到”更多关于止水的事就好了,他的经历里一定有那些人的踪迹。
我摸了摸右眼,手指轻微的触碰,也会引起皮肉的颤动,眼球与大脑连接的神经灼痛感十分强烈。
仅仅体验了几秒的止水视角,眼睛被挖掉的疼痛感却如此真实,这“剜目之仇”我一定要好好报答。
要是没有话痨医忍,我不会知道卡卡西有一只写轮眼,我应该感谢老大叔,他提醒了我,写轮眼可以被外族人使用。
如果不知道有卡卡西这种例子,我也不会在看到佐助写轮眼时情绪过激,再一次想起止水,从而意识到止水所受的不是伤眼之痛而是剜目之痛。
眼睛被刺伤和眼睛被挖掉在我看来都是眼睛遭受攻击,我不是止水,无法读取到他的想法,很难第一时间区分两者的差别,毕竟在短短几秒内,我能感知到的只有视野一黑,然后是迟来的疼痛,可见情报真的很重要。
他或许想不到一句不算隐秘的“写轮眼卡卡西”对我有多重要,医忍,是个令人惊喜的情报来源呢!
我第一次见到旗木卡卡西时,他的左眼就戴着那块木叶护额,因此,我推测他拥有写轮眼的时间会更早。
我想过,他不可能是在我的族人被杀后移植了写轮眼,不然,他有写轮眼的事不会人尽皆知。
在宇智波被灭族后,谁突然拥有写轮眼,还戴着写轮眼招摇过市,等同于告诉大家他和宇智波覆灭有关。
这样的人今天可以为了力量袭击宇智波,明天也能为了力量抢夺其他家族的秘术,木叶的众多家族不会坐视不理。所以,我很肯定旗木卡卡西和那晚的事无关。
我不知道卡卡西为什么可以拥有写轮眼?但既然我的父亲没有收回写轮眼,无论父亲是不想回收还是不能回收,我都不打算在卡卡西的写轮眼上浪费心思。
血洗整个家族的血仇,才是我的目标。
我要警惕的是旗木卡卡西能使用写轮眼,那其他人呢?
止水的眼睛被夺走了,是不是意味着外族人已经掌握了使用写轮眼的方法?
也许,在我看不见的某个地方,村子里还有其他外人拥有写轮眼。
我要找到那些写轮眼。我要知道族人们的写轮眼在谁的手里,谁拿了写轮眼,谁就是我的仇敌。
为此,我特意又捱了一天,得到药师野乃宇“你的身体已经好了一大半”的诊断后,才慢吞吞走进了火影大楼。
“三代大人”,我刻意维持病弱无害、弱小可怜的姿态,“请允许我打扰您一会儿。”
“是茜啊”,猿飞日斩看着站在门口的宇智波茜,面容和蔼,“有什么事吗?”
我走进办公室,环顾一周,发现除了三代火影以外,另外两个埋头处理文书的人都很陌生,不是偷袭止水的那帮人,松了一口气。
然后抿了抿唇,缓慢开口,力求在场所有人都能看出我的忐忑、小心翼翼,“我想去看看爸爸妈妈,可以带我去吗?”
没有问他们把族人们埋葬在哪里,因为我觉得以我的年纪不该那么了解丧葬事宜。
“可以吗?”面容苍白的女孩又重复了一遍,她的声音不大,甚至有点考验老年人的耳力。
此时,埋头办公的俩人也停下了笔,在几个成年人没什么情绪的视线里,女孩承载希翼的目光越来越暗淡。
“不、不可以吗?”
茜垂下眼眸,似乎在众人的沉默中明白了什么,身体慢慢后退,“抱歉,打扰您了。”
“唉--”
猿飞日斩叹了一口气,在茜即将退出办公室前喊住了她,“等等,茜。”
“很抱歉,孩子,我无法让你看到他们。”
猿飞日斩没有给茜开口询问的机会,继续说道,“忍者的尸体是一具宝库,它蕴藏着每个忍者村或忍者家族的忍术秘密、查克拉的性质以及身上使用过秘药的成分等各种秘密。”
“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孩子。你的父母族人,他们的遗体已经被处理掉了,我只能带你去看他们的墓地。”
如果可以,猿飞日斩不想对一个七岁的孩子说我们把你父母、亲族的遗体破坏了,把话说得这么清晰残忍,他很担心茜接受不了,但当他听到没有经历过战争、不该明白死亡的茜问起了亲族的身后事,他就明白这个孩子和鼬一样早慧,他必须把话说清楚,不给她多想的余地。
“我、知道了,谢谢您,请告诉我吧。”
我找到了族人们的埋骨地,在南贺神社后面的树林里,这算是如愿以偿吗?
可我想要证明的事,却无从考证了。不用挖开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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