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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白嫩的手掌上缠着很长一截绷带,肉眼可测,直达小臂手肘。
被发现了,佐助也没再挣扎,“不小心蹭到了,已经擦过药,很快就好了,没事的。”
我不敢用力,只能握着他的手指,拎着他的手臂翻来覆去地看,没好气道,“你这真会蹭。”
整个手臂都有伤,只怕是摔了,才会有这么大面积的擦伤吧!
“我是怎么来的医院?”
佐助小心地觑了妹妹一眼,“呃…有个大叔在南贺川这边钓鱼,我拜托他背你来的。”
我不信他会把我一个人丢在屋子里,独自出门,“背我的是你吧,还有哪里摔了?”
“不”,看着茜皮笑肉不笑的模样,佐助佐助抿着唇,眼睛飘忽,“我力气不够,带着你一起摔了。”
我动了动腿脚,没有感觉到哪里不适,“一起摔了”只怕也是假话,“不能沾水就别做饭了,木叶的饭馆挺好的,一天换三家也够换到我回家了。”
“嗯。听你的。”
佐助绷着脸,几度想抽回自己的手,我也不好再逼问他。
不承认也没关系,我心里有数就行。
我松开了佐助的手,身体向后靠在枕头上,看着他把桌子架在床上,再把食物一个一个摆上来。
“佐助。”
他下意识抬头看向我,我别过脸,“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你要好好保护自己,像保护我那样。”
空气里有片刻的沉默,好一会儿都没听到佐助的声音,我转过脸,正好对上他的视线,他笑了笑,眼睛里有星星在发光,“好。”
有求必应的佐助,让人好不适应。
我原本有很多话想跟他说,打了好几页的腹稿,他一个“好”字,让那些话变得无足轻重,我只能沉默地吃完了我的病号饭。
茜总是能很快发现他隐藏的事,有一个聪慧的妹妹,带给佐助不小的压力。
他或许真的很笨吧,听不懂鼬说的话,也看不透茜焦虑的原因,小心眼地以为她嫌弃自己,和她吵架,更是害得妹妹伤了眼睛。
很差劲呀,他这个兄长。
茜很讨厌失约的人,他会好好遵守约定,绝对不能像某个人一样。
佐助收拾完饭盒,又给茜读了一篇忍者手册,突然想起还有一件事没说,“哦,对了。绫子小姐说你的体质特殊,给你用的药剂全部都是一位叫野乃宇医师配制的,为了更好地了解药效,需要你留院观察几天。明天,大概不能接你回家了。”
“啊?好,我明白了。”温柔又安静的佐助,仿佛鬼上了身,我更喜欢他骄傲矜持的模样。
佐助交代完这件事就走了,为了我们俩接下来几天愉快的用餐体验,他说要好好收集一下木叶的美食情报。
我很想告诉他不用那么慎重,毕竟食物对我已经失去了意义,但我想了想自己以往的对食物的挑剔表现,又放弃这个想法。
保持不变的习惯,佐助会更安心吧!
佐助一走,病房顿时变得很冷清。我睡了一整天,现在精神充足,很想做点什么,然而身体依旧很乏力,也不知道是自己的原因还是药效的缘故。
百无聊赖的我只能睁着眼睛,盯着窗外的树梢,郁郁葱葱的树叶间猛然出现一双血红色的眼睛。
【嗯?乌鸦的眼睛是红色的?】
我坐起身体,视线锁定这只红眼睛的乌鸦。
似乎是察觉到我的视线,小乌鸦啄了啄自己的羽毛,振翅飞走了,只留下一枝轻轻颤动的树枝。
我看错了?但我心里始终觉得很违和,可能是因为我最近对红色过敏吧。
“唔,好久不见。”
一位不请自来的客人打断了我的思考,我的视线从窗外转到了来人的身上。
一头耀眼的银发,一只无精打采的眼睛,这就是木叶技师-旗木卡卡西。
我始终无法想象他身上发生过什么事情,把他摧残成这样,二十来岁的大好青春,比我更像吊着一口气的尸体。
卡卡西两手空空,很显然不是专程来看望我的。
“好久不见,卡卡西。”
“你这人怎么没事就来医院呀,你这样,我会以为你在跟踪我哦!”我拽起被子,整个人都蜷缩进去,只留出一双眼睛,做足了紧张害怕的模样。
卡卡西梗了一下,眼神无奈,“嘛,别紧张。我只是过来办点事,恰好听说了你的事。”
你的熟人真多呢!
“还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他点头附和,动作随意得像极了敷衍。人靠在门边,似乎不打算进来。
卡卡西迟迟没有进入正题,我猜不出他的目的,也懒得试探他,索性和他尬聊,“办点事?”
卡卡西又点了点头。
我慢慢松开攥在手心里的被子,目光从头到脚仔细打量着卡卡西,“你受伤了?”
卡卡西摆摆手,并不多说,“小伤。倒是你,怎么弄的?”
宇智波大都很注意仪态,我从来没有见过卡卡西这样的形态懒散的人,很不习惯他乱七八糟的姿态,总想把他掰直。
我伸出食指,晃了晃,“哪有人会把自己往死里弄的?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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