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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现煮,肉质鲜嫩,不好吗?”
佐助眉头一跳,委婉劝阻,“鱼头汤已经煮好了,再煮一个鱼汤吃不完。”
我抬头看了佐助一眼,有点埋怨他,“骨头和肉已经被我切开了,放在冰箱里,留着明天做吧。”
佐助别开眼假装看不见茜的埋怨,脸颊上的软肉微微鼓起,“已经吃了一周的鱼肉,你到底要练习多久?”要不换个练习工具吧!
我找了个盘子把鱼放进去,裹上一层保鲜膜,听到佐助的话忍不住叹了很长一口气,“你在说什么傻话,这难道只是我的练习课吗?”
就算你没有学习医疗忍术的天赋,想办法提高自己对查克拉精准操控能力也行啊!
仅靠学校教授的那点儿东西,能不能晋升中忍都是个问题。
和我长得极为相似的人,居然能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佐助的天真让我哭笑不得,“还是…你的复仇只是嘴上说说?”
茜的右手凝起蓝色的光,光芒逐渐蔓延到整个手掌,她抬起右手,对着木质靠椅一挥,椅子裂成了两半。
“除了宇智波鼬,你的脑子里就没别的?”茜的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却早已没了那份温暖,恨意如天边的乌云般笼罩着她。
即便是知道佐助和她一样,都是那场灾难中的受害者,她依旧没有办法不去迁怒他。
茜爱着自己的兄弟,也憎恨着他,她心里隐约明白,佐助是自己滞留木叶、不得解脱的根源。
出院以后,茜不是在木叶闲逛,她混迹人群,大致明白宇智波在村子里的名声,普通人对宇智波这个姓氏是且敬且惧,而忍者的态度就复杂多了,自认为她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提及宇智波时毫不收敛畏惧、愤怒、嫉妒的情绪。
同村的忍者对宇智波的态度都不见得多友好,更何况其他村子的忍者。
佐助一旦选择成为忍者,那么必定背负着宇智波的一切。旁人对宇智波的忌惮、觊觎、仇恨,都会全部发泄在他身上。
茜不能让佐助带着懵懂天真迎着那些恶意,以宇智波为骄傲的他,如果被那些人打败,他会崩溃的,如果他的天真注定被摧毁,如果他纯白的心灵注定染上黑暗,那就由她来做吧。
至少她会陪着他,无论他会变成什么样,她都会陪着他,直到生命的尽头。
明亮的灯光照在茜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温暖,反而把脸衬得有些透明,乌青色的血管根根分明,几乎突破皮肤表层。
这样的她实在不像一个活人。
佐助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惊住了,他不敢再去看茜的脸,低头看着地上的影子。
然而倒在脚边的椅子就像一记耳光打在佐助的脸上,打掉了他的所有的天真,他以为他只要按照学校的学习进度去训练,他就可以变得强大,他以为他还有很多时间去成长,去报仇,然而体虚病弱的同胞妹妹,用一个月的训练狠狠给了他一记耳光,他错了,错得离谱。
他在追逐那个人的步伐时,他沉迷在同学虚假的称赞时,茜的眼睛早已看清了她的道路。
【茜根本没有忘记那个人,她还记得鼬。】
羞耻和愤怒冲击着佐助,让他白皙的脸上透出阵阵红晕,整个人似乎要被烤熟了。
茜为什么要说谎,她是怎么做到若无其事谈论那个人,她很得意愚弄自己吧。
佐助有很多话想问她,但触及到茜冰冷的眼神,那些话怎么也问不出口,他想茜一定不会直接告诉自己,她只会让他自己猜。
“一个月的时间,如果你做不到这种程度,就放弃报仇吧。”
佐助的表情肯定很难看,但茜没有安慰他。
他必须明白复仇的一条艰难至极的路,这不是在过家家,他没有其他木叶孩子懈怠的资格。
不是只有玩耍才叫懈怠,沉浸在失去至亲的痛苦中,无法选择自己今后的道路,也是懈怠啊。
如果他没有这样的决心,茜会选择独自一人背负仇恨,让他放下或者忘掉这一切。
佐助攥紧拳头,指尖用力过度,深深扎进了手心,尖锐的刺痛让他忍住了冲动,但说出口的话怎么也友好不起来,“怎么,你也觉得我没有资格,配不上宇智波这个姓氏?”
【你没有被杀的价值…愚蠢的弟弟啊…想要杀死我的话…仇恨吧…憎恨吧!然后丑陋的活下去吧!逃吧逃吧…然后苟且偷生下去吧!】
恶毒的言语像是贴在佐助的耳边说出,他紧紧地盯着茜,妖异邪恶的两颗血色勾玉在眸中缓缓转动。
熟悉又陌生的写轮眼映入茜的眼帘,褪色的记忆被血色浸染,眼睛被挖掉的剧痛袭向她的大脑神经,她身躯一颤,一抹血泪从右眼溢出。
茜捂着眼睛,跪在地上。
佐助被愤怒冲击的头脑倏然清醒,他连忙扑到茜的面前,想要帮妹妹止血,手却抖个不停,“我不是故意的,茜,你什么样了?”
被人挖掉眼睛的幻觉没有消失,茜疼得听不清佐助的声音,完好的左眼本能地读取出佐助的唇形,她忽然笑了,“呵…写轮眼不是用来瞪的。”瞪一眼就能伤到她,让她看看是谁在做梦?
“……”,佐助的大脑宛如沸腾的水发出嗡嗡的声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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