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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弟弟妹妹们可怜可爱又委屈的行为中总结出来的端水经验。

族宅离学校很远，从北到西，穿过热闹的街道，拥挤的居民楼，眼看着快回家了，有些话终于可以问出口了。

“哥哥，你知道漩涡鸣人吗？”

“那是谁？”

佐助皱着眉看着我。

“佐助，”后面的话重音，“漩涡鸣人是我们的同班同学。”

我看着佐助，摇头表示不赞同。

佐助：“……”谁在意那些啊，我是说为什么要在哥哥面前提到别人！

双胞胎的对话陷入凝滞，宇智波鼬的心神也被那个名字牵动，眼中笑意消失。

他弯下腰，凝视着茜，黑沉沉的眸子盛着复杂难辨的情绪，好一会儿才开口，“茜是想交新朋友了？”

哥哥的态度很奇怪，我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我能看见的情况，学校里所有的小孩都能看见，更何况是观察力更敏锐的大人们，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一个小孩子，我不喜欢这样子的人。

我盯着大哥的眼睛，迟迟说不出话，我该说什么？问他是不是也厌恶漩涡鸣人吗？

问了以后呢？如果哥哥回答是，我毫不怀疑自己会憎恶他。如果哥哥回答不是，问题又回到了原点，为什么所有人都默认着、仇视厌恶那个孩子？

再美好的外表也遮盖不住丑陋的心灵，我不想看到哥哥的脸上也出现那种恶心的表情。

我垂下眸子，“我只是好奇，为什么村里的大人都憎恨他？他是我们的敌人吗？”

“原来茜已经懂了什么是敌人。”

鼬拖着长长的尾音，语气悠然，心情却很复杂。

哦，这讨人厌的语气，我又不是什么小猫咪，才不会被轻易逗弄。

茜睁圆了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宇智波鼬。

鼬揉了揉妹妹的头发，阳光从他身后照过来，他的神情被耀眼的光芒笼罩，令人无法分辨。

“没关系的，茜想和谁做朋友都可以，那个孩子…如果你喜欢的话，不用在意大人的想法。”

“佐助也是哦。”

哥哥的语气温和得近乎平静，我却听出了一股压抑的悲伤。

“诶？谁要跟那个捣蛋鬼做朋友。”

佐助拉着鼬的手，一脸嫌弃。

佐助的插入，及时打散了凝滞的氛围。

我们家的小可爱，怎么就那么懂事呢！

“佐助真是口是心非，你明明就知道漩涡鸣人，还看了他好几次。”我朝着佐助眨了眨眼，他瞬间领悟我的意思，配合地转移话题。

唔，双生子的默契到底还是有那么一点。

“哦哦，你是指那个黄头发的小孩呀？”

佐助故作委屈，“我真的不知道是他啊，谁会去关注一个不相关的人，茜的行为才奇怪吧！不像我，我最喜欢哥哥了。”

说完，佐助攥紧了鼬的手，小脸红红地望着哥哥。

？？？

糟了，佐助居然趁机向哥哥撒娇。

“才不是呢，我才是最喜欢哥哥的人。”

我有些气弱地说道，后悔提了漩涡鸣人的事。

茜试探性地握住了鼬的手指，小脑袋小心翼翼地抬起来，接触到鼬的目光，又飞速低下去，仿佛知道自己做错了事。

“好了，哥哥也最喜欢你们。”

鼬牵着双胞胎，在他看不到的角度，茜瞪向佐助的眼神灵动，哪里还有半分可怜模样。

我今天说错话了，暂时不想再开口，话语权移交到佐助那边。

“哥哥，我们今天学了变化术，你那个时候也学这个吗？”

“哥哥，最近我们又考试了，我是满分嘞！”

“哥哥……”

佐助一直缠着鼬问东问西，叽叽喳喳像个小麻雀。

鼬一边回应佐助，余光却时不时地看向安静的茜，她很敏锐，对话时不小心显露了一点不好的情绪，她就像闻到小鱼干的忍猫，迅速抓住要点。

别的孩子只会乖乖听从父母的话，茜却已经开始思考、探究缘由。

【敏锐到令人心惊啊，茜。】

宇智波鼬心里五味杂陈，他多希望茜能和佐助一样，专注于学习，不要有那么多的好奇心。

佐助觉得气氛怪怪的，让他浑身都不自在。

救命，有没有人来救救他。他努力过了，但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打破这种怪怪的气氛。

老天也不忍心看着五岁的孩子左右为难，很快派来了拯救小朋友于水火之中的天使-宇智波止水。

“止水哥。”

鼬和佐助异口同声，无言的默契深深地打击到了我。

果然，大哥心里最爱的人是佐助！

我眯起眼睛，仰头打量着这个经常和鼬混在一起的少年，心里瞬间有了主意。

既然鼬和佐助都不跟我好，那我就重新找个跟我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