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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能预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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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本宫乃帝国公主,你一个五品少卿,胆敢直呼本宫名讳?!按照帝国律法,将你当场处死也不为过。”叶莞莞手中茶杯猛地摔在沈如初脚边,她本就窝着一股气,一次两次地被他挑衅,再好的品性也受不了这口气——她本就不是那般忍气吞声之人。

沈如初仿佛被震住了,又像是没料到对他百依百顺的叶莞莞竟改了脾气,当场冲他大发雷霆。

林微也没料到这一场面,被吓得止住了啼哭,茫然无措地看向沈如初。

“你……”沈如初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什么话来,满面惊讶地看着坐在主位上的少女。

叶莞莞不想听他废话,沉声开口,“你既不想成婚,本宫便不再强求。你带着林微出府去,本宫与你不再有任何瓜葛。你的官位依旧是五品少卿,本宫也不会再对你的家人和林微出手,你的恩情本宫这么多年早已还清,尚念在旧友之情,不追究你擅闯公主府、直呼本宫名讳一事,你且出府去,与本宫一刀两断。”

墨染捏紧的拳头悄悄放下了,露在面具外的嘴唇带上了些许笑意。

沈如初面色凝重,目光阴沉,“叶莞莞,你这是玩的什么把戏?想要用这种手段逼我成婚?连他也是你的手段?你想引我吃醋?”

沈如初目光移向墨染,随即落在叶莞莞脸上,死死盯着她,要从她脸上盯出一丝计谋被戳破的慌张感来。

叶莞莞又想出来什么新的手段逼他成婚?甚至以和他一刀两断为条件?他现在绝对不能和叶莞莞一刀两断,长兄虎视眈眈,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若他连公主这一个筹码都握不住,加上尚未能考取功名,就真的要被父亲放弃了,他还能在沈府活下去吗?

林微一时不知道叶莞莞说的到底是真是假,视线呆滞地在二人之间梭回。

虽然他想做沈如初的正妻,但若沈如初与叶莞莞再无瓜葛,他还能升官吗?怕不是过几年连少卿的官职都保不住了?

她还能将宝压在沈如初身上吗?

一时间堂内几人心思各异。

叶莞莞被他气笑了,脸上慌张感倒是没有,或许是因为记忆的原因,原主经历过的事情就仿佛切实发生在她身上一样,“沈如初,休要高看了你自己。你说说,你有什么资格让本宫为你筹谋?是你那连着三年不中的满腹经纶还是你眼高手低的高风亮节?”

沈如初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站起来,脸涨得通红,充满血丝的双目瞪着叶莞莞。

叶莞莞顿时也不甘示弱地站起身,冷眼相对。

沈如初被她这看垃圾般的眼神弄得手足无措,连最后一块遮羞布也都被她无情掀开。

没等叶莞莞下令驱逐,便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林微一咬牙,匆忙跟上。

世界一下就安静了,叶莞莞舒爽地挑了几块点心吃下,心满意足地摸摸自己的肚子。

叶莞莞突然注意到笼罩在自己身旁的一团阴影,那是来自站着的墨染。一想到刚才沈如初污蔑他是面首,叶莞莞便觉得有些抱歉,柔声说道,“你不要将那个渣滓的话放在心上,我对你没有非分之想。”

“有也是可以的。”墨染喃喃自语。

叶莞莞正喝着茶,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只能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属下说,快下雨了,殿下大病初愈,还是回房歇着吧。”

恰逢此时,天空飘来几朵乌云,帝都开始下起了午后小雨。

……

帝都的天空一向是晴朗的,少有这种雨雾茫茫的天气。叶莞莞站在城墙上,远处是敌国的金甲铁骑,身后是满目的混乱不堪。

宫女和太监们正抢夺着宫里的细软,准备在宫门关闭、敌军踏入皇宫之前,收拾好贵重物品从小道偷偷离宫。

没有人看到站在城墙上身着罗裙的女子,雨水打湿了她沾着血污的罗裙和漆黑如墨的长发。

鲜妍美丽的女子眼中满是哀愁与悲痛,她回头望了眼本该富丽堂皇如今却破败颓废的宫殿,闭上眼纵身一跃。

国破家亡,公主岂能独活?

……

正在房内休憩养病的叶莞莞已经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见到那模糊的片段了,只感觉坠楼是满心的悲痛仿若真实,绝不只是一个梦这么简单。她只要闭上眼,脑海中就全是那灭国之景。

不得已,她只能下床走走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她只是往外瞥了眼下雨的庭院,就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心悸,仿佛被巨大的恐慌攥住了心脏。

脑海中雨时倒在血泊里的少女逐渐与面前的雨景重合,亡国公主坠楼殉国的景象在她眼前一遍遍重演。

是谁导致了她的国家覆灭?是谁勾结外敌打开国门?是谁逼得她跳墙殉国?

“梦”中的景象离今不过一两年,是谁在谋划这一切?

“梦”是真实的吗?

突然,叶莞莞看到房门被推开,侍女端着药汤走至她面前,伺候着她喝药。

当她想伸手去端那碗药汤时,却摸了个空。

“嗯?”叶莞莞愣了一瞬,只见眼前房门被推开,侍女端着药碗行至她面前。

“你刚才可进来过?”叶莞莞问道。

“回殿下,奴婢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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