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路之灯(1 / 5)
人的记忆有时候很奇怪,虚无的空间,吞噬一切黑暗,在这个只属于宇智波的记忆循环里,有时候真的分不清这份回忆到底是属于那个为爱疯狂的弟弟,还是属于那个…模糊一切的哥哥。
诡谲,神秘,一切的起源和混沌的初始。这个幻境的虚假就像看不清模样的宇智波鼬,空洞又让人琢磨不透的爱恨,兔子嘴里的“真爱之石”在宇智波佐助密闭的心门敲开了一点点的缝隙,赤红打破地狱深渊,拥有完美白眼的人在混沌的黑暗里寻找唯一的出口,真物,假物,只有最纯粹的白眼才能在虚假和真实中堪破一切…一切,只是因为再完美的宿命之环也会有缺口,无限的循环也能被终止。
宇智波佐助…你的真心到底丢到哪里去了?
“公主大人,一定要在第三簇火苗消失前回来,要不然你会死在宇智波的回忆里而他也将永远坠入地狱深渊,迷失自我。”
头顶上的白色火苗忽隐忽现,呼,有一阵风吹过却与火苗平行而过,记忆里的风吹不散由生命构筑的三花聚顶,只有时间和悔恨才能让它彻底熄灭,进入宇智波的世界她是不请自来的客人也是应该以死谢罪的坏人。
“我没关系,我这种人……”忍者的世界充满未知,遇见邪神,走进黄泉,可是所有的超凡都与她无关,能进入这里是因为一颗能够链接现实与死亡的石头,而代价就是…宇智波一族的心情像丝丝缕缕的细线缠绕在她的灵魂上,恶心、恐惧、孤独,血和死亡,背叛与牺牲。
那一天快要到了……
泪水从眼眶里聚集又坠落,一颗一颗,不想抵达那一天,不想要同步那些眼睛的主人在那一天被杀的心情。
一点也不想知道,可是……
双手覆盖在脸上,愧疚流淌在白眼一族的血脉里,她记得宇智波一族的故事从未在木叶流传而家族收录的详密情报里也只有一两句话。
宇智波鼬,叛徒!屠杀全族的丧心病狂之徒!
宇智波一族是疯子,是狂徒!全部都是罪不可赦的背叛者!她
“到底是谁说谎了?”文字是会骗人的,人和人之间有太多的谎言是用最好的眼睛也无法辨别的虚伪。
在白眼模糊的视线内,百米之外是昏黄的室内灯,屋内是宇智波兄弟热闹的晚餐,海鲜料理,什锦炒饭,油炸食物,吃得胖乎乎的弟弟。但此时此刻的宇智波鼬只是个称职的好兄长。
这样的哥哥怎么会和背叛、屠杀扯上关系?
可是…只有真正的坏人才会藏着秘密。
“那今天就让我来展示一下厨艺!”
“哥哥!”
无害的白眼小姐抬起头,包括眼泪和嫉妒都一起停在树上偷窥。
花火…会有怎样的未来?
“哥哥!”
如果回到那一天,她们之间也会和那对宇智波兄弟一样不可挽回吗?宇智波鼬到底会对自己的弟弟隐瞒了多少?
五岁是个很巧合的年龄差,雏田和花火的出生也相隔了整整五年,可是她不是个强大又称职的好姐姐,甚至还需要花火反过来照顾她,以及同样地和自己的妹妹隐瞒了真相。
花火她还会转身看看这样坏事做尽、不可原谅的自己吗?
啾啾—
一只黄雀停落在白眼少女的身旁,破碎的回忆零零总总地刺痛着心,泪水和恐惧却一下子止在心口,幻境之中只有白眼小姐面无表情的沉重,真正的坏人做了很多对不起家人的事,最大的一件就是害死了无辜的母亲。
“黄雀还会飞吗?”
谎言就像枷锁,笼中鸟的诅咒很早就刻在心里。
那个冬天,白雪飘到了庭院里,有只小黄雀从天上晃晃悠悠地飞到宴会大厅的一角,作为生日宴的主人日向雏田才三岁,认识的叔叔伯伯把她包围,祝贺她拥有全族最高贵的血统和最完美的白眼,祝福还是诅咒?她分不清,但那也是第一次遇见宁次哥哥和父亲大人长得一模一样的叔叔。
可他和父亲大人不一样,叔叔那时候的眼神是恨,是不屑,是……年纪小但并不代表无知,日向一族的未来继承人敏感地察觉到事情的不详。
于是害怕,恐惧,所以牵着母亲的手想要逃。
“夫君,我带雏田去庭院呆一会儿。”
宗家继承者的生日宴会不是蛋糕和捧花,而是分家的子嗣跪在地上向宗家宣誓忠诚,以及被刻上永久的笼中鸟。
同样的夜色,黄雀在庭院停留之后又离开,蝉鸣,夏风,月稍,悄悄靠近之后藏身在树梢下的白眼少女躲在不起眼的角落继续旁观着宇智波的故事。
“不冷,很舒服,我希望能变成哥哥这样优秀的忍者,得到父亲的认可。”
是哥哥欣慰又开心的笑声,“像我这样?你得超越我。”
“没戏,没戏。”小佐助对于超越哥哥这件事上有非常清楚的认知,平躺在被窝里,可爱的摇着头,“哥哥可是天才啊!大家都这么说。”
“哈哈哈,你和我很像,有可能的。”
小小孩扭过头看着自己的哥哥,脸上都是红红的羞涩,转过头闭上眼。
“那我一定要超越你。”
鼬也转过头看了看自己的弟弟,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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