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行盘问(2 / 2)
又不代表本公子会有那种癖好!!”
他生气的哼了一声,又把手揣进袖口里,随后又小声的嘟囔了句,“而且,钱不够,又没真的拍下来。”
而且还不知道那个拍下清倌的到底是什么人,这可是长阳城,连他看上的人都敢抢,必然骨头够硬。
像霍枇这种放浪公子哥,昨夜出现在清风楼其实算不上怪事,只是临近国宴,兹事体大,这件事情是得了上边的注意,霍枇虽说是丞相之子,但他作为主要的竞拍者之一,也免不了例行盘问。
胡桃许叹了一口气,“对于这个清倌的来历,你到底知道多少?”
霍枇翘起了二郎腿,慢慢悠悠的说“虽然外边他们说的是为父卖身的凄惨故事,但就这种鬼话,谁会信,就是西街杀猪佬的烧坏了脑子的傻儿,都不见得会相信。”
“看来,你是知道的。”胡桃许语气肯定的看着他。
“知道?”霍枇转头避开了他的视线,撑着桌子摇头晃脑,“知道什么?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那态度好似要将无赖进行到底了。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胡桃许率先出声打破了沉默,他面色平静的吐出了几个词,“前年元月,相府书房,暮秋山水图。”
!!!!
霍枇猛地一回头,瞪大了自己的桃花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威胁我!!”
胡桃许看着他轻笑起来,白皙的手指勾过桌上的茶壶,给自己沏了杯茶,抿了一小口,“那你接受这个威胁吗?”
众人皆知的正人君子正在威胁别人。
还接受吗?
你这要我怎么拒绝,还有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原本霍枇只是想要装装样子,现在好了还被人威胁上了。
“咳——”
霍枇慢慢的坐直身子,撑着下巴的手转而捏着袖口,掩遮着唇角,低头轻轻的咳了一声。
当他再次抬头与胡桃许对视时已经是一脸严肃道,“都尉大人,此等人命关天的大事,小民知无不言,定当极力协助大人。”
“哦,那你说。”一只茶杯被轻轻的放下。
霍枇眉头轻蹙,神色是少有的认真:“我之前在漠城见过他,他身上有梵咒。”
“此梵咒平日里并不显现,唯遇烈日现形,有能力制作这样的梵咒的……此事应该和青都有关。”
梵咒?唯遇烈日现形?难怪了,死者尸体上并未发现任何特别图案或文字。
“所以——”
霍枇眼神期待的看着胡桃许,坐等他接话。
胡桃许眉头一挑,抓住了其中关键:“你偷偷出了长阳城。”
……
喂!歪楼了啊!大哥,重点不在这吧……
霍枇别开脸:“还请大人不要在意这点微末之事。”
已是到了饷午,胡桃许站起来,渡步到一旁窗边向外看去,此处为花宵楼二楼,窗边临着河,风很大,窗外的丝丝细雨,顺着风斜斜的飘进来,打湿了一片窗台。
青都。
青都云家啊……
难怪了,难怪上面会如此重视。
是细作?
胡桃许迎着风,有冰凉的触感落在脸上,他紧紧的蹙着眉,快步折回桌前,撑着桌子俯身凑近霍枇,眼神逐渐凌厉起来,压着嗓子,语速有些快,
“其一,知情不报,已是大罪。你既已知情,为何还要淌这趟浑水。”
“其二,我不管你是什么原因,违抗圣意,私自出城,这更是死罪。”
“你的胆子倒是比天大!”
“我知道。”霍枇没有因为对方的突然靠近而惊慌,“泽叶,我去漠城有不得不亲自处理的事情。”
“很重要?”重要到不惜违抗圣意,擅自出城。
霍枇没了平时的嬉皮笑脸,他的语气坚定地回答道,“嗯,很重要。”
胡桃许盯着霍枇看了好一会,才说道,“好吧,这件事暂且不提也罢。”胡桃许退回去坐好,他颇为惆怅的揉了揉眉心,“现在,先说说你拍清倌这件事情。”
“你总不会,是真的要把人家买回去,放在后花园当填房吧。”
“怎么可能!!”霍枇双手抱在胸前一脸惊恐。
“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吗??!”
这斯又来这套,胡桃许在心里叹了口气:“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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