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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进夜班(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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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之前的事科里的老人谁都不愿带何描进夜班,恰好她们背后说的闲话被何描听个正着,她没敢进去,反而转身溜到了楼梯口偷偷的抹眼泪。

这时候一个人从楼上的科室走下来,见着她这个模样非常的讶异,也许是出于同情,那人亲自跟护士长提的:“夜班就让我来带何描吧。”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何描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拼命的向那人弯腰致谢。

可那人却笑着直摆手,说道:“傻孩子,多大点事儿。”

而这个人就是她今后职业生涯的第一位师傅,姓郑,单名一个咏字,大伙都叫她郑姐,何描也随了大众这样唤她。

这一次一共进去四个人,只何描一个跟着她,可见郑咏并不随便带人。

难得高兴,何描买了一大兜水果回了家,见着炒菜的原也,一下子扑了过去,从身后紧紧抱住他的腰便开始撒娇:“笨羊,别生气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错,不该那样凶你的。”

原也没理她,锅里的油“滋滋响”,一不留意就喷到了何描的手背上。

何描痛呼一声,原也立即扔了铲子,抓住她的手紧张的问:“烫哪儿了?”

何描鼻子一酸,眼泪顺带着哗哗直往下掉。

原也最怕她哭了,一瞧见她这样一下子慌了神。

何描哭着哭着突然打了个饱嗝,她趁着这个机会开始作妖,委屈巴巴的锤了锤他的胸口:“都怪你,要不是你我也烫不着。”

原也很没有的原则的一个劲儿的称:“是是是,都是我的错。”

每次都是这样,原也就如同当初说的那样,一再的宠着她,为她妥协让步。

何描见好就收,立马又道:“那成,我原谅你了,那笨羊是不是应该也大度一点,体谅我昨晚的失态,毕竟懒猫不是故意的嘛。”

原也也拿她没辙,只好作罢,抱着她去了卧室。

卧室的床铺特别大,他把她轻烃放在床上,并嘱咐哪儿也别动,说完自己走到床头桌前,拉开抽屉,里面全是各种各样的药。

原也找到了一支全新的烫伤膏,动作熟练的帮她抹着药。

由于何描总是大事小事不断,他这么做已经好多年了,早已养成了习惯。

何描眯着眼享受着他的呵护,突然偷亲了一口,俏皮的说:“笨羊对我可真好。”

幸福就是这样,简单,快乐,即便中途有些许磕磕绊绊,也总会有雨过天晴的那刻。

重归于好的他们坐在饭桌旁,进入了今晚的主题。

何描:“今天我们护士长开晨会说要让我们几个年轻的全部进夜班,我被郑姐带,往后很少碰见她们。”

显然这确实是个好消息,因为她能明显感觉到原也放松的状态。

可深谙社会真面目的原也还是不放心的一再叮嘱她:“凡做过的事必须留下痕迹,以防小人使诈。”

何描猛点了两下头,表示明白。

生活一如既往,表面上又回归到平静。

进入夜班的头一晚,她跟郑姐就接收了一个消化道大出血的患者。

据患者家属说她老伴儿得的是胃癌,已经晚期了,目前手术已然做不了了,只有等死的份儿。

她还说她老伴儿还不知道自己得的啥毛病,她希望这里的大夫不要告诉他。

何描小声保证:“放心吧,我一定不说出去。”

这个夜晚过的相当忙碌,接到医嘱,何描紧随着郑姐救治着这名病患。

大量的止血药一袋接一袋的输进血管里,为了防止出现出血性休克,她们还给他输了一袋400ml的血。

一系列操作下来,到了凌晨三点多病情总算稳住了,何描紧盯着心电监护上的数字,一时一刻都不敢松懈。

郑姐瞧着她的样子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吧,后面还有事等着咱呢。”

何描应了一声,安抚了家属两句便跟着郑姐回到了护士站。

一般这种情况下医生都会下病危,这个时候护士就得做到及时巡视并随时做好记录。

郑姐言传身教指导她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何描一边认真听着,一边手下不停。

临近清晨,她又跟随郑姐开始给一部分病患进行抽血。

四轻是护士一定要时刻谨记的准则。

何描小心翼翼的进行着操作,整个科室转下来已经过去半个多钟头。

这时已经有病患起床了,她们见着何描纷纷心疼的不得了:“小姑娘一晚上没睡,怪累的。”

何描忙笑着说:“不要紧,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接下来是一天的常规操作,量体温,测血压。

一个个患者都好似商量好的一般,乖乖的候在自己的床位上,等待着她的到来。

因为所有人的配合,所以这一切进展的特别顺利。

回到护士站,她拿出记录本开始画早晨的体温。

送完标本回来的郑姐瞧见她懂事的样子也是十分欣慰。

做完一切科室其他的人也相继来上班了。

何描不愿跟她们有过多的交谈,怕哪句话说错了又落人口实。

跟白班的护士把物品交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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