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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断他的喉咙(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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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是以凶手最后夺走的也将大打折扣。

徐离月的武功境界,只差一步便能登上顶峰,成为与武林盟主、四大宗师齐名的高手。所以她对自己很自信,正是这种自信让她断定眼前人哪怕吸食再多人的真气,也不会是她的对手。

她提剑攻上,不再手下留情,决定发挥缥缈剑法最大的威力将其一剑击杀。”

“可是,她不知为何被凶手夺了剑,而且凶手还是个左撇子,所以柱子上才会出现以左手打出的剑痕,只不过剑痕很浅,显然是凶手无力用剑。”

“无力用剑的人,却一定要将班星腰斩,将高大如山的封必福以板斧砍成肉泥,还有那些被磨断四肢的人……手段这般残忍,像极了报复呀。”逍遥捏着下巴若有所思。

阙从洲煞有其事地点点头,笑道:“姑娘的故事编得很好。”

逍遥食指摇晃:“不是我故事编的好,是我观察得够仔细。”

她抬抬下巴又道:“梁上那个脚印,八寸有余(26cm+)。有这样一个脚印的人,身高定然在五尺到六尺之间(185-190cm),女人恐怕没有如此高大的身量,是以这是个男人。”

说着她将阙从洲从头到尾扫了一眼,阙从洲的身高正是将近六尺,如此身量的人不算常见,只是阙从洲看起来有些纤瘦,倒是让人忽略了他的个头。

逍遥又睨向男人的手臂,眸中的审视毫不遮掩,她缓缓道:“阙大公子可知道,人的脚长与小臂是一样长的。”

阙从洲一愣,看了眼梁上那个脚印,又看向自己的小臂,随即似是反应过什么,低低地笑了起来,他的声音沉闷又好像在压抑着什么。

天更阴沉了,雷声在厚重的云层中隐隐作响,他的脸隐藏在一片昏灰中,让人有些瞧不真切,但是那双精致的桃花眼格外晶亮,狡狯又危险的光流转其中,如漩涡,似寒雨,寸寸打在逍遥身上,让她遍体生寒。

那股熟悉的、让她颤抖的杀意再次将她包裹,心脏细细密密的刺痛起来,逍遥深深吸气捏紧了手指,以痛驱散恐惧,慢慢平复起伏的心绪。

她站得笔直盯着阙从洲一字一顿道:“就是你做的吧。”

“你不是她,但你比她有趣得多。怎么办,我有点不想杀你了。”言语中好像有些惊喜,有如发现了一个更有趣的玩具,全然没了平日那股冷然,却让人觉得更加可怕。

在逍遥看来,此时此刻的阙从洲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终于,阙从洲撕开了往日那层清冷贵公子的假面,不再是故作高冷,就连声音似乎也不再清润和善,带着一种骨子里的傲慢,会让人生出一种自卑之情。

逍遥的腿肚子有些转筋,她依旧站得笔直,或者更确切来说,是站得僵硬,僵硬到眨眼都是艰难。

“你是怎么夺走徐离月的玉剑。”她转移话题,尽力让自己看起来轻松些,可沙哑的声音将她出卖得一干二净。

“哦~你说那个,”阙从洲对她的紧张恍若不知,满面含笑地望着她,“这么想知道?”

逍遥没有说话,她观察着阙从洲的双手,忽然灵光一现,猛地看向身旁的亭柱,上面几个细小的孔洞映入眼帘。

她的手比她的脑子反应还快,几乎是在看向亭柱的刹那间就拔出了腰间的软剑,可一个东西比她速度更快,寒光一现卷住她的手掌勒得她皮肉刺痛无比,来不及反应,又一道寒光圈住软剑一抽一拉,软剑便从她手中脱出。

逍遥霍然抬头,就见男人高大的身形将她笼罩,阙从洲竟是不知何时无声地瞬移到了她面前,一掌便钳住了她的双手!

如此诡异的轻功步法让逍遥惊诧又毛骨悚然。

如此近的距离,逍遥在男人那双泛着幽绿的眸中看见自己的倒影,她眼眸微动更是看到了一个熟悉无比的东西——如暗纹般和刺绣混在一起,勾缠在阙从洲衣袖间的牵丝刃!

逍遥无比确信这就是自己的牵丝刃,唐门隐世而居不可能与阙家往来,那么就是蝶衣不知何时偷走她的牵丝刃,献给了阙从洲!

唐门暗器天下无双,若能巧妙使用就连绝顶高手都要避其锋芒,难怪他能夺走徐离月的剑,轻而易举就挑断了她的手筋脚筋!

眼见阙从洲将牵丝刃缠在上自己的脖颈,只需稍稍用力就能将她纤细的脖子齐齐切断。

逍遥咬紧牙关,倏地探身凑近阙从洲,她速度很快似是要亲吻一般,然而在阙从洲看不见的角度,她红舌一卷,从口中吐出一片小小的刀刃,红唇叼着直接割向男人的喉咙。

阙从洲被这突然的变故打了个措手不及,连忙折腰后退拉开了距离,却也免不了被逍遥划伤,细细的红痕与血珠瞬间从他颈间渗出,如一根红绳将他死死拴住。

只差一毫,他就要被逍遥割破喉咙了。

然而他被伤到,逍遥更不好过,在阙从洲后退时,缠在逍遥脖子上的牵丝刃猛地收紧,若不是她用手挡了一下,又快速将其扯开,她的人头此刻定然会砸在地面,砰砰作响。

逍遥左手满是鲜血,痛得她颤抖不已,这是刚刚挡牵丝刃时割破的伤痕,几乎深可见骨,好在没有被完全割断。

她心中庆幸:还好知道牵丝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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