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2 / 2）

合自己此刻的内心活动了。

“你认识查利尔吗？”

“谁？”一束光向夏洛克照来，黑暗中她还没有适应突然起来的光线，有些刺眼，流出了几滴生理性的眼泪。夏洛克侧过身，是蝙蝠侠放出的投影，映在了她身后的墙上。

是一张照片，照片里是一具穿着黑色蓬蓬裙、扭曲着的尸体，恶趣味一样的打扮让人看了就想干呕。

“连环杀人案的第四个死者。”蝙蝠侠调出下一张照片，“你是最后见到他的人。”

夏洛克刚想说这个名字她长这么大可能听都没听过，而且她真不擅长辨认欧美人，最近看美剧的时候那些演员她都要看半天才能认清谁是谁，你要谈最后一面那她真想不起来。直到她看到了照片中的自己抡着棒球棍揍人的英姿，看来她确实见过。

在那天晚上她从这个醉汉手里救了海德，怪不得她当初觉得这个死者有些眼熟，她还想过是不是便利店里的客人。

“照片里确实是我。”夏洛克果断承认，这都被扒出来了，她估计自己早都被蝙蝠侠做成表了。

“但是我只是狠狠的揍了他，你要是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也会支持我的做法，”夏洛克觉得自己的行为没什么，这种英雄救美的行为蝙蝠侠也做过不少，也许她下手重了点，“但是我没有杀他，虽然我现在很想说一句这家伙罪有应得。”

“我知道你没杀他。”蝙蝠侠并没有否认这点，“但我觉得你应该认识杀人凶手。”

他在诈夏洛克的话。

这太凑巧了，夏洛克把人打伤在地上后，从视频监控里一直可以看到查利尔在地上躺尸，直到凌晨五点监控像是被什么干扰，失去了半个小时的记录，镜头再次恢复时地上已经不见人影。便利店门口的摄像头充分证明了夏洛克后面再没有离开，这大概率不可能是她干的，而且从今天晚上跟在夏洛克身后的观察，虽然她下手不轻，但没有虐杀人的倾向。

“连环杀人犯不是已经被抓到了？”夏洛克没能理解蝙蝠侠的意思，今天报纸上不是都是这则爆炸性消息，难道布鲁斯少爷又赖床睡懒觉到现在错过新闻了？不应该啊，这种重大事件阿福应该会提醒他吧。

“被你打倒的那个不是真正的凶手，”布鲁斯瞟了一眼夏洛克，说到她把那个假连环凶手打倒的事，让他不由自主会想到那晚发生的事情，咳，有点不自在，“综合几件案子的细节，凶手的动机不对，这种连环杀人案不像是情杀。”

更像是一个警告。

他甚至都怀疑夏洛克知道点什么，就连协助抓到那个“替罪羊”，都是在帮助真正的凶手隐藏身份。

“不是他能是谁，那他干嘛承认？”夏洛克不明白那个渣滓是这么想的。

“是崇拜者模仿作案，”布鲁斯皱眉，看来夏洛克太容易被人左右思想了，轻信媒体，“他根本不知道真正的杀人动机，但这样下去恐怕会有更多模仿者出现，夏洛克，你明白吗？”

夏洛克：对不起，我格局小了。

那本《犯罪心理学》已经被她拿来压泡面了，而这些犯罪相关的东西对于她来说已经恍如隔世，仿佛是上辈子学的内容了。

对不起，她对于看书太怠惰了。

她开始听从布鲁斯的建议，既然他说了凶手是自己认识的人，那她想想，自己认识谁？简直像高中老师上课会说的一样，这道题的知识点你已经学过了，只要排除3个错误答案，剩下就是正确的。

天，布鲁斯学什么不好，干什么要学谜语人，直接告诉她凶手是谁不可以吗？非要她自己绞尽脑汁去想。难倒是在考察她的智商，或者看看她有没有在包庇真正的罪犯。

OK，凶手是男性，那她认识的人就排除了一堆。首先排除认识的后厨小哥，在唐人街工作的时候就没见他离开过厨房，她都怀疑对方是不是地缚灵了。便利店店长大叔更不用想，他都快三百磅了，基本上白天都是宅在店里吃披萨，下午回家睡大觉，胖得能不能跑起来都是两说。

本来依据蝙蝠侠在前面的发言，夏洛克甚至已经开始怀疑是不是杰基尔干的了，你看，首先那个叫什么查利尔的差点杀了海德，以一个妹控的性格，这他绝对不可能轻易放过对方，问题是哪天海德一直和自己待在便利店里，早上五六点左右才联系了杰基尔。而在这之前杰基尔一直带着保镖满城乱转找妹妹，不可能知道这件事，时间对不上，所以也没有带走查利尔的机会。

一想到刚才自己竟然有一丝怀疑衣食父母，夏洛克连忙心里唾弃了自己一句。

那就只剩一个人了。

“我知道是谁了！”夏洛克摆出一副我这么快想到答案，求夸奖的表情看着蝙蝠侠。

“凶手就是杰克·肖，对吧！”

“？！”布鲁斯差点爆出一句粗口，但好在他最后还是控制住了。

布鲁斯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缓，没有露出一点破绽，“你怎么会觉得是他？”

这女人真的不是故意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