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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篇乱七八糟的番外(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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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惨大人篇—————————————

这是一段在月子妖王大人尚未捡到继国家离家出走的小猫崽时期发生的故事。

忽有一夜,事后突发奇想心血来潮的月子,手心轻抚鬼王大人那有肌肉但没健硕到咄咄逼人的胸口,用她惯有的床上妖妃式语气问道:“无惨大人,我很好奇,为什么你手下的鬼们,都会害怕紫藤花呢?”

“谁知道呢,”心情正好的无惨大人无所谓地回答道,反正也不需要通过睡觉来缓解事后疲劳的他,几百年来反倒是养成了一个事后聊天的习惯,“你为什么会关心这个?”

如果是别人对无惨问出这样的问题,鬼之始祖估计在对方话音刚落的时候、瞬间就被害妄想症发作了;但如果这个提问的人是月子,那就还稍微好一点,无惨大人起码不会立刻犯病想要“在别人谋害我之前,先下手为强把对方杀咯”。

可他还是会拉响警报、提高警惕,避免有什么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自身情报、一不小心被这个女妖精给探了去,日后成为她捏在手里用来对付他的“把柄”。

“我有个猜想啊,你听听看有没有这种可能嘛?”妖妃月子目光灼灼地盯着无惨线条完美的俊美侧颜,努力抑制着自己想要扑上去咬一口他脸颊肉的冲动——实在是好想破坏他脸上那种……明明犯贱的气息都从骨子里往外渗出了、还一副志得意满的微笑神情。

她说:“我记得鬼舞辻宅院子里有很多紫藤花树啊,会不会那些紫藤花的花粉,就是你每年到了紫藤花开的那段时期就会病情加重的罪魁祸首啊?”

月子没直接说什么“花粉过敏症”,虽然后世霓虹人之中患有花粉过敏症的比例确实很高,“我听说,”她接着道:“花粉会刺激有些原本就身体孱弱之人的呼吸器官,轻则让他们打喷嚏、咳嗽,重则会呼吸不畅、呼吸困难呢;直觉你以前大概也是一名花粉的受害者呢,只不过那种花粉长年就是紫藤花来着……”

无惨大人皱着眉,一方面是他很讨厌被当作什么“受害者”,因为“受害者”在他看来、往往就是“弱小”或“弱者”的代名词和同义词,但另一方面,他又觉得月子说得可能或多或少是有道理的——概因他自己看了那么多霓虹本土或海外流传进来的各类医书,偶尔也会假扮医者行走各地(实际医术可能比不少所谓的‘医者’还更好些),确实见过一些这种类型的受季节性花粉影响才会发作的病人,而且求医的多是些富贵人家。

毕竟这种病如果仅有轻症的话、穷人们根本就不会去在意,不就是每年到了一定的季节才会咳两下的事吗,不痛不痒的,只是些犯不着花钱去看的“小毛病”或“老毛病”,忍一忍就过去了。

“所以你的鬼都很怕紫藤花,靠近了会有非常难受、好像窒息一样的感觉。”其实都是你基因缺陷的影响吧,但这话月子没敢说出口,因为知道无惨听了肯定会炸毛,她当然不会故意去找这份不痛快。

还有更深层次的月子没说,那就是:今后可能还会有人把紫藤花制毒来对付你手下的鬼呢,毕竟是基因缺陷,杂鱼鬼和新生鬼又都那么弱小,可没能耐像您鬼王大人这样,靠强悍的生命力去克服这一点。

其实鬼舞辻无惨也有过最初的弱小时期,只不过那时候人类的武力值普遍更弱小,医毒方面的相关知识(指针对克鬼的)都几近于零,所以他靠着时间的积淀和实力的增长,很轻易就扛过了那段紫藤花毒还能要他命的“脆弱”阶段。

但随着后来珠世的叛变,鬼的这个弱点已经被外泄给鬼杀队知道了,今后鬼杀队会用何种方式向普通民众宣传这一点呢?

唔,多半还是乡野传说一类的渠道或者方向吧,经过不知多少岁月之后,大概就会变成一种焚香驱鬼的民俗了吧……尤其是在鬼王大人原本不信邪地花了五百多年时间、找遍全霓虹各藩国仍未找到青色彼岸花之后(中间有至少60多年为了躲避继国缘一而临时中断了找花大业),在濒临绝望之中重新仔细检阅了平安时代那位老医师的那几册行医笔记,从其间的蛛丝马迹里发现了老医师的人生之中、大半岁月都是在家乡渡过的。

鬼舞辻无惨寻思着老医师肯定是亲眼见过青色彼岸花、并熟悉其药效之人,他这才把找花范围彻底缩小并固定到了老医师的故乡武藏国及其周边接壤的几个藩国,即德川幕府成立之后才开始筹建的江户城、未来的东京都附近一带。

未来繁华的江户城,本来就很契合无惨大人喜欢繁华热闹的生活情趣——任谁作为人类的全部时光和岁月都躺在了床上喝药,变鬼之后都不会想继续躺平在床上思考鬼生吧?

肯定是要热热闹闹的才开心啊,何况还是扎在了食物堆里的生活……

本篇结尾是作者的碎碎念:啊啊好想快点进入江户时代啊……

———————————耳朵很好听力敏锐的少年———————————

泉是樱田神主捡回来的孩子,自襁褓中起他就是个娴静不爱哭的小男孩,小时候他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在神社里跑来跑去,再长大一点之后他开始帮着神社里干各种轻体力的杂活,总之青月神社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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