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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脸男(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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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回来都会翻翻,一个比一个贵重,却都是她不感兴趣的。

造浪艇都送上了,温泠想不出比这更让人惊喜的礼物。

蒋漾舟见她马上就要严刑逼供,好笑地蹦出一个字:“马。”

一匹荷兰温血马。

是景雨初的提议,温净泊便安排了人专程去荷兰马场挑选,检测隔离一个月后从荷兰离境,直飞上海浦东,经过检疫放行后再运到榆杨隔离,最后才被接到了温家的山庄,已经雇人养了一阵了。

温泠听说那匹马刚到的时候还有点水土不服,心就跟着痛了起来,痛着痛着,又忍不住笑出了声。

虽然外婆严正声明,必须在看护下才能骑,温泠还是兴奋地发起了愣。

她都要想不起上一回骑马的感受了,摔马倒是记得清清楚楚,差点还耽误了会考,后来就被严令禁止去马场。之前跟林锵一起出去玩,碰上能野骑,林锵也不放心,只让她坐上头被人牵着溜了一会儿,别说尽兴了,想到自己再不能痛痛快快骑马,她是越溜越绝望,郁闷了好一阵。

可没想到,现在又能骑了!

一整个晚上,她不是逮着外公外婆亲,就是抓着赵竞逐的肉脸揉搓,头晕眼花全然记不得了,等到半夜发起大汗,渴得喉咙冒火,才后知后觉自己是中暑了。

过两天就是生日,她妈见她那副蔫蔫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给她擦着汗,忍不住在她手上用力拍了下,不见她喊疼,却是笑了出来:“妈,我下个月就能骑马了……”

温浸浓哭笑不得,“就这么高兴啊?”

“高兴,”温泠都要哭了,“要高兴死了!”

温浸浓先前是坚决的反对派,不同意买马,现在见女儿这副高兴傻了的样子,心里叹口气,骑就骑吧,到时候看紧了就是。

温泠自顾自笑着,“我跟周遹说了,到时候我要给他露一手。”说完又急忙补充说明:“小小露一手,太难的动作我也做不来。”

温浸浓这时候也不跟她三令五申了,问:“跟小遹这么熟了?”

“温浸浓女士,我是什么人?”温泠大手一挥,“你不相信我的骑马技术,也该相信我的社交能力,没有人是我拿不下的。”

温浸浓笑出了声,“说起大话来气都不带喘的……小遹比你还小几岁,我看人家比你稳重多了。”

温泠估计她妈应该很喜欢周遹,这次她把和周遹的那张合照发出来,配文提到阿诺德,她妈不仅罕见地点了赞,还问起阿诺德是谁。果然谁也逃不了大帅哥……

她辩道:“有人稳重,就有人不稳重,要是所有人都稳重,那还有什么意思?”

“强词夺理!”

“本来就是嘛,你看我不稳重,你稳重,你管着我不是刚刚好?”

“你也知道要人管着你才行?”

温泠想说她才不喜欢被人管着,可这时候不适合说,牵住她妈的手说:“放心吧,你管着我,外公外婆管着我,叶教授管着我,林锵也会管着我,这么多人管着我总够了吧?”

温浸浓将她手丢开,“真能管住就好了,不然现在也不会中暑。”

“明天就好了嘛!”

温泠隔天确实就生龙活虎了,但她妈也没再让她出门,把她按在家里熟悉隔天生日宴会的流程,温泠这些天也玩累了,她妈说的她懒得听,抱着赵竞逐睡了大半天。

姑侄俩睡相一个比一个差,睡前抱在一块儿,醒来就一个床头一个床尾了,温泠还是被赵竞逐那只胖脚丫子给踢醒的。

晚上老老实实研究了下邀请名单,第二天中午吃过午饭,一家人就提前去了生日会场。

会场在山顶,盘山公路两边是林荫道,种满茂密的梧桐,随着越走越高,能看见远处白浪翻滚的蓝海和金色的海滩。

山顶偌大一个庄园,有人进进出出在忙着为晚宴做准备,中间是三段式宽敞林园,餐前酒布置在靠近主楼的花园,主楼进去是宴厅。

温泠转了一圈回到大厅,拉着她妈在沙发上坐下,礼物掏出来,是一根她自己做的项链,和一封手写信,送给她妈。

她作出一副深情样:“我亲爱的妈妈,20年前你生下我,又兢兢业业养了我20年,真是太辛苦了,区区一根项链不足表意,以后我会努力少让你操点心,也会一如既往地爱你,敬你,紧紧地抱住你!”

她扑进她妈怀里,抬头一看,她妈不作声,隔了会儿才笑出来:“你这作文水平也退步得太厉害了。”

“都写进信里了嘛,”温泠眨巴眨巴眼,“这些不算,还有个大礼包送你。”

“哪儿呢?”

温泠随手从旁边花瓶里折了枝黄色的蝴蝶兰别到耳边,再凑去她妈眼前,捧起自己的脸,左右侧了两侧:“我呀!”

温浸浓一个笑还没露出来,就抬了眼:“迦勒来了?”

温泠脸上的笑僵住,跟着回头,眼神和周迦勒的碰一碰,就尴尬地转开头,起身站到她妈身侧。

她低头拿起旁边一张庄园示意图,一边给自己扇风一边听她妈跟对面的人寒暄。

原来周迦勒才刚从香港回来,落地后就直奔了这儿。

温泠用余光瞄他,总觉得他和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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