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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4年7月(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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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得一声闷响,普罗修特后院那展精致的小门被他狠狠摔上,爱尔克卢毫不在意,依旧抱着手臂盯着院里杂乱的野草,总觉得里面爬满了蛇和蜈蚣。

她不喜欢虫子,即使是蝴蝶也不喜欢,明明“壮烈成仁”发动的一瞬间就可以将这些杂草处理干净,他非要让她来弄,这是何意她再清楚不过,显然这位监护人需要清净一个清静的假期,不愿意和她就是否入队一事而争论不休。

爱尔克卢站在原地,在确定普罗修特走远之后,踩着墙角的石头,一手撑起身体,轻轻越过一人高的院墙,准备去找留在基地的加丘和梅洛尼。

她丝毫不担心普罗修特会发现,一般他做什么之前都会和爱尔克卢打声招呼,既然他没特地说明,现在一定舒舒服服地躺在沙发上享受迟来已久的假期。

爱尔克卢轻车熟路地走进意大利错综复杂的暗巷,打算抄近道尽快去基地,毕竟在日落之前她还得赶回来装模做样地拔草。

她齐肩短发软软地搭在耳畔,身着精干的白色的短裙,看起来是娇惯的富家子弟,在暗巷中穿梭实在有些显眼,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自在富人区注意到她后便悄悄在她身后跟了许久。

哈啊…她叹了口气,遇到这种败类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那男人一言不发地跟着,十几分钟了依旧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眼看还有几个路口便可以到基地,爱尔克卢不想将这种人引到基地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于是决定就近解决。

她故意放慢脚步,男人于是从她背后慢慢地贴了上来,一双湿热的大手轻轻搭在她的双肩上,喘着粗气,吞着唾沫。

爱尔克卢假装吓了一跳,颤巍巍地转过身面对那男人。

“有什么事吗?先生…”

“小朋友,这巷子很危险的,可不是你待的地方。”

男人笑了笑,手上却加重了力道。

“迷路了吗?需要我帮忙吗?”

“啊…我只是想去市中心找爸爸…可是,”爱尔克卢哽咽道,“本来想抄近道,却弄巧成拙,有些迷路了…如果先生您可以帮忙的话那再好不过!”

她毫不避讳地握紧男人的手,向他怀里靠了靠,那双大手明显更加湿热,头顶传来粗重的喘息。

“呵呵…那是自然,这是我的荣幸啊小姐,”他顺手挽过爱尔克卢的腰。

“让我带你从这些错从复杂的小巷子里出去吧。”

爱尔克卢笑起来,几乎是被男人裹挟着走向与基地相反的方向,拐了几个弯,人越来越少,一路上她都佯装恐惧地紧紧贴着男人,一边说“有您真好啊”一边看着他紧绷的下颚线和不断吞咽的口水,心甘情愿地跟着他去往死胡同。

她看着路尽头的墙眯了眯眼睛。

“先生,走错路了吗?”她眨巴着眼睛看着那男人,“这里怎么是……”

还没有来得及演完,那男人便急不可耐地想要抱住她,头顶传来像猪吃食一样恶心的声音。

“噢,宝贝…没走错…叔叔是带你去天堂的……”

爱尔克卢熟练地侧身闪过,男人却更加兴奋。

“小美人,没想到你还挺机灵的!机灵的小孩子才有趣啊!”

男人转身握住爱尔克卢的手腕,把她提起来,按在墙上,脚微微悬空,见爱尔克卢一副受惊的样子,那男人愉快极了,开始解腰带。

就在低头的瞬间,一只精致的方头小皮鞋狠狠踢中了他的裆部。

耳边隐隐约约传来不远处“嘶……”的一声。

她没空管这些,在男人吃痛地佝偻在地上蠕动时,她又熟练地绕至身后,用小高跟的鞋跟狠狠向没几根头发的后脑勺跺去,男人的脸重重锤击地面,传来骨头碎裂的声音,本来还在剧烈挣扎就这样没了动静。

爱尔克卢把男人翻过来废了好大力气,他的鼻子碎了,血肉模糊的,她在他沾染着血迹的西装内衬找到了真皮钱包,把里面的几打钞票揣进兜里又将钱包随意丢回到男人身边。

加丘这下知道爱尔克卢哪来的这么多钱了。他现在躲在不远处的墙角,目睹爱尔克卢踩上男人的□□反复碾压,深吸了一口气。

这几年梅洛尼继续跟着杰拉德泡实验室,对方甚至给了他实验室的钥匙,让他平时多做些自己感兴趣的事以开发替身潜能,于是加丘总是被梅洛尼拜托,在附近的暗巷里找一些奄奄一息的伪君子带回去,最好是女性,今天刚进入暗巷就听到了爱尔克卢和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他大喊不妙,比起爱尔克卢他更担心这个男人的安危,她不知道在这片巷子里走过多少回,闭着眼睛她都能走出去,怎么可能会“迷路”,又哪里会有“爸爸”去找。

于是他耐着性子跟着爱尔克卢,想着必要的时候他去兜底,总不能让她现在就打死人。

队里其他人似乎对这唯一的小女儿有滤镜,只有加丘和梅洛尼知道爱尔克卢究竟有多顽劣。

自从十一岁那年爱尔克卢第一次笑出来,她变得越来越开朗,起初只是跟在他们屁股后面,后来干脆参与到他们的游戏中,十二岁的时候她没有替身能力,也没见识过他们的威力,只是听梅洛尼说娃娃脸能让动物“生产”,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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