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趣(2)(2 / 3)
人故意用结界阻她。
江杳杳冷笑一声,“我当是自己迷了路,原来是你们几个搞的鬼。你说,要是我将此事告诉爹爹,他会怎么罚你们?”
江倩站起身,狡辩道:“你又没有证据,如何能证明是我们?”
“都在这干什么呢!”一个老者的声音响起。
“大长老!”江倩向江玉清飞奔过去,面色委屈道:“二小姐今日上山采药被大小姐训斥了,心里不爽,竟偷了家中灵兽的幼鸟来虐待它!”
江飞见状,也配合起江倩演起了戏,“是啊大长老,我们俩方才练功路过瞧见了,实在于心不忍,倩儿不过说了二小姐几句,二小姐就威胁要将她告到家主那儿,来惩罚我们!”
“血口喷人!明明是你们做的!”江杳杳顿时来了气,她看着江玉清道:“大长老,杳杳每天采药空手而归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若是每日挨了训斥就虐待灵兽,那家中的灵兽只怕要灭绝了吧!”
江玉清看看江倩江飞,又看看一脸期待的江杳杳,他甩了甩手中的拂尘,“可是二小姐,江倩江飞还小,也没有必须要虐待这幼鸟的理由。”
看来,江玉清并不相信自己的话,江杳杳哼了一声,“只怕是有人见了幼鸟的羽毛,想用来做剑穗子也不一定呢!”
“我娘给我的剑穗子好好的,我凭什么要换?”江倩拿出自己的宝剑,委屈地在江杳杳面前晃着。
“江倩江飞是我的亲侄儿,我看着他们长大,自小就是善良的孩子。”江玉清这话,显然是打算偏帮这二人了。
江杳杳冷笑道:“好啊,没想到一向以英明睿智著称的大长老,竟也判起了亲眷官司。”
“你这是对长辈说的话吗?”江玉清虽觉得江倩江飞二人这时不去练功,出现在江府角落有些可疑,但心底却不愿承认自家的孩子做了这种坏事。他有些不耐烦道:“二小姐,一时被训斥不顺心也是有的。既是你做的,就别狡辩了!去祠堂前领罚吧!”
“大长老既然认定是我,我百口莫辩,自会领罚。”江杳杳心中寒凉,“只是你们既当了好人,就该当到底,也该帮这幼鸟医治一番!”
幼鸟微弱地啼叫着,显然已经快要失血而亡,江杳杳不希望这幼鸟死了,否则江玉清一走,这二人只怕要将它带到隐蔽处折磨,自己倒白白认了这罚。
“这是自然,老夫自会为二小姐还这孽债。”说罢,江玉清施法,将江杳杳双手捆起,准备送去江家祠堂。
“大长老且慢。”
江赋自外论道刚回江家,就听见了争吵的声音,江杳杳见了江赋,嘴里轻声道:“爹爹。”
“大长老,您常年操劳族中道法传授事宜,族中管教弟子侍从的家法一向都是我这个家主来做,就不劳您费心了。”江赋缓缓道。
“家主,我原也是为二小姐好,二小姐如今的脾性越发火爆,若不加以管教只怕真如同当年为她算的奇诡命格一般,给家族带来不幸啊!”江玉清痛心疾首道。
江玉清这么说,是因为他素来重视世家血脉纯净,原本不愿让江赋带江杳杳回来,可身为修道之人又不能说出将婴孩丢在野外的话。想到江杳杳来历不明,江玉清又随手为江杳杳算了一卦,竟意外发现其命格奇诡,未来晦暗不明。遂更有了不让江杳杳进门的说辞,但江赋怜惜这弃婴,且他素来相信命格可改,倘若好好将这孩子培养长大,必能改其为父母抛弃、不可预知的命格。见江赋如此坚持,江玉清无法,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允了江杳杳的存在。
“大长老既这么说,我自会好好管教杳杳。”江赋微笑道:“前些日子我去丈玉山拜访陆家家主,临走他倒赠了我一个宝贝,说是行不义之事,讲不实之言的人见到此物就会浑身痛苦犹如针扎,等会儿我就用这宝物来罚杳杳,大长老不如带着这俩孩子一同看着杳杳受罚,再叫上其他弟子长老们一同来看,倒比她在祠堂罚跪的训诫作用要深刻些。”
江玉清闻言,脸上顿时不自在起来,江倩江飞一听,更是掩不住的紧张慌乱。
“家主,我们俩功课还没做完,先回去做功课了,就不看您罚二小姐了!”江飞说完,扯着江倩连忙离开。
“我也没工夫瞧你罚弟子,拜师大典马上就要举行,要准备的事还多着呢。”江玉清说完,迈着步子匆匆离去。
三人走后,江杳杳对江赋道:“爹爹,你尽管拿那宝物来试我,杳杳没做过的事自然不怕!”
江赋笑了,他施法将江杳杳松绑,“哪有什么宝物,不过是说出来吓唬那两个说谎的孩子罢了。”
“爹爹!”江杳杳哭笑不得,“杳杳差点以为自己就要沉冤得雪了,哎!”
“乖孩子,爹知道不是你。”江赋叹了口气,“只是没想到大长老竟也偏帮这他的侄儿,这是害了他们啊。”
江杳杳鼻子一酸,方才心下的委屈顿时涌了上来,她钻进江赋怀里,“爹爹......”
江杳杳原本想将去年冬天被旁系弟子捉弄之事告知江赋,可一想到方才那二人赖账的样子,想了想又作罢。毕竟事情过去已久,如今扯了出来又不知那二人又要如何抵赖,倒是可真的拿不出来那验人说谎的宝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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