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难奉陪(2 / 2)
心地笑了。
西里斯是我高远的天空下低垂的铡刀,锋利的刃在我剔透的泪中反着银白色的光,我知道它会落下,我知道它会落下,这种明知将至却迟迟不至的未知感才是让我痛苦的源泉。
今天,它落下了。
西里斯最近格外烦躁。
“他这种症状持续多久了?”詹姆戳了戳莱姆斯,小声问到,右手指着西里斯手里撕成碎片的第五张羊皮纸。
当一种情绪连神经大条的詹姆都能察觉到,那就是真的太明显了。
莱姆斯瞥了一眼西里斯,声音压得极小:“像是失恋了。”
“放屁。他哪次约会我不知道,每次谈恋爱都和过家家似的。”詹姆斩钉截铁地说,果断否决了这个可能性。
莱姆斯眉头紧锁,“那……南汀格尔那个事情?”
詹姆一挑眉,“不可能,西里斯总和我说希望她早日和鼻涕精喜结良缘。”
莱姆斯没说话,他心里并不这么觉得,但也确实一时找不到证据反驳。他再一次看了一眼用脚踹倒坩埚的西里斯,心里没头没脑地想到:不会是既失恋,又发愁南汀格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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