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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办公房,明直、其镜、影四,还有刘来春,哦不,是已经洗去易容的崔鹤崔郎溪,已经站在一旁侯着了。
至于真正的刘来春,早在他被褚照暴力打晕以后,就一直待在牢里。
“主公。”崔鹤拱手。
褚照微微颔首道:“今日做的不错。”
“谢主公夸奖。”崔鹤笑道。
明直按捺不住地雀跃道:“少爷,你这一招可真够神的,明明人证物证屁个也没有,生生借着言语,就让那只狐鬼自己将自己所犯下的罪招供了出来!”
“你也说了,是‘那只狐鬼’。”褚照并未自满,相反,他的眉头为此微微皱起,“与她同样是狐鬼,并且极有可能也参与了的还有三个。都说妖精鬼怪重情重义,我原以为他们在玉娘刚被抓的那天晚上不劫,在我审问玉娘时总会来劫人。却不想从头到尾,剩下那三个都没有出现。”
听到褚照的话,刚刚还一脸喜色的明直不说话了,更别说其他三个。
沉默一会,崔鹤打破寂静道:“主公不也说了,待县衙聘请了和尚道士,择日将那狐鬼魂飞魄散?若剩下那几只对玉娘看重,他们必然会在这段时间,前来劫狱!”
影四道:“少爷,让我去牢里看着。”
“你的修为,要是能让你以一敌四,或者退一步以一敌三,我当时也不会选择用美人计,将狐鬼落单了来抓了。更别说让你一个人去牢里看着。”褚照嗤笑道。
影四面露羞愧之色,低着头:“是影四还不够努力。”
“会不会是剩下那三个已经舍弃了玉娘?”其镜突然出声。
崔鹤闻言:“那便只能说明,玉娘在这个狐鬼害人的案子里,所起作用并不大。”
褚照道:“是与不是,试试就知道了。明直,你待会易容成我的模样,想办法引玉娘说出剩下那三个在这场案子里的关系。无论什么消息,都好。”
“少爷我省得的。”明直道。
褚照又对崔鹤道:“郎溪,恐怕今晚你还得乔装成刘来春的模样。如他背后有人,今晚必会联系他。”
崔鹤还没来得及应诺,明直脑洞大开:“那万一刘来春背后的人决定舍弃刘来春这颗棋子呢?”
褚照笑:“如果真是这样,刘来春就可为我们所用了。”
褚照说这话,也并非空穴来风。要知道他第一眼见那位刘县丞,就知道这人利益至上,不可能是什么赤胆忠心的存在。哪边对他有利,他就靠哪边。更别说,背后之人想让他死这样的情况了。
几人领了命令各自退下,就连其镜也要忙着暗中打探收集庆泽县关于各种妖精鬼怪的资料,办公房瞬间空荡荡起来。褚照伸了个懒腰,僵了两三个时辰的身体终于松快了一点。
褚照啧了一声,这身体素质怎么还是那么弱。知道的知道他赶了那么多天的路,只简单休息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兢兢业业去上班;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哪里虚呢。
好吧……确实虚。
趁着四下无人,褚照扭了扭腰,又抬胳膊抬腿,怪模怪样地学着老年人打太极拳。可惜没打两个招式,他就不记得该怎么打了。饶是如此,褚照自娱自乐得也很欢快。
能不欢快吗?
十数年寒窗苦读,终于金榜题名考了探花,虽说走马上任的速度快了些,但是——
他离开父母、离开老师、还离开了圣人那个大boss的管教了啊!
只要他干得好,在任上咸鱼不是梦!
此时的褚照还没有想到,随着他之后越来越建设庆泽县,看着它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样,一点一点长大变好,那是没事也要整出事来。一开始只是为了令妖鬼不敢加害他考出来的官身,到最后,他却是心甘情愿,为百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咸鱼?那是什么?不存在的!
就比方说现在。本来还想偷懒睡个午觉,但想想庆泽县妖精鬼怪遍地走,治下百姓穷之又穷的情况,褚照顿时又不想睡了。
这时候他满脑子想的还是:阻拦他咸鱼的存在就应该消失。
新官上任三把火的县太爷,眼里满是对未来的野心勃勃。
“来人。将蒋典史请来。”
蒋四海的心中颇有些忐忑。哪怕他再傻,目睹这两日来发生的种种,也明白褚照极不好对付。没看见盘踞县衙五年、都成为庆泽县名副其实的地头蛇的刘来春都倒了吗?他蒋四海有什么本事可以跟褚照掰手腕?
是有刘来春的那样的心机手腕,还是有刘来春神秘莫测的背景手段?
因此蒋四海进来,气势便弱:“大人,您有什么事要吩咐?”
褚照没有说话。看了他一会儿,才扬起笑脸:“蒋典史说的哪里话,什么吩咐不吩咐的,我们只不过是一同为了百姓们做事罢了。来来来,坐,坐。有些事儿我还得问问你。”
蒋四海连道不敢,最后还是褚照站起来,把他硬按下去的。
难为这个满身腱子肉的男人,在褚照这个“文弱书生”面前胆战心惊,如坐针毡。
“大人要问什么?”他不安道。
“别慌,蒋典史。”褚照笑眯眯的,亲手给他倒了一杯茶。后者看着那杯热气腾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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