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九、辽国归顺(1 / 2)
辽国,大定府。
如今的辽国已经是风雨飘摇,契丹的势力重新被压缩侵蚀回到了过去阿保机早年的地盘。东丹国的地盘重新被剥离了出去,没有办法,大唐海军的炮舰沿着辽河和大凌河逆流而上,直接阻隔了交通。
辽东这地方本就是汉民、渤海人和高丽人聚集之地,在唐军到来时,居然还配合唐人轻易就驱逐了这里的契丹势力。
耶律德光在大唐共和二十一年就郁愤而死,大唐河中节度使李赞华之子耶律阮被推举为契丹国主。耶律阮在登基后便取消帝号,遣人向大唐称臣,自称国主。
如今的辽国,已经与阿保机时代和耶律德光统治初期大不相同,最富庶的东京道已经丢失,原来最可靠的盟友奚族各部也是离心离德。
生活在滦河一带的奚部处于游离状态,独自接受大唐朝廷的册封。
如今的辽国,在权力格局上分为两大派:一部分是以大臣耶律屋质、耶律安抟和韩延徽等人为主的“投降派”,主张臣服大唐,全面汉化。另一部分以太皇太后述律平和前皇太帝耶律李胡、耶律安瑞等人为主,主张继续向北迁都,长期对抗大唐。
屋质和安抟的父亲耶律迭里都是原来人皇王耶律倍的亲信,属于耶律倍这一脉的支持者。也正是在他们的支持下,再加上耶律李胡生性残暴,为大多数契丹高层所憎恶,所以在耶律德光死后,反而是逃到大唐的耶律倍,也就是如今的河中节度使李赞华的长子耶律阮被推举成了辽国皇帝。
耶律德光在共和十七年改国号为大辽国,想改一下气运,无奈这天下大势已定,改个国号也是不管用。
在述律太后的支持下,耶律李胡在上京临潢府起兵造反。
不过,李胡由于不得人心,耶律阮领军亲征,耶律李胡在松山大败。其后,耶律阮率大军直趋上京临潢,与述律太后所率领的两万“正统派”契丹军隔着潢水对峙。
眼看一场大内战即将爆发,辽国老臣耶律屋质亲往述律太后的营帐进行劝解。
屋质在见到述律太后劝道:“当年太祖四处征战,您在后方留守西楼,这天下也有您的一半功劳,如今的大辽是摇摇欲坠,如果再自相残杀,那么大家都死无葬身之地了。”
最终在耶律屋质的劝说下,述律太后终于是同意交出兵权,承认了耶律阮的正统地位。
由于这一事变,耶律阮在掌权后逐步剪除述律太后的党羽,辽国内部的强硬派深入打击。
在经过了数年的和平时间之后,大唐朝廷终于是决心开始彻底解决辽国的问题了。
共和二十四年,河中节度使李赞华奉命前往大定府,劝说辽国上下取消国号,同时将目前还保留的七万多辽军交由大唐朝廷进行重新整编。
辽国王宫,耶律倍和耶律阮父子相对,耶律阮也没办法在那御座上坐着,只能是走到阶下,先是拜见父亲。
“孩儿见过父王!”耶律阮躬身施礼后说道。
耶律倍当着一众辽国大臣们说道:“我现在可不是什么人皇王,乃是天朝上使的身份。先说两件事,第一,朝廷方面要求取消大辽国号,命为我西辽镇抚使,负责管理大定府和临潢府事宜。第二,兀欲你为辽东节度使,去辽阳任职;萧翰为北安州镇守使,继结管理东奚各部;另原来辽国臣属各有作用。这是朝廷方面的意见,现在谁有问题和质疑,可以当面提出来。”
耶律安抟道:“人皇王为太祖长子,何以替唐人说话耶?”
耶律倍道:“契丹寡民,本就是大唐臣属,当年太祖趁势而起,与现在的唐室一样。只可惜时移事易,如今的大唐再次一统,兵强国盛,岂是我族可以独抗的!”
阿保机幼子永宁王耶律安端道:“这祖宗基业,岂有拱手送人的道理?”
耶律倍道:“我在大唐生活优裕,天子待我如手足,这次得知朝廷欲取消国号,恐怕各位族人不肯服从,从而招致祸患,这才请命而来,奉劝各位。自太祖立国,吾家各位兄弟已经是安享富贵多年,积攒了不少身家,若是唐军打来,恐怕不光家产无法保全,恐怕吾族恐有灭族之祸矣。现在大唐拥兵百万,况且那火炮、火枪之利,又岂是血肉之躯所能相抗?”
耶律阮听了后沉吟道:“此事当容慢慢商议。”
他也没有明确表示拒绝,只是想拖一天算一天。
耶律倍继续说道:“只怕朝廷不容再拖了,我这次来,只是为了各位的族人生命财产计,特意相劝,如果一意孤行,那大家都等着以后家破人亡的下场吧。我只在驿馆等三天,如果再没有答复,就只能是归国复命了。”
耶律阮道:“父王何不就住在王宫?母亲已经多年未与父王相见了。”
耶律倍道:“我现在是朝廷特使,执天子旌节,岂有驻王宫的道理。你母亲欲见我,就让她到驿馆来罢。”
等把耶律倍及一众唐使送到驿馆,耶律阮召集众臣又再次商议。
耶律屋质、耶律安抟和耶律释鲁还有萧翰等都在唐军手里吃过大亏,知道唐军的厉害,积极主张听从朝廷的安排,顺应形势,以保全家族。反倒是韩延徽、王郁、李继勋等汉臣却是态度摇摆不定,另外,耶律安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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