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不到(1 / 4)
“是你?”翁泰北看着眼前来人,正是东厂厂督,司礼监秉笔太监刘申!
“正是咱家。”刘申将弓箭丢给一旁的下属,“翁大人也得到了消息,前来救驾?”
哼!老狐狸!翁泰北暗暗思忖道,东厂性质特殊,就算不得圣心也是朝廷里举足轻重的部门,不论谁做厂督都会兼任司礼监秉笔太监,如今自己没有实际证据,仅凭金瑛造访东厂苏州分部,实在说明不了什么,想通过子虚乌有一举把这个老东西拉下马来更是空谈,不如先安抚,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转而说道:“刘厂公,京城一别,别来无恙?”
“咱家担心公主,日夜不敢深寐,哪像翁大人的锦衣卫,查尧亲王的余党这么潇洒,这么威风?”刘申赶忙走到天凤面前,面对昏迷的天凤和死死护住天凤的楚如风,说道:“姑娘别怕,乱党已被咱家拿下,公主她怎么样了?”
“你和刚才的贼人,不是一伙的?”如风心直口快地问道,心中疑惑着不都是东厂的人么?如今这波人又来救公主,真是搞不懂了。
“姑娘说笑了,衙门大了,难免出几个祸害,正是佳禾之中也有莠草,咱家见他们有异心,隐忍多时,如今他们狼子野心终于暴露,咱家出手才顺理成章不是?公主不要紧吧?”
看着刘申对天凤的一脸关切,封平、铁衣等人也都分不清真假。
铁衣说道:“天凤暂无大碍,只是被点了昏睡穴。刘公公,圣上让你保护公主,为何你今日才出现?”
铁衣的性子太耿直了!翁泰北摇头。
封平强撑着说道:“铁衣先别说这些事了,我们还是找个地方抓紧疗伤吧。”
“不错,公主需要休息和医治,铁衣受了重伤,如风也中箭了。”石秀才趁机补道,殊不知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一句“如风也中箭”而已。
“不错,有什么话日后再问不迟,本座这就安排下去。”翁泰北刚喊了彭重,就听刘申反驳道:“翁大人,您身为堂堂锦衣卫指挥使,不要凡事都抢功冒头。圣上让你追查尧亲王余孽乱党,公主和长风镖局事宜是咱家的分内之事,你不要搞错了,来人,将众人扶上马车,先回灵萏院。”灵萏院,是东厂苏州分部江禄海重金购下的别院。
翁泰北勃然大怒,“如果刘厂督你的东厂真的尽职尽责,公主他们怎么会三番五次遇险?既然东厂照应不到,本就是失职,我锦衣卫奉命保护皇家安全,天经地义!谁敢置喙!来人,把众人请到马车上,去绿柳庄。”绿柳庄,是锦衣卫一个暗地里的别院。
“哼!翁大人,你好大的威风!咱家……”刘申正欲反驳,只听封平说道,“别吵了!去灵萏院。”
听了封平的决定,刘申得意一笑,“来人呐,扶着大家伙上车,将公主扶到前面的凤與上。”
翁泰北虽气,却无计可施!心中暗骂封平千八百遍。
灵萏院内。
“这是东厂的独门解药,各位,请放心服下吧。”刘申将解药让下人呈给众人。“服了这解药,运功三个小周天,即可恢复功力。”
“且慢!”彭重仔细盯着这些解药,目露不善,说道:“这真的是解药?别解了旧毒,再中新毒。”
“放肆!敢这样和咱家说话,来人呐!”刘申吩咐道,可惜翁泰北可不给他机会,“彭重,你也忒大胆了!殊不知这可是东厂别院,从上到下都是东厂的人,如果公主和长风镖局有何不测,刘厂公如何脱得开关系?”
这话说的让刘申恨不得吐血三升,这是无疑告诉他,如果敢在解药里耍花招,那么上至公主,下到长风镖局众人,他都脱不开关系!该死的翁泰北,刘申咬牙说道:“那是自然。”
眼见众人都闭目运功疗伤,此时翁泰北吩咐道:“孙由,找一队人守护大堂,切不可因意外扰了众人,刘厂公,程铁衣那份解药,你派人送过去吧?”
自打将公主安置了以后,铁衣就寸步不离,生怕再有任何闪失。
“哼!翁大人,咱们走着瞧!”嘴上发狠,也不得不吩咐众人将解药送去,“让张大夫随行,赶快给公主诊脉。”
“不!本座也带了随行大夫,由本座的人去给公主把脉。”翁泰北强行拦着,让一直想隐忍过关的刘申真的是忍无可忍!锦衣卫这么多年霸道惯了,在圣上面前,自己可以掺和一些小事,但是真正涉及到国家大事、江山社稷,却都是锦衣卫!圣上的偏宠自然让锦衣卫养成了骄矜的性子,这几面又以翁泰北为最甚!
大喝一声,“翁泰北!你偏要和咱家过不去,是也不是!圣上让东厂奉命保护公主,你们锦衣卫偏要事插一脚,如今咱家给公主安排诊脉,你竟然说你也带了大夫!真是处处针对,大家都是给万岁爷效命,给朝廷效命,给大明江山效命,凭什么你们锦衣卫处处争先!丝毫不把咱家和东厂放在眼里!今日咱家就要安排大夫给公主诊脉,我看你能耐我何!”
如果让他们这些心怀鬼胎的东厂探子给公主诊脉,万一出了差错,自己万死莫赎!何况上次九龙沟沈园一役,自己带着锦衣卫、□□队誓死保护公主,在公主那里自己已经深得信任,公主若在,自己纵有不周到之处,那么她看在过往的功绩上,在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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