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章(捉虫)(2 / 5)
,手伸,戳在韩信背,“好啦,别气了。”
“我不是故意刺的。”
韩信正在气头,她戳在他背,他便立刻往外挪了挪,完不她有肢体接触的机。
但她早就防着韩信的小脾气,手从戳变成往抬,手指微拢,抓住了韩信的后衣襟,扯着他的后衣襟将人往自己的方向带。
可正在气头的男人显然不道她这般无赖,更不曾防备她的动作,他挪,她扯,他的衣服直接被她扯下大半,后脖颈与巴掌大的后背顷刻间暴露她面前。
“......”
这倒是完不曾料到。
不过这张皮子得倒是不错。
脆,白兮兮,哪怕面有着在战场留下的伤疤,也不曾损去其感,反倒因为那些深浅不伤疤而多了种意味不明的凌/虐。
鲁元眉头微动,松了衣襟,“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闭嘴!”
男人瞬间转身,肩膀抬,衣服便重新穿好,气鼓鼓望着窗外的鲁元,像团炸毛的猫,“就是这么当国公主的?!”
可廊下的女人毫无自己轻薄他人的自觉,仍是大大方方看着他,双眸子清澈而明亮,除却耳根处有点点微红外,再无其他异样。
——理直气壮得如她那做完亏事还能面不改色饮茶的父皇刘邦。
“是啊。”
鲁元道,“就是这么当国公主的。”
“——无耻!”
韩信梗得口疼。
鲁元忍不住笑了起来,“个大男人,眼比针尖还小。”
卫士们极有眼色,见她过来,便远远退在边,周围无人,她越发想逗韩信。
——原因无他,看他气鼓鼓的模样着实有些可爱。
“我又不曾看到要紧的地方,的反应不必这般大。”
鲁元揶揄道,“只是瞧了眼,又不是吃了的块肉。”
韩信口气险些不来。
——这人像是他的克星般,每句话都能精准戳在他窝。
他在两军对阵之际战无不胜,可在她面前却从未占过风。
韩信越想越气闷,越想越不想理这个女人,小榻有薄褥子,他仰面躺在小榻,拉着褥子盖着自己的脸,身体力行表明自己不与鲁元般见识。
——诡辩不是他的强项,他不以己之短攻鲁元之长。
这人怎么这么孩子气?
鲁元险些笑出声,“我的淮阴侯,我的兵仙神将,方才是我说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莫再与我气了,好不好?”
这话比刚才好多了,韩信耳朵动了动。
韩信脸蒙着被子,鲁元看不到他表情,以为他仍在闷气,便继续道,“好啦,不是男宠,是我的男人。”
韩信眼皮狠狠跳。
——男宠与男人,字差,但意义却是壤之别。
“忘了告诉了,父皇与母后已降旨让我与宣平侯和离,今日之后,我便再无夫婿,我之间便不再是苟且偷情。”
鲁元继续道,“母后又许我入朝政,开府治事。我个人住着没什么意思,要不要与我同住进去?”
韩信呼吸静了瞬。
半息后,他缓缓拉下被褥,只露双眼,不情不愿瞧着窗外的鲁元,“此话当真?”
“我何时骗过?”
鲁元笑眯眯,“我是正式邀请,要与我同搬进公主府。”
“不是这句。”
韩信捏着被子,眉头蹙了蹙,“句。”
“句?”
鲁元有些纳闷,句有什么真不真的?
正欲开口答话,便见韩信眼睛看着她,眸光却飘忽着,看她,又将视线转到边,像是怕被她发觉他直在盯着她看似的,不肯直将视线落在她身。
——这种反应叫虚。
鲁元忽而便笑了起来,“当真,真到不能再真。”
“我已和离,宣平侯不再是我的夫婿。”
她伸手,蒙在韩信脸的被褥拉下来。
这人其实得很好看,但又不过于女气,是那种清隽型的男人,不过于凌厉,让人望之畏,而是带着点靡靡的阴郁脆弱,很容易激发人的保护欲。
——可他根本不需要别人保护。
连楚霸王都败在他手下,他何时需要旁人保护他?
可他的气质就是那么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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