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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什么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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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朝自己后背瞥了一下,“柳护法来过了?她给缝上的?”

这话说的,语气轻飘飘,好似柳含烟替她缝了一件衣裳。

彭侯:“嗯。”

“柳护法医术果然高超,我还以为自己要死了,睡一觉起来,竟什么事也没有了,真真是回春妙手,难怪大家都这般尊敬她,简直是个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嘛……”她说着,下意识往彭侯的方向拱了拱,大半边身子都拱到了他腿面上,“对了,柳护法收我和顺子当徒弟……是不是你的意思?”

彭侯捞住她动作间垂落下来的一捧发丝,任由微凉的黑发散在指缝间,言简意赅道:“不是。”

闻言,楼小禾眼睛倏地亮起来,“真的?那收徒岂不就是柳护法自己的意思?也就是说,她真心觉得我和顺子是医修的好苗子?想栽培我们?

“对了,柳护法给了我好多书,放在你书房里了,我这会儿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把书拿来看。我已粗粗看过一本了,好像是些最基础的医理,但读起来还是艰深得很。

“总听人说,下同样的苦功,学旁的若能出师,放在医修,才算堪堪入了门,这话中的含义,我算是有那么一点领略了。

“哎,还有句玩笑话,说什么劝人学医,天打雷劈,如此肺腑之语,多半是出自医修之口,话里其实还有一层意思,劝人吃苦,是要挨劈的,但我觉得医修自己其实可以劝,老天爷是个明事理的,劈不着他们,毕竟这些苦,他们都已亲自吃过了,劝别人也来吃一吃,没什么不好,又不强迫人家……”

彭侯垂眼,看着腿上满脸欢喜的人,听着她不歇气地碎碎念,脸上的神情一点点变得柔软。

就在不久前,这个笑盈盈的人,疼得神志不清,半梦半醒,抱着他的手不停哭着喊疼,泪水像总也流不尽似的,大颗大颗地从紧闭的双眼中滚落,打湿他的掌心。

彭侯倏然伸出手,在楼小禾眼底轻轻摩挲,那里已没有了湿意,干爽柔软的肌肤触感细腻,叫人爱不释手。

楼小禾滔滔不绝的话头骤然刹住。

她发现,彭侯似乎很喜欢亲亲摸摸,亲手指头,摸脑袋,还总摸她的黑眼圈……

这不是什么好习惯,总撩拨的小红色心大发,比如眼下,她几乎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男人的掌心。

“……!”

楼小禾惊恐地双目圆睁,僵硬地不敢抬头看人。

那只手动了,穿过她的肋下,将她从彭侯大腿上抱了起来。

楼小禾一惊,不自觉绷紧了身子,连呼吸也停了一瞬。

彭侯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双手握住她的髂骨,让她靠向自己怀里,扯过被子盖住她,“紧张什么,不是你说的要抱?”

楼小禾一张脸瞬间红透:方才她刚醒那会儿,那句豁出脸面去的小声咕哝,彭侯听见了。

她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像荒漠中迷途的旅人终于找到了绿洲般,贪婪地依偎向彭侯温暖的怀抱。

“粘人。”

随着语声,她感到彭侯的胸膛轻轻震动。

就是!粘人精!楼小禾将彭侯这句话暗暗还给小红,一边猛翻白眼,翻到一半,卡住了。

她的视线僵硬地停在了一处,那里是彭侯的侧颈。

楼小禾怔然半晌,抬手,却在要碰到时停在半空。

她微微起身,凑近了细瞧。

“彭侯。”她低声唤道。

男人低低应了一声。

“你脖子上的斧印消了。”

那可是盘古巨斧啊……

彭侯“嗯”了一声,淡淡地。

楼小禾抿了抿唇,木着脸道:“……那你要不然解释一下,为什么我的牙印还在?”

男人侧颈上赫然挂着一圈牙印,新鲜,完整,存在感强得要命。

“……”

楼小禾忽然想到上回的巴掌印……

——这疯子的恶趣味真是……令人头大。

她叹了口气:“你特特将这伤口留着,是为了叫我瞧着良心作痛?”

彭侯居然笑起来:“心疼么?”

“……”

楼小禾也笑了一声,不服输似的较起劲来,“那可不,心疼坏了,要不要给你吹吹?”

彭侯浓眉一挑,忽然弯着脖子朝她凑近些许,煞有介事地将头一歪,“好,吹吹。”

楼小禾猛地呆住,愣了片刻,竟果真朝那片牙印的位置轻吹了两口气,匆匆忙忙,透着局促。

——不能输,她想。

楼小禾尚未来得及退开,彭侯这时蓦地转过脸,她不自觉屏住了呼吸,睁大眼睛看他。

彭侯迎着她的视线,眼神深深的,像要将人吸进去。

楼小禾心头阵阵悸动,视线震颤,慌乱间落在对面人的唇上……

——要命了,想亲。小红好像要疯。

她不会知道自己此时的目光有多么露骨。

但对面的人将一切尽收眼底。

“小禾。”他唤她,声音里没有笑意。

“嗯?”楼小禾怔然应了一声,目光却始终直勾勾地锁定住那两片漂亮的唇瓣,动也不曾动一下。

她似乎听见一声叹息。

很快,眼前光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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