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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意。他一个人走到这，从不是靠任何人的帮助。

“程谦萧，这不是帮你，也是帮我自己。我也不想投进去的钱白白打了水漂。”

宁芷仪上了车，无味的车内因她的到来，涌入浓郁的香水味，程谦萧不太喜欢，开了点窗通风。

宁芷仪稍微把下滑的外套拉上来点，她轻声细语道，“今天李董的宴会不是需要女伴，我可以充当你的女伴。”

“不必。”程谦萧撑着额头，嗓音倦冷，“我叫了季未。”

“你叫上她能帮什么忙。”宁芷仪忍耐太久了，每次一见程谦萧，内心有两股相斥的情绪在打斗，以前她还好，等后面见证了程谦萧对季未的独特，她忍耐不住，“程谦萧，我始终介怀，你当年为什么不同意和我结婚？季未哪里比我好，我才是那个和你最登对，能够站在你身边的人。”

程谦萧身上的疏离显而易见，仿佛自成一个屏障，排挤着宁芷仪，“话题是不是跑偏了？”

宁芷仪：“说这个和等下去宴会有什么关系吗。”

程谦萧坐直了些，眼神枯井无波，“有关系。这决定你是现在下车还是等下下车。”

后面的时间里，宁芷仪一句话也没说。

等到了目的地，程谦萧要去寻季未，没走出两步，李董挡住了他前往的步伐。

“程董，你来了。”

他邀着程谦萧进了别墅。

季未看见他们的身影消失不见，口中的橙汁酸涩不已。

“嫂子，喝橙汁啊。”

宋墨渊靠了过来，季未扯了个应付的笑，“嗯。”

宋墨渊拿起桌上的一杯鸡尾酒，抿了口，“老程在忙，看你无聊，来陪你说说话。”

季未知道他忙碌，忙到一天到晚也没时间联系她，“多谢。”

“谢什么。”宋墨渊挥挥手，“那边有吃的，要不要带你去？”

他应该是程谦萧安排来的，季未不想他围着自己转，或许他也有自己的事要忙。

“我一个人可以。你不用听程谦萧的安排。”

“他没和我说什么。我只是看嫂子独自在角落喝橙汁。”宋墨渊反应过来，“老程今日宴会其实是来谈合作的，你不知情吗？”

季未喝了口橙汁压惊，“他没和我说。”

“他居然不告诉你？也不提前和你说，把你扔在这谁也不认识的宴会就去忙工作了？”宋墨渊一惊一乍，差点吓季未一跳。

季未悻悻然道，“他最近太忙了，能理解。”

“理解什么。”也许是宋墨渊将程谦萧奉为道德男人的标准太高了，以至于他有任何一点失误，都会让宋墨渊大为改观，“小嫂子，等回家了，你必须得和他说明一下这种情况。”

和钟木言相处还好，和宋墨渊，季未实在招架不住，“也没你想的那么严重…”

她都不当一回事，怎么一个两个比她还焦急。特别是程谦萧，也没吵架，他表现得他俩像是打了一架。

“怎么不严重。”宋墨渊见季未一点警惕心也没有，身为好友以及局外人的他看不过去，“你不知道老程在公司是单身多金的高质量男性，有不少女人惦记他。像他这样的男人，你得慢慢的驯化，使之变成你的裙下之臣。”

“……”季未觉得他最近是不是去上了什么老师的课，说教意味严重，一套一套的，“我俩很简单，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我相信程谦萧也不会是这种人。”

“话是这么说。”宋墨渊也相信程谦萧不是这种人，“但公司那群女人真的烦人，对程谦萧穷追不舍，甚至还有追到家里，打听程谦萧各种行程的。我只是想你长点心。”

季未发现他好像不是程谦萧的朋友，反而更像是自己的朋友。质疑程谦萧比谁都狠。

索性也没容忍宋墨渊继续说下去，他遇到熟人，不得不去讲几句“废话。”他走后，季未还松了口气。只是松出去的这口气，又为内心的郁气腾了空间，越来越满，令她无法再在这场宴会中待下去。

她和程谦萧发了条消息回了家。

……

和李董谈话结束，程谦萧急急忙忙地跑去外边找人。庭院跑了个遍，没见到季未。

他拉过和人寒暄的宋墨渊，“季未呢，看到没？”

宋墨渊指着一个方向，“她在那，怎么不见了。可能去上厕所了吧。”

他看程谦萧掏出手机联系，“老程，不是我说你。你带嫂子来也不提前安顿好她，我看她一个人站在角落手足无措的。”

宋墨渊甚至开始怀疑程谦萧维系感情的能力。

“先闭嘴。”

宋墨渊噤了声。

程谦萧看着季未发来的消息。

【我先回去了，身体不太舒服。想和你商量件事，以后这种宴会我可不可以不去啊…如果不能，那就当我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