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药(1 / 2)
楚端走后没多久,宫里就又急匆匆的差人来了国师府。
白生:!!?
不会还要秋后算账吧。
“国师大人,陛下召您入宫有事商议。”
白生:……
刚不是才说最近都不要进宫,不要出现在他面前吗?
带着一万分的疑惑,他跟着沈林进宫,一路上他旁敲侧击地问沈林。
“敢问沈公公,陛下心情如何?”
“这个奴才不敢乱说。”
“陛下是单单找我,还是还找了其他大人?”
“这个奴才就不知了。”
“陛下用膳了吗?”
“这个不归奴才记录。”
白生:“……”
不愧是在皇宫里摸爬滚打了多年的老人。
句句有回答,句句没有用。
路旁若有棵大点粗点的树,白生真想演个崴脚什么的,一头撞上去,随便流点血受伤晕倒好避过这场灾祸。
他有预感,只要乔清南还在宫里,陛下找他肯定不是好事。
两人快步走着,眼看御书房马上就要到了,他暗叹:这一去,恐怕又要折掉几年寿命……
“大人何故叹气,陛下想来是极看重大人才会刚见过大人就又急召,您定能万福金安。”沈林笑着安慰他。
白生敷衍地点点头:“那就借公公吉言了。”随后跟着沈林到达御书房外。
沈林停在门口躬身道,“国师大人请,奴才就不进去了。
白生小心询问:“沈公公不随本大人一起进去……是因为陛下正在与旁人谈话?”
沈林退至一旁不言。
白生无奈理了理袖摆,认命地跨入御书房,沈林火速将门扇合拢:“国师大人,您自求多福吧。”
里面白生刚咋舌完沈林关门关得太快,转头就直接裂开了。
御书房内的檀木桌上干干净净,地上却洒了一地的笔墨纸砚,碎落的瓷片可以从它周围横七竖八躺着的几枝花知道,原本应该是花瓶,这一切都让本就鸦雀无声的殿内,又染上了几分肃冷之气。
楚端身着玄衣坐在案后,眉峰凝起,显然被气得不轻。
在他跟前,乔清南坐得极为嚣张狂妄,白生仿佛又看见了当初那个殿前对骂百官的少年将军。
乔清南眉眼带着笑,端着一张看戏的脸,从白生进来后就将视线一直落在他身上:“国师大人又见面了,今日是又来与小女子争输赢了是吗?”
楚端用食指关节扣了扣桌案:“姜家在漠北进兵了,国师看应当如何?”
白生看一眼乔清南,又看了看楚端脸色,决定暂时先站边乔清南:“陛下,领兵打仗一事臣不擅长,乔家世代从军,乔姑娘又是北安数一数二的天才少年将军,何不先听听她的想法。”
“她说让她领着朕的大军,去见她那叛军首领儿子的丈夫,她说让朕把她的毒解了,她尽力劝她的公公退兵。”楚端看着他,越说越气,“那她要是劝说失败了,国师你猜朕的大军能回来吗,她乔清南还能回来吗?国师你猜,她怎么不直接说带着朕的皇位去送给姜墨。”
白生被一连串的质问问得脑仁疼:“容……容臣捋捋。”
“陛下。”乔清南随即出声:“国师大人,你听听陛下这话,陛下想要小女子鞠躬尽瘁,平息叛乱,那给小女子兵权不是应该的吗?战场上瞬息万变,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难道不应该给小女子把毒解了吗?”
乔清南看出来了,白生是站她这边的,果断在言语上把白生划到自己这边来。
乔清南一把拉住她:“国师大人快帮小女子和陛下求求情,小女子不过是想要一个康健的身体去应对战场上的杀机四伏,望陛下成全。”
楚端冷着目光看向白生:“国师真是这么想的?”
白生:“..……”
要不让他告退吧。
你们继续吵,吵到没有力气了再喊他来,现在根本就没有他说话的余地。
白生恨不得原地一分为二,一个帮陛下压制乔清南,一个帮乔清南向陛下申辩。
帝王的视线直落在他身上,他想了想,干脆利落地跪下,“陛下!乔姑娘!给臣一条活路吧。”
楚端和乔清南默然地看着他弱小的身子缩成一团,无助又可怜。
两人对视片刻,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楚端缓缓开口:“行了,国师大人起来吧,朕找你来不是要你死的,是请你好好帮朕和乔将军商议一下,有没有两全之策的。”
白生脑中那根紧绷的弦终于有了片刻的放松:只要两个人都能商量,他就好说。
“谢陛下,”白生颤颤悠悠地站起身来,“陛下,乔将军的忠心咱都知道,若陛下不放心,臣愿随同乔将军出征,每日和陛下汇报漠北情形,可好?”
白生本想直接说,大家都是重生的,说话敞亮些,话到嘴边看见殿内还站着一个姑娘,立马换了说辞。
重生一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毕竟也算是皇家秘辛。
这位姑娘在殿内一直没说话,白生进门被楚端和乔清南剑拔弩张的气氛吸引了全部目光,所以没注意到她,看模样不是殿内伺候的婢女,回想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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