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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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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着辣椒、大蒜、铜线、糯米还有白日梦,明明是要出发,却好像是要回家。  一路上我们遇到了不少人,有鄙夷,有嗤笑,有怜悯…  白日梦说:“这是安全的代价,拿着吧孩子。”我隐约感到这并非与我而说,但无论是谁在后面,这小破车都挤不下人了。我急不可耐、去意已决,以近乎秒速一千迈蹬了下去。  刹那间,四轮自行车开始了变速直线运动!  它掠过了飞鸟,甩过了叶,摩擦的火花不是电,是它因爱地面而闪现。路人的惊呼不是羡,惊讶的眼光堆满了面。交警的斥责踩着剑,但道行岂是你能见。  “前面的白面条子给我停下,你丫超速了!”“嚯哈哈哈!地大凭猪跑!你管不着我!”。  大道行的门前,四轮自行车再也经受不住这一道岁月侵袭,终而支离破碎。  或许这就是生命吧,它被人精心创造,它为梦乍现华茂,最终灯灭…连它自己都没来得及反应就已老去,死在梦里…但其荣光,永恒驻扎他人之心——比如交警。  “白日梦,我做到了!”我痛哭流涕,跪坐在玻璃门前,欣喜若狂。  门前小侍一惊,笑道:“姑娘不必行如此大礼,里面请,测试已备好嘞!”小侍拉起我的手,正要将我扶起,谁知那交警纠缠不休,骑着电动车咔咔咔地穿过人海,蹿进玻璃门。所幸我还跪着,否则就我这怪力,他整个人就不能要了。  “白面条子,哪里跑!”话音未落,他已被玻璃划出万千道鲜血淋漓的口子,传来的阵阵尖叫声动人心魄。  何必呢,何必追我至此。我疑惑,也审视。而后惊觉,那使他不惜用生命捍卫的是责任,是好胜心、交通法则和领导共同给予他的责任。  但这些与我而言都没用,我挽过小侍的手,绕过一地破碎的玻璃,走道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多么惨烈的场面,玻璃生生扎进他的身躯,微弱的呼吸声,细小的血流声,突然有阵声音颤颤巍巍喘息道:“姐妹儿,帮叫个车吧…家里有人呢……”他的眼神随即暗淡,生气一点点,一点点退散。  可悲的失败者啊,庆幸吧,你遇到了我。  “白日梦,上治疗!”  “治不了。”  “为啥?”  “没力气了捏~”  “哈?”  “让我来吧,姑娘。”小侍一言既出,我便重新想到大道行它不得了,定遍地都是医师,便双手做“请”势恭迎这仙侍。  这人紧皱眉头,手慢慢挥动,执于腹前,深吸一口气,再吐了出去……而后下了一束狠劲把交警踹了出去,“姑娘下不了手,但这实验品终是要屎的。”说完拍了拍手上的空气,终于舒下眉来。  那人呢,早就像个白眼河豚了,却还念叨着什么。  等等,河豚?不知何时,这些违反常理的现象都在我身边显现,而我却…接受了它们?  这不可能,我永远也不要接受这些邪乎的东西!就算是要,我也要用高跟鞋解决它们!  我自知这只是我内心对现实的挣扎和无奈,但若有望,我仍希如此。  “是吗,小姐?”小侍声音再起,但语气却格外森冷,毫无波澜。“那么,小姐,该起床了。”我一顿一顿向小侍那方看去,只觉一双深邃的黑色眼瞳凝视着我,阴冷刺入骨髓,却不见他人影。  待我下一次睁眼,眼前一片朦胧,空无一物,我好像也变回了那个应酬日子的模样。  我低头漫步往前走,周围景物一点点归形,也变成应酬日子那晚模样,但仍旧朦胧,仿若雾里看花。  突然我面前出现一双脚,没穿鞋,却有绷带缠绕,可也那样陈旧,残破发黑……多么熟悉的一双脚,这是谁的?  我抬头一看,呆愣住了,于我对面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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