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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府。
上辈子比这还要下作难听的话秦艽也听过,这会儿根本无动于衷,倒是秦韵气得砸碎了好些花瓶,很快被关了禁闭。
秦韵被关在屋里气得双眼发红,秦艽虽然不能再嫁给潞王世子,但她的名声也毁了!
虽然消息真真假假的太多,但她身处流言中心的秦府,怎能不知那日赴宴的众人得到的消息是什么——是她嫉妒秦艽推她下水,却被路过的潞王世子所救,秦艽失去清白,潞王世子心善愿意负责,而她秦韵听闻消息却更加妒忌,用秦府的权势威胁自己的表哥划烂了秦艽的脸。
最后秦艽以毁容之貌不敢污世子之眼,自请离去。
潞王世子,秦艽,她的表哥,都是被牵扯的无辜之人,唯有她秦韵成了这个恶人,她怎能平静!
只是她再怎么闹,也没能让人将她从屋中放出来,秦府是铁了心要让秦韵保持安静了,只有尽快压下这事尽早平息,才是对她名声最好的保护,只可惜秦韵不懂。
脸上的药冰冰凉凉的覆上纱布,又戴上了一层面纱,秦艽被人搀扶着从秦韵的院外路过。
“我儿……”秦母轻轻摸了摸秦艽的头发,将一本厚厚的书册递给了她,“这是从秦韵那里拿回来的《秦家菜谱》,你好好收着吧。”
见秦艽郑重的捧回,秦母低头擦了擦眼泪:“是母亲不好……你父亲都替你安排好了,准备何时启程?”
秦艽紧了紧手指,面纱下露出如负重释的微笑:“今日。”
“母亲保重。”
终于能离开这一切噩梦的发生之地,秦艽已经迫不及待要开始新的人生。
秦韵,我一定会揭开你的秘密,找到所有的真相。
***
“听说八珍馆的少东家回来了?”
“哪位少东家?”
“当然是我们没见过的那位!”
琐碎的声音被车轱辘的声音掩盖,车队拉着行李入了八珍馆的后院。
“这么多东西……这到底是被赶出来还是怎么的?”
“我表舅在京城!听说是……毁了容的赔礼吧!”
“这么多的赔礼?就算是个母夜叉也有人娶啊。”
“毕竟养了十几年……就是养条狗也有感情嘛!”
隔壁酒楼上层的窗户被轻轻掩上,楼下街中的人在热烈八卦,楼上包间里的人也不遑多让。
“可惜了一个美人,这八珍馆的秦小姐自从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之后跟换了个人一样,扔下八珍馆带走菜谱不说,没想到还能如此恶毒。”
“到底是别人先鸠占鹊巢,她心中愤愤也不无道理。”
“话可不是这么说,这京城秦家虽是高门,但这苏呼郡的秦家也没亏待过她么,两人身份不过阴差阳错颠倒,哪里算得什么鸠占鹊巢。”
“这位秦艽小姐听说从前跟随家中学医,从未碰过厨具,这八珍馆也不知道还能坚持到几时。”
“她若是聪明,不如带着家传菜谱嫁给那秦家义子罢了,反正她也毁了容,那秦家义子为了报恩也会娶她,这样八珍馆也能继续维持下去,这不是两全其美……”
“诶?陆兄,你也是从京城来的,说说这位秦艽小姐为人如何?”
被叫做陆兄的人靠坐在窗边,听到问话一转头,俊朗的脸上神色冷淡:“抱歉,失陪一下。”
本就不喜被家中长辈强压着要和这些个纨绔子弟交往,听到他们肆意臆想闺阁女子更是觉得心中厌烦,无意识中随手拿着零嘴酥豆嚼着,不知不觉半盘下了肚,感受到腹中熟悉的胀气,陆商周也顾不得家中的吩咐,冷着脸赶紧出了房门。
走到门口却也忍不住补了一句:“背后论人是非,非君子所为。”
说罢匆匆下楼转入后院,他急着去茅厕了,殷勤的小二急忙上前。
“陆公子,可有什么需要?”
陆商周捏紧拳头,僵硬着背脊憋着气,冷硬道:“无事。”
八珍馆自从因秦当家去世,秦韵带走菜谱后便一蹶不振,秦家义子苦苦支撑,但他没有家传菜谱,只会些其他菜品,秦家最招牌的菜品做出来总差些味道,只好在服务上下功夫,三令五申,导致这小二这会儿见到大客户脸色不好心里便有些打鼓。
“陆公子是老客户,若是有意见提给八珍馆,还请明示,小的知道……”小二挡在路上絮絮叨叨,陆商周脸色更难看了。
正巧秦艽入了门后也没管行李,径直往八珍馆的那道走去,刚好和这挡道的两人碰了个面对面,瞅见那位风神俊朗的公子神色隐忍,胸口憋气,夹紧双腿不停踮脚的模样。
秦艽顿了顿,淡淡道:“你回去吧,我来了解下这位公子的意见。”
小二一愣,瞅见秦艽带着面纱的模样,一眼便知这是真正的东家回来了,犹豫几番,点头:“是,小姐。”
小二一走,陆商周如释重负,正待要说话,一道悠久绵长的响声和秦艽的话语一同落下。
秦艽:“我将他打发走了,公子快些去吧。”
陆商周:“噗~~~——~~~”
空气陷入一团寂静,反应过来的陆商周闭了闭眼,恨不得立刻就地挖坑埋了自己:他、他竟然当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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