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2 / 2)
们一家人后,栖月坐上准备好的马车,在温岳的护送下去了刑部。
刑部大牢
慕少辞把人带回刑部,直接送进了大牢。
差役们对两人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的搜了一遍,把两人身上所有的药包,药瓶全部收了个干净,然后再把人重新捆了个扎实。
“大人,好了。”
慕少辞示意他们站在一旁稍候,他自己则开始翻看手中的卷宗,等待另外的当事者回来。
这份卷宗是他上次送入宫中的女子剥皮连环案的卷宗。
先前,陛下让尚书查理此案,可凶手行踪不定,加之近几年再无动作,他们查了半月仿如大海捞针般一无所获。
林山的案子牵扯颇多,前日陛下在早朝上金口玉言令尚书亲自督办。这几日尚书大人忙的焦头烂额,他索性就把卷宗提过来。
他直觉灵娘身上会有这桩案子的线索。
灵娘幽幽转醒,发现自己居然动弹不得,唯一能勉强活动的只有脑袋。
周围一片昏暗压抑,旁边传来木炭燃烧的“噼啪”声,墙边还有几个穿着官服的衙役。
衙役?
混沌的脑子突然反应过来,想起不久前的经历。
“大人,其余两位当事者回来了。”
灵娘转动眼珠,模糊的看见远处走来的人影,青色的裙摆在一众差役的官服中显得独树一帜,却让她恨的牙痒痒。
“大人。”
“见过大人。”
几人同时向慕少辞见礼。
慕少辞放下卷宗,视线落在栖月的脖子上,“上药了吗?”
栖月点头。
方才在马车上她已经抹了些药膏,只是在药膏的作用下,红痕瞧着反而越发可怖。
慕少辞给了温岳一个眼神,温岳立刻转身离开。
慕少辞又转向栖月,“发生了什么?详细说说。”
温岳去而复返,他把椅子放在栖月旁边,拿袖子又擦了一遍,乐呵呵开口:“姑娘请坐,不要紧张,大人问什么你就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栖月一副怯怯的模样,乖巧的坐在椅子上,挽竹则站在她身边,眼神时刻不离开她。
栖月思索一番,开口道:“我与她算是机缘巧合认识的。阿兄帮过她一次,她上门道谢。
我与她聊得来,便时常邀请她前来做客,她待我也很有耐心,教我刺绣。我是真的把她当做好姐姐看的,没想到……
没想到她居然包藏祸心,想要剥我的脸,要不是我醒的及时,恐怕……”
她低低啜泣,妥妥的一副娇弱可怜小白花的样子。”
灵娘一听,差点从地上蹦起来指着栖月的鼻子骂,揭穿她的伪装。
可惜她动弹不得,只能扯着嗓子大喊:“你瞎说八道,分明就是你故意……唔……唔……”
栖月被她突然暴怒吓得肩膀一抖,挽竹上前半步,把她挡在身后。
候在一旁的衙役识时务的上前,扯过一块破布堵住灵娘的嘴。
灵娘的怒气无处发泄,只能目眦欲裂的瞪着栖月,眼神如刀,像是要把她凌迟方能解恨。
慕少辞淡漠的视线落在灵娘身上,而后又转向一旁不知何时醒来的老四。
与灵娘的歇斯底里相较,他倒是淡定自若一派有恃无恐的样子。要不是被捆住,他没准还能悠闲的翘起腿。
“说说看,河道里那具死尸是不是你们的手笔?”
“大人这是何意,这什么死尸可不干小民的事,你不能自己查案不利,就往小民头上栽赃。”
慕少辞轻笑一声,“是吗?那你去灵娘家做什么?为什么看见差役就跑?”
“小民瞧她这模样生的不错,心生觊觎,这不是没能得手,看见了差役,心里害怕,自然要跑,没想到被你们一起捆回来。”
怪不得有恃无恐,原是笃定他们拿不出证据。
只可惜,他的底细在他们眼里早就不是什么秘密。
慕少辞轻声问:“你一心向着怀王,你们长老知道吗?”
此言一出,老四老神在在的样子瞬间破灭,他震惊的看着慕少辞,矢口否认:“什么怀王?小民不认识?大人可别乱说。”
“是吗?那你见过他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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