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2 / 3）

“嘘。”彼得如此作答，他不想冒任何被发现的风险，他一把拉住薇拉的手，让柜门关严。

现在他们彻底看不见对方了。

和异性躲在同一个柜子对双方都是一种无形的折磨，特别是外面还有一对热情男女的情况下。

还有更难为情的呢，对于外面那对男女来说，接下来是他们的幸运时刻，但显然不是柜子里这两位的。

“我们不会被发现吧？”年轻的浪漫骑士问。

“不会的。”包含了太多自信的女声说，然后是有人用脚关门的声音，接着门被锁上了，“下班了，除了两小时后的每天固定来的清洁工，不会有其他人来这里的，我们可以放心的娱乐，两个小时够我们做很多，可以把前后上下都试一遍。”

饱含深情的“娱乐”传递了太多信息，让他们接下来会干什么变得不难猜，薇拉感觉自己的脸又一次升温了。

她小心翼翼的蜷曲着双腿，往远离彼得那边挪步，她可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和彼得有身体接触，而且急需改变姿势，以免待会儿双腿发麻。

事实上薇拉的腿已经因为伸展不开而酸痛了，她不受控制的失去平衡，然后和彼得贴到了一起。

完了。

两人在惊慌中等待着柜门被打开，同时大脑以高效率运转着，思考着等下如何做出解释。

不，坐以待毙是懦弱之举，而薇拉自认为是那种会挣扎到只剩最后一口气的人，也是一个在意同伴的人。不过和他算是真正认识吗？他应该算不上同伴，两人甚至连彼此等我名字都不知道。

她还是搂住了彼得的腰，考虑要不要带彼得一起传送离开。

想到了传送结束后的痛苦，她放弃了这个想法。这一瞬间她悲哀的回想着以前自己能随意使用能力的时候，那时她可以轻易带着别人在哥谭四处传送。

除非不传送就会死的，否则就别传送，

尽管放弃了传送的念头，但揽住彼得腰的手并没有松开，她的思路已经完全不在这上了。彼得被薇拉的举动吓到了，他感觉脸颊发烫，指尖难以制止的颤抖着。

然后彼得的聪明脑袋从蛛丝马迹发现了差点被忽略的信息，他突然想到薇拉不可能撞出那么大动静，是外面两个人制造的声响。

一定是某个人撞到了柜子，而薇拉发出的声响刚好被另一个人掩盖住了，所以薇拉并没有让两人暴露。

又一个不可思议的巧合，不过这次是有利于他们的。

“亲爱的，你扶着柜子。”男的说。

显然他们热情过头了，薇拉知道他们不会马上离开。

柜子不是床垫，没有弹簧，所以薇拉不会得到那种声音线索，不过仅仅隔着柜门，薇拉能清楚的听到其他声音。

接下来发生的事，即便薇拉看不见，也知道是什么。她没办法阻止声音进入耳朵，也无法停止在脑海中编织配合画面。

总之就是电视只有在午夜才会播的内容。

柜子很挤，彼得和薇拉都不能否认这点，不知是不是心理原因，他们觉得现在更挤了。

事实证明即便是倒霉，人也会分个档次来，彼得就比薇拉好受些。薇拉这边的衣柜角落有些发霉，她捂住口鼻，忍住打喷嚏的冲动，她感觉自己在这个该死的柜子里已经快疯了。

要是自己跟着阿卡姆的大部队一起逃跑，会不会就不用卷进这种事了？怪谁呢？薇拉知道这间办公室的柜子不是自己被允许出现的地方，所以怨不得别人。

可那对情侣该在这里吗？好像他们也不对。

瞎想什么？薇拉觉得自己最近做的没有一件不是蠢事。

她忍不住去想前后上下，然后打喷嚏的冲动真忍住了。薇拉就这样等待着，直到外面那对情侣的爱火开始有熄灭的迹象。

煎熬已经接近尾声。

然后薇拉听到了一些细小的声音，像是一个人累到不行后的低语。

柜门外的两人开始活动，然后是什么东西撞上柜门的声音，随后一阵寂静。几秒钟后，门打开了，幸好不是衣柜门。

在听到锁门声后，彼得和薇拉逃难似的冲出柜门，两人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我也想知道，但我不知道。”彼得看着被薇拉撞碎的花瓶，“没人发现，简直是奇迹。”

薇拉笑了起来，有点歇斯底里，但声音并不大。

“你笑什么？”彼得实在是想不到有什么值得笑。

“我还以为会有一具尸体堵在柜门那里，电影里不经常那样演吗？躲起来的目击者看到了了不得的秘密，然后就……”

“然后凶手就会得知有人目睹了他犯罪的全过程，开始追杀目击者。”彼得摇头，“未免太巧合了。”

“今天发生的巧合还不够吗？”

彼得一时语塞。

恐怕她是对的，不管今天再发生什么，都比他们被迫藏在衣柜里要好。

薇拉的脸开始褪色，逐渐变回原来的苍白，笑容却还残留在脸上。

薇拉的脸开始褪色，逐渐变回原来的苍白，笑容却还残留在脸上。彼得也忍不住笑了。

两个人笑了一会儿才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