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破烂秘籍(2 / 3)
脑袋,吞吞吐吐禀报道,这可真是为难死他了,赶在父女二人吵架的节骨眼前来禀报。
“叫他进来!”
看到郁承,郁璟意表情险些失控,她赶忙低下头,佯装整理衣摆,她又想起这人前世冠冕堂皇哄骗自己喝下毒酒后露出的那副阴恶嘴脸。
“儿臣给父皇请安。”
“哼,平身。”
郁承看着面带怒容的二人,心中疑惑,面上带笑的问道。
“可是昭阳又惹父皇生气了?”
郁璟意压抑的怒火顿时起来,语气略带暗讽道,“皇兄,你这话可不对,什么叫我又惹父皇生气了,我今日来身子刚刚痊愈,哪有精力啊。”
“好好好,是我的不是,皇兄说错话了,昭阳莫怪皇兄。”郁承还是一脸笑意,郁璟意却被对方的态度恶心得够呛。
“你说说,她非要去什么凉州,那地方如此苦寒,她受得了了吗?”
“父皇让我去试试不就知道了,要是我受不了,到时候哭着回来求父皇收回成命!”郁璟意语气微扬,激将道。
“父皇,皇妹这般想去,不如让她去试试吧,昭阳也大了,是时候该历练一番了。”郁承在一旁帮腔道,看到郁璟意看向他,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
“行,你们年纪都大了,朕管不了你们了,儿女都是债啊。”
郁璟意走到父皇桌前,讨好得磨着墨。
皇帝看她这幅殷勤地样子,又是冷哼一声,“你是怎得了?”他看向郁承,眼中带着询问。
郁承想起母妃在他面前的哀切恳求,暗暗攥了攥拳,即使再不喜吴越的作风,也只好硬着头皮开口道。
“父皇,儿臣想为儿臣的伴读,吴越,求个一半官职,他家中虽有恩荫名额,只是被其兄占了,他年岁也到了,儿臣便想为他求一份恩德。”话毕郁承低下头,不再言语。
这吴越是他母妃娘家的侄子,成天不务正业游手好闲,却硬被他母妃塞着当了他的伴读,浪费了一个伴读名额不说,他还老为吴越擦屁股,免得拖累了自己。
郁璟意眼眸微动,想起吴越在上辈子的这个时候,获封了一个七品小官,没过多久就因为强抢民女被苦主状告至大理寺,原来这女子家道中落,却是有门还不错的亲事,男方家中虽然也不是什么高门大户,但其父也在京中任职,又为人端正,即使女方家中落了难也不曾上门退亲,只等女方及笄便将人迎娶过门。
谁料在女方一日上街买布时,被吴越看上,强抢了回府,那女子性子也烈,自然是不从,结果竟被其活活凌虐致死。
这事闹得极大,因为那女子被锁在偏房内,那日吴家庆祝吴越获封官职,宴请宾客,有客人喝醉了酒,进错了房间,看到那女子浑身青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硬生生吓得酒醒了。
等大理寺上门拿人,却发现那女子早已被虐杀,尸体再放几天,怕是都要臭了。
想到此,郁璟意心中厌恶涌起,这等败类,就该被乱棍打死。
算算日子,想必那女子可能刚被捋上门,要是她相助得及时,或许还能留下一条性命。
“皇兄,那吴越可是安嫔娘娘的侄子?”郁璟意语气带着疑惑,像是闲谈般随意问道。
“哦,你可知道那吴越?”皇帝平时对他这个三儿子不甚上心,他的母妃安嫔为人蠢笨,总是喜欢替娘家求赏,有次还妄想插手前朝政务,他极为不喜,自此之后便再也不去安嫔宫中了。
他眉头微蹙,竟不知这吴越是安嫔娘家侄子。
“儿臣近日听闻了一件事,听说有一女子被吴越强抢到吴家,可这女子是有婚约的,只是还未过门,男方家中父亲还是京官。平时也听说这吴越私底下为人不羁,形骸放浪,也不知此事是真是假?”郁璟意说笑似地将此事说给了父皇听,话毕她脸上带笑,眼中却无一丝笑意,直直看向郁承。
郁承脸上愕然,眼中有恨意一闪而过,他急急下跪,“父皇,儿臣不知啊,儿臣平时忙于手头事务,竟不知吴越如此行径。”
皇帝气极反笑,他这女儿他也是知晓,虽有时说话会夸大几分,但却从不说假话,她这般说,自是掌握了证据。
“天子脚下也敢这般猖狂,谁给吴越的胆子!”
“儿臣,儿臣惶恐,父皇,儿臣真的不知。”郁承额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平日吴越虽也会闯祸,可都是些欺负平头百姓的小事,他遣人给那些人一笔银子,对方自然千恩万谢地当作没发生,可他真的不知这吴越的胆子会大到如此程度。
皇帝额上青筋暴起,他强忍着怒气看向郁璟意,“罢了,你先下去吧。”
“是,儿臣遵旨。”郁璟意看着跪在地上的郁承,掩下眼中的笑意,转身离去。
“回府。”吩咐了车夫一声,郁璟意闭目上双眼,脑中回想着前世跟吴越有关的记忆,不知不觉间竟睡了过去。
“公主,到了。”
郁璟意惊醒,她刚刚居然梦到宴见唯了,这真是太匪夷所思了,梦中宴见唯居然在为她收尸。
想到梦中宴见唯看见她死后,不可置信肝肠寸断的模样,郁璟意不禁打了个寒颤,这真是个噩梦。
马夫已经将车帘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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