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身1（2 / 2）

的疯子，为什么人们就是看不出来他们身边的那个就是真正的小丑？

或许是因为他没有在笑吧。

其实塞润妮缇不想多管小丑的事情，但超级反派们和罗马人打的火热，小丑没道理这时候失踪整整一周。

也没道理给她送到家里一罐酒神因子就跑。

塞润妮缇最终只把搜索记录留给蝙蝠侠，他注意到这些之后应该会去找小丑亲自“谈谈”的。尽管小丑不可能告诉他为什么。

“小姐，您应该跟我们打个招呼的。”突然有人从电梯里下来了。

塞润妮缇没有转身，她继续在电脑上搜索基安蒂要的信息：“我以为你们都休息了。”

“本来是的，但我听到了来自蝙蝠洞的警报。”阿尔弗雷德说，“我猜布鲁斯老爷还没有授权您可以操作电脑？”

“没有，但他会对这个感兴趣的。”塞润妮缇说，“他在上面陪迪克吗？”

阿尔弗雷德表情变了变，回答说：“听起来你们已经见过了。”

塞润妮缇笑了一下：“是的，我们在罗宾逊公园碰到了，他说你让他出去散散心。”

“再见，管家侠。”塞润妮缇管了电脑，向阿尔弗雷德告别，从洞口离开。

“希望您下次可以走正门进来，小姐。”阿尔弗雷德朝着她的背影说道，不知道塞润妮缇听到没有。

离开蝙蝠洞，塞润妮缇终于可以回家了。

塞润妮缇现在只想躺在自己的床上一睡不起。对一个工作三天只合眼不到两个小时的人来说，就算世界毁灭宇宙重启小丑爬到她脸上用油彩画画也不能拦着她休息。

但万圣节杀手可以。

塞润妮缇把自己扔到床上只躺了一个多小时就爬起来了。

她想到公园里试试运气，看能不能再见到那个流浪汉。

塞润妮缇出门前没忘了画个淡妆来掩盖自己的黑眼圈，不过其实她可以直接cos老巫婆或吸血鬼出门的，毕竟今天是万圣节。

塞润妮缇无精打采地坐在长椅上，目睹第三十一个蝙蝠侠和第二十个小丑从她面前打打闹闹经过，她还是没有等来那个流浪汉。

但她等到了赤井秀一。

长发男人正拎着一罐黑咖啡，看到塞润妮缇后直接朝她走来。

“你们哥谭的万圣节真是热闹。”赤井秀一感叹道。

塞润妮缇十分赞同这话：“这一天大家都可以是奇形怪状的蒙面怪人。”

“你不打扮一下吗？”

“我今天是一名无辜的哥谭路人，可能会被毒藤女做成花肥，也可能会成为杀手鳄的美食，或者罗马人的木仓下亡魂，当然，我认为以上都不会发生，因为我是个幸运的路人。”塞润妮缇应该是头一次跟赤井秀一说这么多话，或许是因为她已经投入到“无辜路人”的角色中去了。

赤井秀一不是个扫兴的人，他从善如流地接话：“那我是不是也应该打扮成什么人？”

“你可以假装自己是个来执行秘密任务的FBI探员？”塞润妮缇笑道。

“好吧，那么这位市民小姐可不可以配合一下FBI执法？”赤井秀一试探道，“可以告诉我你昨晚十二点之前都在干什么吗？”

“你不知道吗？”塞润妮缇反问道，“我还以为你们肯定都在监控器后面等着我露出马脚呢。”

“抱歉，是我之前误会你了。”赤井秀一坦率道歉。

“我们昨晚带那个警员回去审讯了。”他又主动透露消息，眼神从未离开塞润妮缇的脸，观察着她的每一个细微表情。

塞润妮缇理所应当地挑了一下眉：“问出什么来了？”

“什么都没有，”赤井秀一说，“他说有人和他约在ACE化工厂见面，但我们赶到时那里没有任何人。你去过那里吗？”

“没有。你还在怀疑我呢。”不过这是好事。

赤井秀一注意到塞润妮缇说话时没有任何异常的表情变化，但这没有打消他的疑虑：“你知道他要见什么人吗？作为情报专家，你应该知道这个吧？这次我可带够钱了。”

塞润妮缇愣了一下，伸出两根手指来：“看在我们目标相同的份上，二百。”

赤井秀一依言把钱递了过去，塞润妮缇看都没看就把钞票揣进了兜里，说：“是我们共同的敌人。”

赤井秀一想多问点什么，但可惜他的手机响了。塞润妮缇示意他不要再问，先接电话。

接起电话来，另一边是詹姆斯的声音，赤井秀一的脸色肉眼可见地严肃起来。

挂掉电话，他问塞润妮缇：“是万圣节杀手的消息，你有兴趣一起去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