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罪羊6（2 / 2）

说里面的酒神因子获得永生，他们就不可能避开猫头鹰法庭。】塞润妮缇说。

【哦……】系统回应到一半，突然想起来之前琴酒的话来，【那天晚上他问你知不知道猫头鹰法庭和利爪，是在试探你吗？】

【哼，谁说不是呢。】塞润妮缇说，【不过他也没试出什么来，对吧？那首童谣不少哥谭人都从小听过。】

【那你还打算和我继续聊聊这个案子吗？】作为一个热爱侦探的统，系统对这件事十分好奇，但偏偏塞润妮缇去现场的时候它都在半休眠状态。

【理查德·亨利这事吗？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塞润妮缇只说了这么一句便不再继续，急的系统问她：【怎么回事？你能不能像个侦探一样把推理说出来啊。】

塞润妮缇神秘一笑：【那就等侦探来推理嘛，我又不是侦探。】

【好吧，】系统无奈，【话说回来，虽然我也希望你能尽早接触那个世界的重要人物，但琴酒为什么会这么快就要你去东京？】

【谁知道他呢。不用担心这个，总之不是坏事，可能只是赶了个好时候吧。】塞润妮缇说。或许和组织的人事变动有关？塞润妮缇这么猜测过，不过因为关于组织的情报太少最后关于这个猜测的验证也不了了之。

和系统聊天的功夫，塞润妮缇已经到了家门口。今晚没有阴云，月光透过碎了一半的窗户洒下来，偶然间，塞润妮缇瞥见一个阴影从窗外闪过。

装作毫无知觉的样子开锁进门，借着打开鞋柜的功夫，木仓已经握在手里了。

门没有关，灯也没开，塞润妮缇把后背暴露出来，一手慢腾腾地换鞋，一手把木仓藏在身前的阴影里。

她不确定那个黑影是什么，但如果是来找她麻烦的，她保证对方有来无回。

【你也知道自己惹了一大堆麻烦啊。】系统在她脑子里小声吐槽。

开玩笑，塞润妮缇怎么可能知道自己又惹上什么人了，但是作为一个哥谭人对夜晚飞来飞去的黑影没有危机感的话可活不了太久。

塞润妮缇心里盘算着可能的人选。蝙蝠侠？不应该是他，自己已经告诉过他不要没事找过来，那他就不会轻易过来。利爪？有这个可能，昨晚利爪看见了自己的脸，会是来灭口的吗？还是组织里的人跟着她从ACE化工厂一路过来的？那可不太妙，她刚才在车上就已经摘下面具了，塞润妮缇这张脸可不能和那个蒙面怪人扯上关系。

塞润妮缇在半掩的门口等待了许久，没有任何动静，于是她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依旧没有开灯。

借着手机的光亮，塞润妮缇检查了家里的情况，没有丢失任何贵重物品，收藏的蝙蝠镖和小丑牌都在，连蝙蝠侠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下的窃听器都一个没少，但冰箱里的可乐少了一瓶。

【呃，这人看起来挺自来熟的？】系统说。

【而且这人还挺没有礼貌的。】塞润妮缇说。看得出来对方进出都是走的窗户，鞋印就大大咧咧地留在窗台上。

【我记得这里是七楼？】系统问，【你的客人都会飞是吗？】

塞润妮缇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以往她唯一的客人是蝙蝠侠，而他确实能飞一段。

塞润妮缇注意到餐桌上多了一个惊喜盒子，凑近看上面还放着一张贺卡。看清上面熟悉的字迹后，塞润妮缇只觉得内心无比复杂。

“我的小羊羔:

祝贺乔迁之喜，补上迟到的祝福和礼物。

PS：我听到你说我们快两年没见面了，别太想我，亲爱的，不过我想我们下次见面还得再等等，不要心急。

还有，别总在背后说我的坏话，我会伤心的。

——J”

塞润妮缇放下贺卡，沉默地盯着那个不大的惊喜盒子，长久地沉默着。

【小丑也会飞吗？】最后是系统的好奇心打破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