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3 / 5）

笑看我，“不是哦，如果一开始就这样认为，我早就跑掉了吧，”又是爽朗的笑声，“只是觉得这个孩子很有趣，同时又很可怜。”

“然后就慢慢喜欢上了。”

我的心猛一跳。

这是在……告白？

“可是，说不定，我现在也没有喜欢你，只是把你当哥哥当家人看。”

于是一大片阴翳投过来，他将我按倒在床上，我定定看他。紫色的发带垂在我脸旁，有些痒。

“那就抱歉了。因为你说过要陪我的呢。……我可是个男人哟，你早就要有面临危险的觉悟了吧？”

我没有回答他，“总司的头发每天都是我梳的呢，衣服也是我帮你穿上的，饭菜也是我送过来的……”

“……所以呢，你是想帮我沐浴吗，最后。”

“去死啊啊你为什么会想到那里去！！我刚才是在转移话题好吗！你这个好色之徒啊啊！！”

他低笑，“因为梨耶你总给人可乘之机啊。”

他俯身吻过来。

我有些紧张地闭上了眼。

于是唇齿交合。气氛逐渐暧昧不清。

过了一会嘴唇才分开。

“如果做的话，能脱衣服吗？”总司疑惑地问道。

总司居然问男女之交能不能脱衣服……

好笑之时，我忽然记起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于是推开他，却被禁锢地更紧。

我叹气，“……你会不会介意我不干净？”

“松本医生告诉过我你是清童哦，又发生了什么事吗？”

“也是之前的事……虽然目前仍是清童。”我深呼一口气，“我去洗个澡。”

他笑着说，“这次我帮你吧。”

“不要来。”我转头恶狠狠地说。

碰到阿玲婆婆，她说十分感激我对总司的照顾，并且还偷笑了半天，“冲田大人真的是很喜欢你啊。”

她还严肃地交给我一封信，我迷茫地拆开。我只认得一半字，另外一半字由阿玲婆婆告诉我，我看清整封信的意思后，阿玲婆婆立马把它烧了，“请一定不要让冲田大人知道这件事，或者应该说，让大人在合适的时机知道。我相信梨耶小姐。就拜托你了。”

我泡在水里静静地想，静静地搓揉之前被浪人亲到摸到的位置。虽然之前早已经洗了很多遍，但还是使劲不停在擦，皮肤被擦地通红。

于是就这样想着想着，居然睡着了。

后来听阿玲婆婆说我是被十分慌张的总司抱回去的，真是可惜，我还没见过总司慌张的样子呢。阿玲婆婆笑笑说之前也有一次，是我刚来到松本家的时候。

我醒来时总司已经在旁边睡着了，衣服是他的衣服，似乎也是他换上的。我想到今天我刚说的话，不由得一笑。你也要帮我穿衣服吗。

正是深夜，月亮很圆，散发着淡淡荧光。像是很久以前的风景。然后我咳嗽了几声，应该是洗澡时着凉了。

总司睡觉时显得很正经，与他平时的样子截然不同。我侧身而卧，正对着他的脸，悄悄数着他的睫毛。

自顾自慢慢说道： “总司，你爱上的人这么贪心，也想对方回应自己的感情。明明知道尊卑的不同，贫富有别……只是想趁人之危来满足自己的愿望。怎么敢奢求真正得到爱……自己不被嫌弃就已经很好了吧……”

喜欢的这份心情早已不知不觉萌发了不是吗。只是一直没办法说出来，对方可是冲田总司啊。

“……梨耶，原来是这么想的啊。”总司睁开眼，眼波流转间，目光如有实质一般灼热，“我醒得比你早，你刚说的话我全听见了哟。”

我有些羞愤，用手蒙住他的眼睛，“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会感觉不自在的。”

他笑了两声，“好，那我不看你。”他的手握着我覆上的手放了下来，目光望向了别处。

尽管如此，我的心跳还是噗通跳个不停。感觉我等这一幕似是等了很久很久，真正到来时却觉得很不真实。

他的长发披散在床上，手仍然握着我的手，手心的温暖依然清晰可感。

“总司，我感觉这一切，好像不太真实的样子……”

他撑着手坐起来，笑着看我：“有什么不真实的？”

“比如说，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认为我不再是之前那个小孩子的？”

他垂眸想了想，“在吉原的时候吧。我其实跟近藤土方他们去过几次那里的，不过你每一次都没有看到，毕竟都是他们去玩我善后。我只是远远地看，想梨耶其实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啊。眼上的疤丝毫不能影响你的光彩。后来又命令那个老女人破例让你呆在惠子身边。”

“近藤对我说的话也是你要他说的吗……”我的脸沉下来。

“呃？那个混蛋说过什么惹你不高兴的吗？”

我想起那封信，摇摇头说没什么。什么混蛋，总司你明明就有很关心近藤吧。

我说：“近藤局长其实是个很温柔的人啊。”

他眨了眨眼，“别这样说其他的男人，我会吃醋的。”

……

然后我们还是做了。

我想起在吉原时，我曾经在晚间偶然瞥到的场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