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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作俑者(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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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没有一寸好脸色,几乎是暴怒之下。

张意之回头示意青雀:“你上去,把那吊死的娘子先放下来。”

青雀赶紧应了一声,绕过张意之去进了门。

张崇孝也从铁青的脸色中缓过神来,上前去给青雀搭把手。

青雀接过那下面那干站着的家丁手里的剪刀,踩着高高的板凳向上去。

张意之环顾四周,院子里的家丁仆役垂头敛气瑟瑟发抖,可唯独少着一个人。

张意之问地上的那人:“管家呢?”

“什、什么?”阿金颤声问道。

张意之问屋里:“这么大的事情,管家不在?”

“阿保他……”舒氏一听见管家就彻底慌了,可是等她反应过来又赶紧改口。

“管家生病了,告了假回家去……”她越说声音越小。

想必她一直知道亲弟弟在府里干事的那些勾当,不许底下的人请假却又放任自己为所欲为,她心里没底,偷偷抓紧了张萧缨的一只手。

“记得叫他回来。”风吹起张意之宽大的袖子,她的笑意明明灭灭,“还有许些账目没有算明白,总不能叫他就这么跑了吧。”

舒氏瞳孔一缩,正想要说什么,张意之打断了她:“姨娘还是省省心思,府里早就有看着他的人,若是他此行再不回来,有着舒氏血脉的人在张府里,一个不留!”

张萧缨霍然起身,张意之没等他开口:“怎么?二叔又要说放肆了不成?”

“可惜,放肆是在说我以下犯上还是晚辈顶撞前辈呢?”

就在张意之冷笑之际,青雀已然将那悬在梁上的女子放了下来。

“嘭”的一声闷响,那女子直挺挺僵硬硬地挺立在青雀的肩头。

青雀年纪小,劲儿也柔弱,这下险些没被那尸身压倒在地面,赶紧双手撑着妄图迈小步下凳子。

张崇孝想要上手帮忙,可是尽管是尸体却是个肌肤坦露在外面的女子,他三番两次举起手却还是无从下手。

“我来去帮忙。”邵从云小声嘀咕,见张意之没有阻止,赶紧上前去帮着青雀将那已经几乎要将脖颈拉长一倍的女子放在了地上。

她仔细端详,却在看清楚的时候骤然小声惊叫道:“可画!”

这一声惊叫将里里外外麻木僵持的人心都震碎了,张意之垂下眼眸,认出这是那天晚上穿着薄纱、妄图在深夜进入书房中的女子。

她摩挲着背在身后的手指,不动声色叹了一口气。

现在所有人的视线都被蹲在地上面有惊异的邵从云吸引,邵从云急忙伸出手指放在那女子的鼻息下面,毋庸置疑是没了声息。

她面上由好奇到震惊再到愤怒异常,一下子站起来,指着床上吓得屁滚尿流的张崇德:“是不是你,是不是你□□了可画,她才自杀的。”

张崇德只见她面带杀气气势汹汹,哆哆嗦嗦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知道往张萧缨身后躲。

所有人都在诧异邵从云会认识这个惨死的女子。

邵从云抽出了别在腰间的剑,剑锋直指张崇德。

“啊!”舒氏大惊失色,赶紧挡在张崇德身前。

“爷啊,长公子啊,这是要做什么,便是德儿做错了什么也罪不至死啊。”舒氏又开始抽搐啜泣起来。

“从云。”张意之适时喊住她。

邵从云回过身,面上有凝重与恨意:“怎么,你也觉得他不该为惨死的可画偿命?你也觉得可画只是一个丫头便该受到这样的□□不明不白死在这里?”

张意之回答她:“杀人偿命本是常理,可是事情的前因后果还没有搞明白你就要随意杀人吗?”

“还有什么前因后果?我的一双眼睛看的明明白白。”

“张演之,你在包庇张家这些混蛋吗?”邵从云的剑白指向了张意之。

张意之岿然不动。

张崇孝却上前一步趁着邵从云不注意把那剑从她手里夺了下来。

他一夺那剑便落到了他的手里,张意之明白,邵从云心里挣扎,她只看到了眼前这一幕,却又想要给这个惨死的女子一个清白的交代。

张崇孝到底没忍住,还是曳过床上的那床小薄被子给那个衣不蔽体的女子盖上。

“大人!”就在这时候,地上匍匐着的那阿金总算是挤出了一些声儿来。

他的面目上一派沧桑,涕泪横流。

“大人,实在是怨不得五公子,那天夜里,这个姑娘在寒风中裸着身子从主屋那边过来,我本来是好心,想要叫她要个地方暖和暖和。”

“谁知道,谁知道……”

“谁知道,就叫公子叫了去……”阿金带着哭腔,“可是公子这个年岁怎么会那些东西,便是会也是有人教着才能会……”

“你胡说!”邵从云厉声说道。

阿金害怕张意之,却并不害怕邵从云,他硬气回怼:“你都没看见那些场景,怎么知道我是在胡说。”

“我恨只恨那天晚上心软,放了这么个祸害进门。”

“你!”邵从云往前疾走了一步。

张意之思量着,却觉得阿金说的应有七分是真。

这就怪了。

那晚上她虽然将可画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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