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问(2 / 3)
道清润的嗓音:“懒得慌。”
只留下满院澄澈皎洁的月色。
沈辞托着下巴,望着茶几上的那瓶红梅,在思考着景琢今夜前来的目的究竟为何?
毕竟这人从来做事皆是以利益为先。
难不成是觉得她想与他划清界限,所以故意做这些事情来拉拢她。
总不可能是单纯的为她送花。
不过,这次他的算盘倒是打错了。
这红梅扔了倒是可惜,还是留着吧。
她给自己找了个理由,指尖触动了下花瓣,眼底划过一抹温柔之色。
……
接下来的几日,沈辞依旧在家侍疾,可是她也从一些拜访的官员之中听到了如今朝中的局势。
父亲一病,萧家在朝上暂时没了政敌,可谓是如鱼得水。
再加上萧槐本就善于阿谀奉承,揣测圣上心意,近日半数官员皆对他马首是瞻。
这日,她站在屏风后侧细听着父亲与下属谈论着近日的金银案。
原来,如今市面上的金银不知为何,比官方铸的金银重量少了一两二两。
看来,这一世的轨迹从她救下大皇子的那刻起,就发生了偏离。
所以,这件事她前世并未遇到过。
等到下属离开,她从屏风后侧走出来。
“你在屏风后面听了许久,可有见解?”
沈征目光里带着几分审视。
沈辞姿态从容,回想起方才他二人的话,侃侃而谈:“金银案一事,其实要想解决也不难,他们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我们若想抓住幕后主使,不如主动出击,引蛇出洞。”
沈征闻言,目光里带着几分欣赏。
“嗯。依你之见,该从何处下手?”
“自然是从执掌户部的何家入手。”
沈辞浅浅一笑。
“父亲你好好养病,此事就交由女儿去办。”
沈辞毛遂自荐。
沈征目光里带着一种青出于蓝胜于蓝的欣慰。
“好。”
……
“送去的东西,她收了吗?”
四皇子府内,景琢正提笔写着字,看见韩靖走了进来,问道。
韩靖心底满是无奈。
“殿下,我是侍卫,负责守卫您的安全,而不是…”
“所以呢?”
景琢静静地盯着他。
这目光不怒自威,韩靖终究是败下阵来,无奈道:“送是送去了,不过沈姑娘好似并不喜欢,分给了府中的婢女。”
景琢不由得握紧了手中的紫毫笔。
韩靖默默的低下了头,充当一个背景板。
一直等到景琢说出“退下”二字,他如释重负离开。
离开时,不忘记提醒:“对了,殿下,大皇子今夜邀您去灵宫一聚,说有要事相商。”
要事?
他能有什么要事。
话虽如此,景琢到底还是去了。
……
“皇弟,你来了。”
走进灵宫正厅,景琢就看见了景彦迎了上来。
“皇兄找我可有事?”
景琢直截了当的开口问道。
“没事难道还不能找你吗?”
景彦呵呵一笑。
景琢眸子里带了几分冷漠。
“若是皇兄无事,我便告辞了,府上还有事要忙。”
“皇弟别急,为兄找你自然有要事。”
景彦拉住他的衣袖,将他一把扯了回来。
好在景琢理智尚在,否则他不确定这会儿是否景彦的手臂还健在。
毕竟,上一个敢如此对他的人已经被他杀了。
景琢理了理被他拽的有些凌乱的衣袖,随即优雅落座。
“皇兄请讲,愿闻其详。”
于是,景彦的话便像开了闸门的洪水一般滔滔不绝。
景琢用手抵着额头,时不时地附和性的点了几次头。
“诶,你说是不是女子是不是不懂我们男子送的定情信物?”
景彦还有些不解的问道。
“所以你到底送了什么?”
景琢一针见血的问道。
“自然是她最喜欢的……元宵。”
“本殿可是为了做元宵可是跟着膳房的师傅学了好久呢?她可真是不懂我的良苦用心,唉…”
景彦没好气地道。
景琢闻言,拍了拍他的肩。
“自求多福吧。”
说罢,他起身欲走。
“别走啊,三弟,你先说出我哪里做错了?”
景彦目光真诚,带着几分清澈的愚蠢。
也罢。
似乎是念在他与他也算是“同是天涯沦落人”的缘故,他发了善心地坐回原位。
“一般来说,女子与男子的定情信物,男子需得投其所好,送予女子贵重符合对方身份却又能够彰显二人心意的信物。”
景琢点到为止。
景彦闻言,茅塞顿开。
“我懂了,定情信物需得是既符合对方身份,却又不失情意的东西。”
景琢闻言,目光带着几分肯定。
景彦激动的猛地一拍景琢的肩。
“三弟,今日多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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