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画凝言(2 / 3)
。”仍然是不清不楚的两个字,似是懈怠。
不过站立的男子微微松了口气。他想着,上茶即是代表留客,虽然没有得到肯定的回应,但是他还有机会争取。
“不愧是韩大教主培养出来的人,果然恭敬有理,训练有素啊。”徐植还未迈进门,声音已经传入了阁内,提衣摆踏入门槛,补上了最后一句话,“像你这么耐得住性子的人可真是不多了。”
屋内紫衣男子闻言稍提了肩膀,酸麻之感像压了千斤顶一般。扯了扯嘴角拉一个逢场作戏的弧度,回应道:“有事相求,不知墨长老......”低眉眼珠子转了一圈,继续吞吐,“为何这般......”
“为何这般不近人情?”徐植笑笑快人一步接了话。
“这......鄙人不才,还请赐教。”紫衣男子说罢,终于放下了他那双恭敬有理的作揖之手。
徐植招了招手,示意他把耳朵靠过来。
“墨长老在修炼丹药,一种密药。”徐植压低声音附耳。
曹烨皱眉不解,此人身边一无丹炉二无草药,何来炼丹之说。
徐植虚拳遮唇继续告言,“墨长老是用意识修炼丹药。这种丹药融汇天地灵气,再由墨长老意识凝炼,所得丹药无形无色,杀人于无形。”
曹烨听着这番话,转动的眼珠停滞了顷刻,心想:“自是对墨司空炼药之术有所耳闻,未曾想是如此。”
“我还要夸你一句命大。”徐植走了曹烨身侧,抬眼望了望稳坐桌案后无动于衷的人。
“何意?”曹烨眼神扫过眼前人脖上挂着的一只青色玉蚕。
“哎呀呀,你居然不知道。”徐植回首,双眼盯着曹烨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惊叹道。
“怎么了?”曹烨听到徐植语气,瞳孔微缩,声音稍微放大询问着。
“想必你可能是韩教主身边的贵人,墨长老给你三分薄面。”徐植甩手合上了那把荷花扇,拍左手掌心一下,继续说道,“这江湖上人人都知道的规矩,墨长老炼药之时不可有人打扰,如果打扰了......”
徐植微做停顿,果不其然,那人上钩,继续发问了。
“打扰......如果打扰如何?”
“这么说吧,可能站在我面前,哦不,躺在我面前的就不是你了,而是一滩肉。”
曹烨眼神呆滞得更为厉害了。他自是知晓寒鸩门有一毒药名寒鸩毒。
那毒药是由一只血色蚕所成,被血蚕所咬之人,轻者瘫痪成疾,再起不了身。重者顷刻之间骨头化为乌有,只剩肉与皮,身体坍塌并伴有让人犯呕的恶臭味。故此毒也名“流尸”。意在尸体无骨支撑,呈软肉,似流动模样。
“我看今天墨长老无暇招待各位了,若是有事,不如改日再来。你再杵在这,墨长老怕是一不小心就......”
曹烨听言缓神,额间密汗微可见。只觉口舌干燥,未曾言语任何,拱手作揖便带着门口两人离开了。
看着那人走了,徐植开扇撇唇角叹了一声“无趣”。
“韩逍客派人怎么也不派个精明点的,这人新来的?怎么什么也不知道。”徐植翻转扇面欣赏着他刚绘好的荷花扇面说道。
江湖人对墨司空恭敬有理谁都知晓,一则因为此人行为作则规矩束己,不受诟病。二则因为此人研毒治毒之术可谓天之才子,众人敬之也畏之。
可人人更知墨司空是话废。
话废其一,不想说的时候不说,这时间甚至可达三日之久。
话废其二,不熟悉的人不说,无人知其缘由,更多的传言是墨司空此人畏生。
话废其三,不知事的时候不说,所谓不知事不说,就是不晓对方来意不会主动交谈。
来找墨司空的人无非两种。一种就像是徐植这类没事过来闲聊,所谓的闲聊就是一个说一个听,一个自言自语,一个一言不发。
还有一种就是找他做事的,做什么事,你直接告诉他就可以,做与不做,那就是墨司空自己的事了。但是你只是恭敬有礼等着墨司空问你什么事,那怕是比登天还难。
虽然这位紫衣人恭敬有理确实该夸叹,可是你只是有事相求,却不说明何事相求,那这样的结局只会有两个。
一种是等到墨司空就寝,你自己识趣回去。一种就是有人看不下去,让你回去。
而徐植,就是主动为这位紫衣人做了第二种结局。
而且墨司空心性非是与俗人一般,他那般得过且过模样,自是不能用客套来相处的。
你越客套,他越想用“无礼”赶你走。
但是曹烨并不知晓墨司空如此怪异心性。是为回到清心教,一个名叫幺鸡的下属告知后,他才知晓。
徐植看着紫衣人都离开,满意哼声。望着扇子上莲花图案不禁啧啧,“我明儿个准备画梅花了,你可有何见解,借我参谋?”
“没有。”那边回了两个字。
“不如还是画只画眉为好,好久未曾画鸟儿。”
那边没有应和声。
“你说画深色的好还是浅色的好?”
“随意。”墨司空回应。
“说起来,韩逍客派人来是想和你要走从王府带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