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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意(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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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蜀,时间一忽儿又过去了两年,孩子们也如常的上私塾了,丹儿几个就轻松一些。在成都的耀祖闻了他们在恭州也带着老伴赶来,几家人又聚在一起聊聊喝喝唠唠。既聊家常,便难免要提到贤儿和墨砚。耀祖说贤儿有带口讯来,只在的远不便书信;墨砚那儿是镖局行的快不便带他,后又封了进去的路便回了,接着他相好家里长辈有碍便跟她去瞧一下……

那人听了不做表态,似觉得合理。

谍国。京城郊外,墨砚一早和几个农人去了花圃。他现在在这儿工作;这里是一个花圃农场。来后他本不用辛劳的,只宫里闻他挂着家里郁郁,便安排了一个打岔的活儿。后听了瘟疫的结束他心安了些,情绪就好了一点儿。

可闲乐也罢打岔也罢,时间长了总不是个事儿。这年初秋宫里的车来拉有骨朵的花栽,也给他带了一个人来。

年纪比他长些,有点面熟但想不起。“墨砚,当年你去了西北所以不熟悉我。”那人说。

“你是……”

“永志。进宝是我父亲。”

“哦,对,你是山伯父的二公子。”

“是的。”两人便去了他简朴的居所。永志现在在制药署做拣选药材的工作,他哥是一个夫子,专教些南方学说。

闻了来后家里的沉浮永志擦眼。“……我爹也太不容易了!我哥还日夜盼着回去呢,他牵挂我娘。”

“俩孩子是非常好的,”墨砚说,“便只能说些好的去了。”

“是的。”

“二哥,那宫里啥时候让我走啊,家里老的小的没个人掌着可怎么好。”墨砚眉头沉起。

“我来便是为了这个事儿。”永志说。“我和我哥兴许是因为我姑,但宫里对我们也不算差。小弟,说那场瘟疫可怕所以没让你去,因为贤儿已经不在了,你爹不能再承受失去你的打击。”

“你说我贤大哥……不在了?”墨砚震惊。

“是的,他去世了。”

“我爹才受不得这样的打击呀!”那人瞬间润目。

“贤儿在外面天涯路远,可以瞒的。小弟,所以宫里的意思是你安心呆着,等你爹去了琼州就让你回去伺候,他那儿呢自有让他安心的理由。”

“我还能有什么法子呢?”

“放松些,该干嘛干嘛,我会再来看你。”

“好。”

永志出了大门就上了一辆车去。“志奴,明儿早上你去军医院一下。今年的学子到了,你去安排一下他们的饮食起居。”

“是,大人。”

“阮大人也会去,因为都是好苗子;现在乡间铺开了医署,我们需要最优秀的大夫。”

“是。”

外城一角,有高墙阔路占地百亩的一个地域,那就是谍国的军医院和学校。围墙将它们与民居完全隔离了开来。一条大路而去有几道大门,便是各区域的标志。

一大清早,那最近的一道大门前聚了五六十号人。他们稚嫩年少,着素朴的青衫背着包裹,一看就是来报到的学子;咱北山来的盛楠和一个儒雅的男孩也在其中。

门开后大家跟着一个嬷嬷去到一处开会,永志主持。他简单说了一些规章嬷嬷又将他们带去餐堂。“桩子哥,你等着我去买。”盛楠对那男孩说。

“好的。”便买了几个纸包馒头来。一会儿一个细削纤长的女孩拿着一个馒头坐到他们旁边的角落。

她——可真小!个小,脸小,像个孩子!盛楠心里说。女孩只吃了半个馒头,然后将余的放去包裹里。这当儿大家大家是互不认识的,因为来的地方不同。

他们休息了一个时辰就去了教室。窗帘全部是白色的,有纯净庄重的氛围;他们坐着,心里对第一堂课充满了渴望和好奇。教室侧屋,一个四十岁左右的汉子正在换上一件灰色长衫……

一会儿学子们看到一个助手模样的男人推了一个木轮车来等着……大家都是学医的,便立即嗅到空气里有血腥的味儿。“……盛楠……”那男孩皱眉看她。

“是的,是血的腥气儿!”盛楠说。那女孩也眉头蹙了一下。

灰衫进教室来。“夫子好!”大家便起身行礼。

“坐吧。”那人道。“不点名了,以后我们会慢慢熟悉的。但我和大家都有必要认识一下咱们这届的全能第一名,虽然你们也都是每个地方的第一名。”他翻开书页……

“……朴敏英!”

那小个站起来。“是!”

“……是你!”那人应也惊讶她太小个了。

“是的!请多关照!”女孩低头道。

“很好,坐下吧。”夫子微笑道。“好,开始今天的第一堂课。”大家立即取出书笔等待记录。“不,不用,用眼和心就行了。”夫子道,又看向助理。那人点头。

那家伙就揭开白布取出一只脚来。“……啊!”教室里便瞬间响起尖叫声。

“肃静!”大夫吼道。众人取出手绢捂住口鼻。助理抬着那只人脚在他们身边绕了绕,让各自看得清楚,末了已有人喘着大气,应是心跳加速。

他将脚放回车子,又抬了一个笨重的东西在手,下面便有人呕吐和晕厥了。——是一截身子。那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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