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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决前夕(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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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羔羊们在逃跑的时候会发出刺耳的哀鸣,而我心底的羔羊早已死去,它们无法逃跑,也停止了哭泣。”

“爱尔兰,你在一个人嘀嘀咕咕些什么?大口径的来复木仓已经架设完毕,现在就剩由你来填装口径50的单发式子弹了,你确定这种欧洲小国的反设备步木仓对超过700米外的目标能够精准命中吗?过往我可从未使用过如此强悍的对物狙击武器,如此程度的火力即便是简单的一击命中——目标想必也会由于失血量过多而死亡吧……”

银色长发的男子皱着眉瞥了眼有些愣神的爱尔兰,却也不影响干脆利落拉下滑盖的动作。他朝前走了两步,在右手快要拍上关系不错的伙伴的一侧肩膀时,对方竟颇感畏惧地后退了一步,似乎还未从恐怖的回忆中彻底脱身。

“你究竟怎么了?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想必没过多久贝尔摩得那边就会实施诱骗那个叛徒的计划。”

“不……我只是想起了小时候老头带我去长野县发生的一件事。就在刚才,我的脑中竟然诡异地浮现出了那个可怕的代号成员的身影,包括我们在离开前她对老头说的一句话也是——”

爱尔兰不知回想起了什么,那张过往坚毅得无坚不摧的脸上隐隐泛起挣扎与逃避的情愫,这让本来没放在心上的秋濑脸色猛地一沉。原因无它,因为爱尔兰的奇怪反应实际上是由于自己讲出了对于现阶段一里波知的印象——即很像一只束手束脚的羔羊后才发生。

他潜台词里的意义已经很明确了,又想起那位先生之前所谈及的一里波知与某位重要代号成员存在着直系血缘关系的最新情报——秋濑此时的心情莫名沉重。她与组织的核心似乎牵扯得越来越深了,再这样下去,那位先生真的会容忍这样羔羊性格般的天真成员存在吗?

他的目的在那则电话上很明显是想让她如朗姆一般取代和继承死去亲人的职位和权力吧。或许还有压制组织里其它人的更深谋划……一里波知如果维持现在的姿态难保不会被如今手段越来越狠辣不计后果的朗姆提前抓住把柄直接解决——成为他的下属和竞争者完全是两种不同的应对方式。

而自己,已经接到命令在她取得代号后即归入一里波知的麾下。总而言之,这次的任务才是最重要与破局的一切关键,或许要逼着她面对现实与明白不得不动手的残酷现状。想至此处,秋濑看着不知何时已主动收住话并来到来复木仓前准备上膛填装他新带来的子弹的爱尔兰,语气微缓。

“一会便由我一个人执行辅助狙击吧,你可以先行回去休息——”

“不,我这边的人手情报显示FBI的大量人手正在接近‘公路恶魔’即将出没的几处地方。你一个人恐怕应付不了那叛徒和他背后的杂鱼们。况且贝尔摩得和那小鬼对上组织里曾经的那颗银色子弹恐怕并不容易吧,要不然那位先生怎么不叫卡尔瓦多斯代替你的狙击任务呢?”

爱尔兰虽然长相粗矿,心思却很是细腻,他提前拒绝了秋濑实际出于好意的独断专权,并突然从口袋中掏出一巴掌大的纸袋递给了眸色顿变的秋濑。

“这是老头通过之前投资药厂和研究所的一点关系给你搞到的谢礼。之前他是比较执拗也迁怒于你我,不过现在应该是彻底了解到组织里的现状有了新变化吧,那位先生看起来也不再需要年迈的他了,老头已经有了清醒的认知。所以——我想你服用后副作用减缓的话说不定以前的记忆也能找回……秋濑,无论你隐藏得多好,实际上你对我的了解也是断断续续的吧。我并不仅仅是十一月初与你在美国有过任务合作或者电话密切联系的组织伙伴,而是比这更早的——教官与学生的信任关系。”

秋濑冷淡的灰色瞳孔有了片刻的触动,但他并未立刻接过这份来之不易的解药,而是微微抿起唇颇为审视地望着似乎别有所图的爱尔兰,语气不明,“我的确忘了许多过去的事。但是你是我的教官这点——我并不想忘记——手机上原来保留的简讯内容我已经阅读了无数遍……对于组织内的每名干部成员其实也早有了一定了解。”

“不过,爱尔兰……我们过去的交情并不代表你可以利用我或者那个人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最后一句秋濑直接加重了语气,整个人的可怕气势也在一瞬间完全释放。他已经明白了爱尔兰或者说是皮斯克心中对组织的不满,他们似乎妄图搅起什么不详的风波,尽管这场好戏已被朗姆等人提前掀开了一角帷幕。

但是——秋濑仁彦绝不允许一里波知成为被他们角逐报复与野心的棋子。绝不允许。

只是,爱尔兰并未打算收回这次交易的诚意之一。他看着秋濑浑然不觉自己有多愤怒与紧张的潜在情绪,莫名嗤笑了一声。

“看来老头打听到的传闻是真的,那个小鬼被上面特别看重并且会获得组织内最无可替代的一个干部代号。而你——老头猜测按照那位先生的性格——一定是留给她的最强后援,我是说中了吗?卡慕……”

“……”

已经不用回答了,银发男人的沉默毫无疑问说明了一切。他其实早该料到的,过去在组织中势力与人脉颇广的皮斯克一定不愿如此简单地退居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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