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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妈最宝贵的就两儿子,顿时就被唬住了:“你要敢动我儿子,老娘拼了命也要打死你。”

鹤玉唇角上扬,对自己的表现很是满意。说出来的话一下子就击中了对方要害,比刚来这年代那会儿嘴皮子利索不少。

“这句话还给你,否则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来。”

“声声,我们走。”

回去路上,闻泽头一回觉得自己书读的太少了,连几句好听的安慰言语都想不出来。只好干巴巴的说:“妈妈,你不要不开心。”

鹤玉摸摸他的脑袋:“我没有不开心哦,妈妈在想晚饭吃什么呢。”

闻泽苦恼的挠挠头,暗下决心回去就多看书,多充实充实自己。

他担心妈妈心里不开心,绞尽脑汁的想转移话题。快到家时,街道附近弥漫着一股熟悉的独特药味。

“妈妈,我闻到了熬中药的味道诶。”

闻泽耸耸鼻子,像个小狗循着中药味在空中四处闻闻,目光落在自家隔壁的院子处:“好像是张婶婶家。妈妈,张婶婶是生病了嘛?”

鹤玉没看到隔壁张翠花有来过医馆,“应当是身体不舒服吧。”

县城的中医医馆就一家,但中医不止一个。荀家是最有名的,也是最令大家伙信赖的。特别在一众上了年纪的老人家里,口碑极好。

医院中医西医都有,但开的药房贵不说,还没什么效果。

荀家开的中医药方,因人而异。而荀庆瑞向来尊崇荀家历代救世济人的理念,一心为有需要的病人服务。

这几十年来,凭着那一身本事和几株药草,给了无数家庭新的希望。

当年,县医院曾向荀庆瑞发出邀请,有意聘请他来医院任职,由国家发工资。

荀庆瑞拒绝了,和家人将医馆开了下去。

闻泽仰起头,好奇的问:“妈妈,你能闻出来有哪些药材嘛?”

鹤玉点点他的鼻尖,失笑道:“你在想什么呢,妈妈要有这本事,就不会被你荀太爷爷天天骂了。”

煎熬中的药材,气味混杂在一起。除了味道特殊的药材外,单靠闻空气中的药味分辨出有哪些药材,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张家院门敞开着,说话间张翠花出现在院子里,手里抱着晾晒的衣物。

“鹤玉?你站门外干啥?进来坐啊。”

某种程度上,张翠花和鹤玉的情况很像,都是孤儿寡母。具体情况又大不相同。

张翠花的男人几年前没了,唯一的闺女在C市念大学,还有娘家人。当初看到鹤玉,就想起了刚没男人的那一年艰难生活,凡事都帮着搭把手。

鹤玉笑着伸出装李子的网兜:“不用了翠花姐,这李子是刚买的,酸酸甜甜的,你抓些去尝尝。”

张翠花摆摆手:“哪能要你的啊,听说你自己带声声了?”

一条街上,消息啥的传得飞快,她知道这事也不奇怪。

“嗯。”

张翠花一拍大腿,赞同的说:“自己带也行,就是累了些。好在你家声声听话,不用操太多心。辛家那疯婆娘神经兮兮的,难免有你顾及不到的时候。”

她说的隐晦,但是发自内心的实话。

鹤玉关心道:“翠花姐,你身体不舒服啊?中药味闻着是你家飘出来的。”

张翠花捏了捏手臂,叹息:“老毛病了,这身子老是无缘无故的发麻,原先我没在意。近来发麻时间久,太影响我店里的生意了,就去荀家看了看,拿了几包中药。这两天我给搞忘了,今天才想起来要熬。”

“哦,我记得你就在那医馆忙,前两天去的时候没见着你。”

鹤玉:“可能在后院翻药材吧。”

她回忆了脑海中的知识,找到了关于身子发麻的相关病症,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试探问:“翠花姐,你这病不严重吧?”

说的是问话,语气却更偏向肯定意味。

张翠花惊讶:“这你都能猜中啊,荀老大夫说是什么气血不足,具体我也听不懂。不严重,让我吃几副中药调理调理就行。”

见她说的和自己想的对上了,鹤玉露出笑容。真好,又巩固了一遍所学知识。

身体突发的经常性、持久性的麻木,有可能是血不融筋导致的。通俗来讲,就是长时间的气血两虚,身体内的筋脉没办法得到补养。

张翠花想起厨房里的饭,忙说:“唉哟,我锅里还煮着饭,那啥我先去看看,别糊了。”

“去吧,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家了。”鹤玉从网兜里抓出两把李子,用纸垫着放在门栏边上,“翠花姐,我给你放了点李子在门口,记得来拿回去啊。”

“好嘞,谢谢了。”张翠花的嗓音隔着门缝传出来。

晚饭过后,两人洗漱好在屋檐下乘凉。

一人抱着一本书,中间放着洗净的李子和一把花生,闲情自在。

这时,紧闭的院门被敲响。

不等鹤玉出声,闻泽就哒哒哒的跑去开门。见是石头的哥哥,撅着嘴想也不想的就要关上门。

辛立长相勉强说的过去,外表一副文弱书生相,模样倒是很讨女孩子喜欢。出手大方阔绰,经常为了讨好闻泽,给买好些零嘴和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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